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338章 她有些難以相信

她眼光一亮,很正式的行禮:“給你添麻煩了。”

日本人的禮節才麻煩啊,不過朱志遠也算是習慣了,道:“沒事,不必客氣。”

大橋信子又行了一禮,問:“朱君是中國人嗎?”

“是。”朱志遠點頭。

“大陸人還是臺灣人?”大橋信子又問。

“大陸人。”

中島介男這時插嘴:“志遠君是這一次中日青年交流團的團長,我最好的朋友,這一次來,也是知道秋馬犯病了,我特地請他來的。”

“原來如此。”大橋信子再次行禮:“朱君,我為先前我弟弟的無禮,向你致歉。”

“沒事。”朱志遠擺擺手。

大橋信子道:“朱君,我弟弟這個病,能治好嗎?”

“沒有問題。”朱志遠一臉篤定。

一般來說,醫生治病,不會把話說死,所謂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

真要死期到了,仙藥也救不活你。

真是愚鈍之徒,佛祖也渡你不了。

但大橋秋馬這個病不同,因為前世,余白杏就給治好了。

朱志遠不認為自己的針術能趕上余白杏,但具體到治精神病,這是鬼門十三針的特長,就那么些穴位,就那些此配穴的方法,他自認錯不了。

即然余白杏能治好,他當然也能。

照貓畫虎,沒道理會畫成豬。

另一個原因是,大橋秋馬的病其實不重,沒有神志錯亂,就是亢奮,中醫來說,是心火。

一般人上火,也會心煩意亂的,大橋秋馬這個,更嚴重些而已,疏一下就行,不難治,只是西醫不會治,除了鎮靜劑,沒有任何辦法,而鎮靜劑吃多了,只會越治越嚴重。

但他的話,卻讓大橋信子眉頭微微凝了一下。

大橋家族,本就扎根醫療領域,家族中藥廠,醫院,以及世界頂級的專家,一堆一堆的。

但堆上家族的全部資源,卻始終治不好大橋秋馬的病。

現在朱志遠憑一根針,就能治好大橋秋馬的病?

這讓她有些難以相信。

不過有中島介男在這里,她心中即便置疑,甚至有些反感,但看在中島介男面上,她沒有說出來,但也不想再說話了。

中島介男從小和大橋信子姐弟一起長大,他只比信子小兩歲,對信子極為了解,這是一個外表溫柔美麗,但內里極為高傲的世家貴女,一般的人,是很難入得她的眼的。

她甚至看不上中島介男,小時候,兩家是有意撮合中島介男和大橋信子的,女方大兩歲,不算什么嘛。

但結果大橋信子不同意,最終嫁了一個美國人,中島介男失望之下,也只有另娶。

這會兒,僅憑他的幾句話,就想讓大橋信子相信朱志遠,或者對朱志遠另眼相看,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中島介男對朱志遠卻極為信任,在他眼里,朱志遠不是醫生,而是高人啊。

朱志遠即然有信心,那他就絕對相信。

“哼,你會服氣的,信子。”冷眼看著大橋信子那高傲而清冷的面龐,中島介男在心中暗叫。

少年時代,他也曾有過幻想,想要征服大橋信子,讓這個優秀而又高傲的姐姐,臣服于他胯下,可惜最終未能做到,表白反而收了一張好人卡。

這讓他心中始終有些不服氣,不甘心。

這一次,他相信,朱志遠將會以絕對的實力,打大橋信子的臉,讓她認輸,讓她服氣。

等待中,時間飛快的流逝,朱志遠扎針時,大橋秋馬是瞪著眼睛的,但扎針后,大橋秋馬的眼睛就閉上了。

到后來,他似乎睡著了。

朱志遠看了看時間,撥針,大橋秋馬依舊躺著,好象真的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張嘴呤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一邊吟頌,一邊緩緩睜開眼睛。

他這狀態有些怪,中島介男大橋信子都一臉茫然。

朱志遠卻冷笑道:“你瞧不起中國人,卻又偷三國演義里的詩,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大橋信子并不知道大橋秋馬吟的是什么詩,她可不看三國演義,但朱志遠居然說大橋秋馬無恥,身為姐姐的她,可就聽不得了,皺眉看向朱志遠。

這還是看在中島介男的面子以及大橋秋馬的古怪表現上,否則她就不客氣了。

大橋秋馬卻哈哈一笑,爬起來,道:“世事一場春夢,人生幾度秋涼。”

朱志遠繼續冷笑:“這還是中國人的詩。”

大橋秋馬哈哈大笑:“中國的詩好,并不妨礙我瞧不起中國人啊?”

見朱志遠冷眼看著他,他驀地笑容一收,臉容一正,甚至還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對朱志遠行禮道:“志遠君,我為我先前的話道歉,請你原諒。”

“嗯。”朱志遠點點頭。

大橋秋馬再又一鞠躬:“志遠君醫術如神,秋馬在這里,多謝了。”

“相遇是緣,不必客氣。”朱志遠微微點頭。

大橋信子驚喜的道:“秋馬,你……你全好了嗎?”

“應該是全好了。”大橋秋馬微微凝眉,似乎是感覺了一下自身,但又好象沒有太大的把握,他看向朱志遠:“志遠君,我全好了嗎?”

“你自己覺得好了,那就是好了。”朱志遠道:“不過你若是自己要發狂,那在別人眼里,可能也好不了。”

大橋秋馬哈哈大笑,他對大橋信子道:“姐,我好了,以前其實也不是不好,就是有時候吧,看著一幫子俗人,蠅營狗茍,我看不上,所以發狂而已。”

他說著嘴角一掠:“說我是神經病,其實是不對的,我看病的是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是個瘋人院,絕大部份人,其實都是瘋子。”

這純粹是瘋話啊,大橋信子頓時又一臉擔心了。

但中島介男卻點頭道:“這話沒錯,這個世界,確實瘋狂又顛倒,但是。”

他語氣一正:“秋馬,你不是佛,也不是神,你甚至不是你自己,你還有白發的父母,還有一直擔心你的姐姐,你不能只為自己而活,你還必須為別人而活,你明白這一點嗎?”

“我明白了。”大橋秋馬點頭,他扭身,認真的看著大橋信子:“姐姐,這些年,讓你擔心了。”

大橋信子臉上現出驚喜的神色,道:“秋馬,只要你全好了就好。”

“我沒事了。”大橋秋馬道:“我以后,不會再會人前發狂了,會跟中島這個無趣的家伙一樣,做個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

“你是要跟我決斗嗎?”中島介男惱了。

大橋秋馬哈哈一笑,他看向朱志遠,道:“志遠君,我以前其實心中明白,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其實是一個病是吧。”

“當然。”朱志遠點頭。

“所以,我這還是精神類的疾病。”大橋秋馬凝睛看著朱志遠:“可為什么,你幾針扎下來,也沒用任何藥物,我心頭那種感覺就沒有了呢?以前就是忍不住想要發狂,現在,我即便心中去想,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了,為什么?”

他說到這里,又補上一句:“我是說,為什么,小小的一枚針,有這樣的功效,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中間要解釋,很復雜。”朱志遠想了想,道:“治好你的,其實不是針,是你自己。”

見大橋秋馬一臉疑惑,他道:“這么說吧,你身體內的氣血,就如一條河,河水太大,河道無法束縛,于是河水就泛濫了,你也就發狂了。”

他說到這里,微微一停:“我扎針,就是加高河堤,規范河道,讓河水在河道里流趟,你自然就正常了。”

大橋秋馬想了想,點頭又搖頭:“我能理解你的比喻,但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中醫在這方面的理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