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好象是有個寺廟,就在隔壁的虎跳峽鎮。”

朱志遠這幾天一直在了解整個虎山縣的情況,想在農業和商業上打開局面,對虎山下面的七個鎮子,都有一定的了解。

“遠不遠,我們去拜一拜。”宮鳳凰立刻來了勁。

“行啊,我看一下地圖啊。”

這會兒導航還不行,還得看地圖。

他看了地圖,到岔路口,又下車問了一下,拐到了去虎跳峽鎮的路上。

也不太遠,就十多公里。

說起來,虎山有一點好,不但貫穿全縣的高速修好了,下面幾個鎮子的路也還行。

要想富,先修路,狠抓教育少砍樹,這是周云這個縣委書記的執政思路,他是這么喊的,也是這么做的。

教育還行,虎山年年出清北。

路也可以,高速貫通了,雖然倒下了一堆官員,但路終究是通了,下面七個鎮子,有五個鎮子做到了村村通。

但周云的本事也就是這樣了,在自己窩里比劃比劃可以,想往外面發展,那是真不行。

這也是方自成把朱志遠要來的主要原因。

虎跳峽鎮,鎮如其名,有一個獨特的地理景觀:虎跳峽。

虎跳峽東西走向,長三公里多一點,最寬處,兩公里左右,如果從空中看,虎跳峽就如一個幾字。

峽谷的南面和東端,是平均五六十米高的懸崖絕壁,崖上寸草不生,猿猴都攀不上去。

北面的山勢要緩一點,但翻過北山,山勢陡然折斷,一條斷崖,寬千米,深百米,除了飛鳥,誰也過不去。

惟一的出口,在西面,有一個百米寬的谷口,雖然有一條河攔在中間,但河不寬,說起來只能算溪。

不過這個溪窄的地方也有五六米,也是跳不過去的,能跳過去的,只有老虎。

傳說中,經常有虎在這溪兩邊跳來跳去,就得了個虎跳溪的名,放大到整個峽谷,就是虎跳峽了,后來更成了鎮子的名字。

后來溪上修了橋,在橋的這一面,還修了一個伏虎碑。

過橋,上南面山頂,還建了一座寺廟,叫伏虎廟。

最初的伏虎廟是明萬歷年間建起來的,說起來,好幾百年了。

不過這廟和楊梅鎮的風雨橋一樣,同樣是毀了修修了毀,有段時間,甚至是土匪的巢穴。

現在的伏虎廟,建于民國,規模不大,中間修修補補的,也還勉強維持著。

廟里面有五個僧人,年紀都比較大了,香火有一點,不多。

說起來還是虎山窮,信眾也沒錢啊。

朱志遠把車子停在虎跳溪這邊,沒有過橋。

虎跳溪上的橋,是一條石橋,看著有年月了,雖然寬度應該是可以過車的,但朱志遠不敢試,萬一橋斷了,那就麻煩了。

下了車,和宮鳳凰過了橋,沿右手邊走,百多米,就是上山的路。

上山的路修得不錯,石板鋪成的,能并排走四個人的樣子。

石板路彎彎曲曲,總體形成一個巨大的之字,全長大約一千兩三百米,不太長,只是坡度稍有點陡,要是一口氣爬上去,還是要點兒體力的。

不過中途有個半山亭,可以休息一下。

“累不累。”到半山亭,朱志遠問宮鳳凰。

“不累。”宮鳳凰為了保持身材,是長年煅煉的,體力相當好,但她又補了一句:“跟你在一起,就不累了。”

“嗯。”朱志遠點頭:“只聽說過累死的牛,沒聽說過犁壞的田。”

宮鳳凰吃吃笑起來,媚眼如絲,她突地摟著朱志遠脖子,小紅舌在唇邊舔了一下:“想要不?”

朱志遠嚇一跳:“你這里?”

“嗯?”宮鳳凰點頭,眸子里水氣彌漫:“在這里征服我,你不覺得更有野趣嗎?”

“會不會有人下山。”朱志遠還是有些擔心。

他自己其實沒多大所謂,但宮鳳凰是個體面驕傲的女人,要是給人撞到,她面子上只怕下不來。

“那又怎么樣?”宮鳳凰卻好象并不在意。

“你不怕別人看到啊?”朱志遠好奇。

“看到了又怎么樣?”宮鳳凰下巴微抬。

朱志遠就看不得她這個傲嬌的樣子,輕捏她下巴:“那你還戴著墨鏡?”

“我戴墨鏡不是為我自己啊。”宮鳳凰搖頭。

朱志遠一直以為,宮鳳凰是怕她自己暴光,這會兒突然明白了,宮鳳凰其實是怕影響他。

他年輕有為,又是虎山萬人矚目的中心,他身邊突然出現個女人,自然有人議論。

要是一個普通女子,也無所謂,偏偏是宮鳳凰,這個身份,那就麻煩了,一旦認出來,必然會給朱志遠帶來影響。

“傻女子。”朱志遠心下感動,伸手把她額頭上的墨鏡摘下來:“沒收了。”

“不要嘛。”宮鳳凰扭著腰肢:“你不怕別人認出我,然后說你攀老女人,吃飲飯啊。”

“你老嗎?”朱志遠捏著她下巴,觸手溫軟:“一點也不老好不好,說你十八歲,誰也不會懷疑。”

宮鳳凰聽了非常開心。

她雖然三十六了,但保養得好,十八歲不說,報個二十多歲,沒人能懷疑。

但虛報無用啊,她自己知道自己比朱志遠大得多,而且她是名女人,東城人,尤其是東城官場中人,有幾個不認識她的,有幾個不知道她的?

她跟朱志遠在一起,別人一定會議論紛紛,她無所謂,無非是說她騷唄。

老娘就騷,但再騷你也只能看著,味都聞不到。

可她不想影響朱志遠,在她看來,朱志遠前程遠大,十年二十年后,是完全有可能走到她表哥這個地步,甚至還要超過的。

她感激朱志遠,喜歡朱志遠,自然就要為他考慮,她只想做他身后的女人,把自己藏起來,沒人的時候,悄悄的吃兩口就行,而不是公開招搖。

她是個個性招搖的女子,惟有在朱志遠這件事上,她不想招搖。

“那就趁著我還年輕,好好的享用我,給我留下最美好的記憶。”

她眸含春色,紅唇噴火,這個樣子的她,哪個男人忍得住。

但山上還真的有人,就在朱志遠摟著宮鳳凰腰肢之際,他耳中便聽到有腳步聲,正往山下來。

“有人下山了。”朱志遠在宮鳳凰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嗯。”宮鳳凰扭著腰肢:“好討厭。”

不過她還是從朱志遠懷中出來了。

她雖然說是不在乎,但也并不想別人旁觀。

下山的,是兩個中年婦人,估計是上山來進香的,在農村,這個族群是迷信的主力。

看到這樣兩個女人,宮鳳凰并沒有再把墨鏡戴上,認識她最多的,是官場中人,這些普通農村婦人,不可能認識她的。

那兩個婦人也好奇的看著朱志遠宮鳳凰。

這兩人太出色了。

朱志遠是身材出色。

他就穿一個很簡單的紅色T恤,但胸膛厚實,胳膊上肌肉鼓突,偏偏腰又細,是典型的那種公狗腰。

這種身材,對于任何年齡段的女人都是毒藥。

宮鳳凰,何詩雅,包括梁嬌這些女人,迷得朱志遠要死要活的,固然是朱志遠有本事,有能力,但他這個強壯的身體,同樣極為強烈的誘惑著她們。

何詩雅說,跟朱志遠睡,她不覺得輕賤了自己,就是這個原因。

只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真正好色的時候,根本沒男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