霍銘征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的頭往下壓的同時,抬起下巴吻住她的唇,“不用問我也知道。”
付胭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我不信。”
“你肯定說與我難舍難分。”
付胭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知道他在開玩笑逗她開心,佯裝惱羞成怒就要從他懷里離開。
霍銘征雙臂一收,從后摟住了她,側過身,下巴在她的肩窩處摩挲著。
后背貼著胸膛。
霍銘征有力沉穩的心跳漸漸撫平付胭心里的不安。
他柔聲道:“再過一個月,我們去蘇黎世,我親自去里昂,向她解釋。”
再過一個月去蘇黎世過節,去羅蒙特家族的事,霍銘征已經告訴付胭了。
這也是付胭最近更勤快學習法語的原因。
她上網大概查了一下羅蒙特家族,那是真正尊貴的豪門貴族,規矩和禮節繁多,她不想給霍銘征丟人,最重要的是,就算不是為了霍銘征,她也不想被人看輕了。
霍銘征等她睡著后,給里昂那邊打了個電話。
當聽出他的聲音,宋清霜沒好氣道:“我不會答應胭胭跟你在一起的!”
說完之后,她立即掛了電話。
......
秦恒從銘玉府離開后,又去了一趟醫院。
哄幾個剛做完心臟手術的小朋友。
能在他的醫院治病的,非富即貴,都是家里寵著的公主王子,多得是人哄。
可偏偏他們就喜歡秦恒。
之前秦恒答應周末午睡時間給他們讀故事,答應的事,他一般不會爽約。
再加上明天就是六一了,他提前過去給他們送禮物,并且提前叫人準備好了他們可以吃的糖。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等綠燈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抽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他高中的同學,現在濱城人民醫院當心外科主任。
其實秦恒高考后出國和高中同學聯系很少,要不是之前去東北學術交流會上碰到,也沒什么印象了。
他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立馬開口,“秦恒,我是丁宇。”
“嗯,我知道,怎么了?”
秦恒將手機接上狼牙,綠燈亮了,車子左拐。
“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昔日老同學開口就是尋求幫助,這種套路秦恒也不是沒遇到過,但是丁宇人不錯,應該不是什么坑他的事。
“你說。”
丁宇說:“我們科室接收了一位七十歲老人,心臟瓣膜病變,已經引起了肺動脈的病變,情況有點復雜。”
秦恒眉頭輕蹙,肺動脈的病變,確實比較少見,但也不算什么太復雜的情況。
丁宇繼續說:“主要是這個老人有一些基礎病,我沒把握,但如果不做手術的話,老人堅持不了多久的。你是心外科專家,所以我想請......”
“是你的親人嗎?”秦恒忍到現在打斷了他。
這種情況,一般醫生都會采取保守治療,有基礎疾病,本身手術的風險就會加大,并發癥發生的概率也會增加。
如非特殊情況,一般不安排手術。
除非是有十足把握的外科專家主刀。
丁宇立馬說道:“不是我的親人,是我們高中同學的奶奶。”
“誰?”秦恒轉動方向盤。
“季晴。”
秦恒猛踩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