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74章 我真不能喝了

她是真長得漂亮,比白雪甚至還略強兩分,但見面這段時間,朱志遠就沒見她露過笑臉。

當然,朱志遠也能理解,其實象娛東圈,競爭比外界還要激烈幾分,那個圈子,終究還是小了點,資源有限,自然也就卷得更加厲害。

現在的衛星臺,正是最火的時候,不象朱志遠重生時,人手一臺手機,電視都沒人看了,衛星臺也要死不活。

現在能上一次衛星臺的晚會,暴光度相當可觀,可以說,如果何詩雅能去晚會上拿一個獨唱,再出去商演,價格至少翻一倍。

但也正因為節目的含金度高,竟爭也就更激烈,想上,也就更難了幾分。

陪酒,都只是小事,陪睡,也不稀奇。

正說著話,包廂門給人推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探頭進來,看到何詩雅,她一皺眉,走進來,道:“何詩雅,你怎么躲這里來了。”

“明姐。”何詩雅回頭,帶著一點懇求之色:“我真不能喝了,你能不能幫我推掉。”

“你沒醉吧。”明姐進來,仔細看了她一眼,道:“堅持一下,行不行。”

“明姐。”何詩雅苦叫。

“明姐。”謝巧巧道:“我表姐真不能喝了。”

“巧巧啊。”明姐也認識她,有點無奈:“我知道,但沒辦法啊,今天陪的是晚會的一個副導,節目的最終名單,他是有建議權的,不陪好他不行啊。”

謝巧巧張了張嘴,她其實想說,不能上就不上了唄,但先前喬周解釋過,這個話她就說不出口了。

“明姐,你先幫我拖一下,我緩一會兒,好不好?”何詩雅懇求。

“那你快點過來啊。”明姐也沒辦法,出去了。

朱志遠這邊就點了酒菜。

井平衡倒酒,謝巧巧道:“我不喝酒的。”

“那不行。”井平衡道:“今兒個是慶賀朱志遠當科長,你不敬他一杯,那可不行。”

謝巧巧一臉為難:“我真不會喝酒啊,我喝飲料行不行?”

“不行。”井平衡斷然搖頭:“喝飲料,表明你沒誠意,即然沒誠意,那以后想讓我們朱科長翻你的牌子,那就是搖頭丸它哥,搖頭翁了。”

“你少胡扯了。”朱志遠笑起來,道:“巧巧,別理他,你不能喝就不喝。”

“你這家伙,怎么吃里扒外呢。”井平衡道:“我這是給我們音樂才女上職場科,畢業了,不是學校了,在社會上混,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你不能什么都由著你自己,你得學會順著別人的心意行事,這樣你才混得開,走得遠,當然。”

他說著一揮手:“你是女孩子,也可以不學這些,不來外面混,讓你男朋友或者老公養著你,那也行。”

“我才不要男人養。”謝巧巧微微嘟嘴。

“那就從今天開始,讓哥給你上一課,不收學費。”

井平衡嘿嘿笑,而且故意裝出一臉委瑣的樣子,還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下。

謝巧巧都給他嚇到了,呀的輕叫一聲,往后縮了一下。

“行了啊你,惡不惡心。”喬周拿起一包餐巾紙就丟他。

井平衡順手接過,正色道:“我說喬妹妹,你看著我惡心,但說真的,真要在社會上混,比我惡心的,那是太多了,你別說你沒見識過吧。”

喬周做了兩個月業務員,還真是見識過,不過她當然不會承認,把嘴一撇:“巧巧,別理他。”

謝巧巧就有些為難的看著朱志遠,道:“朱志遠,要不,我喝半杯好不好?”

“說了你別理他。”朱志遠笑:“你喝飲料吧,來,畢業兩個月,我們同學又見面了,走一個。”

他們舉杯,何詩雅就在邊上看著,端著杯熱茶,慢慢的喝。

她本來沒把朱志遠井平衡這幾個人放在眼里,都是謝巧巧喬周的同學嘛,幾個才畢業的大學生,用不著另眼相看,可剛才井平衡居然說,這個朱志遠是個科長,她就好奇了。

謝巧巧對社會,尤其是對官場,一無所知。

何詩雅音專畢業的,長得又漂亮,歌也唱得好,沒畢業就到處跑場子了,這些年,在社會上沉浮,卻深刻的知道,一個體制中人的能量,尤其是當了官的。

朱志遠這么年輕,就當了科長,這讓她非常好奇。

不過她不敢確定,井平衡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但慢慢的,她就發現,這邊好象是說真的,這個朱志遠,居然真是科長。

“聽他們這話頭,他們還是同學啊,都是才畢業的,那才兩個多月啊,他怎么就當上科長了,這不可能啊?”何詩雅心下極其驚訝:“難道,他是哪一家的太子。”

正常情況下,畢業兩個月當科長,是不可能的,只除非,背后有著極硬扎的靠山,什么二代三代,那才有可能。

她因此對朱志遠好奇起來,喝第二輪的時候,井平衡又惡形惡色的嚇唬謝巧巧,逼謝巧巧喝酒。

他是開玩笑,何詩雅當然也看得出來,但她卻心里一動,就插嘴道:“即然是朱科長新官上任,當然要敬一杯才行,巧巧不能喝酒,我代他敬朱科長一杯吧。”

她會主動敬酒,井平衡都有些意外,但隨即也就灑然一笑。

朱志遠同樣有點兒意外,但也同樣是一轉念就想明白了。

謝巧巧對官場一無所知,何詩雅顯然是知道的,她因此想結識他這個年輕的科長,尤其是畢業兩個月就當科長,那更不得了,這樣的機會,她這樣的女人,當然不會放過。

反倒是謝巧巧勸道:“表姐,你都喝多了,怎么還喝啊,別喝了。”

她還真是天真,喬周都在邊上暗暗搖頭。

何詩雅道:“沒事,這杯酒,我一定要敬。”

她說著,舉杯。

朱志遠幾個便也舉杯。

怦。

門突然給推開了。

朱志遠幾個愕然轉頭,只見一個圓胖中年人站在門口,一臉怒色,后面,站著明姐。

“孫導?”何詩雅訝叫。

圓臉胖子冷哼一聲:“讓你陪我喝酒,就推三阻四,死了娘老子一樣,看到帥哥,就來勁了是吧。”

“不是。”何詩雅忙道:“孫導,你聽我解釋。”

“不必。”孫導把手一擺。

他走進來,隨手拿過一個空碗,抓過一瓶酒,通通通倒了大半碗,把酒瓶子往桌上一頓,斜眼看著何詩雅:“什么都不必說,喝了這碗酒就行。”

這是個湯碗,這一碗酒,至少半斤。

酒也是高度酒,茅臺。

何詩雅本來就喝得有點多,再把這一碗干下去,絕對會當場醉翻。

“孫導。”何詩雅為難的叫。

“又這樣是不是?”孫導冷笑:“我叫你喝酒,就左難右難,跑出來見了帥哥,就主動敬酒。”

“孫導,她不是這個意思。”明姐忙也在邊上勸。

“她不是這個意思,她是什么意思?”孫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