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30章 絕對不是一般人

你去想,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事。”關山道:“他來之前,就讓他的司機找我,聯系上小志,然后呢,好端端的,又把小志他爸給提了村支書,而在有能哥提村支書后,這才幾天,就立項了,你把這些聯系起來,清楚了不?”

“你是說,這公路立項,其實是小志在里面出了力,而小志之所以突然出力,是因為布縣長給小志爸爸提了支書。”

“絕對是這樣。”關山一臉篤定:“否則呢,前后三任縣長,就布縣長自己,也是跑到第三年了,他要是今年有把握,為什么先就要通過我來找小志,然后,中途,突然又把小志爸爸提了村支書,這還不清楚嗎?”

“是哎。”

關山這一抽絲剝繭的分析,文香也覺得有道理:“竟然真是小志,啊呀,省里他也找得到人,而且關系這么硬,這也太……太那個啥了吧。”

“牛卵。”

關山爆出家鄉的土話,否則他真不知道要怎么表達心中的震憾。

“小志竟然這么厲害了,省里的人都認識。”

文香驚嘆。

“而且認識的不是一般的人啊。”關山嘖嘖連聲:“你想想,三任縣長縣委書記都搞不定的事情,那人一轉眼就能搞定,那得是什么人啊?”

“難道是省長?”

“那倒不至于。”關山搖頭:“但也絕對不是一般人。”

“肯定不一般。”文香一臉驚嘆的點頭:“小志居然這么厲害了,沒看出來啊。”

“那是你。”關山哼了一聲:“我是早早就看出來了,否則我每次回去,那些家伙要搭便車,還說出幾十塊錢車費,我都不搭理,但每次馮嫂子要是幫小志帶東西,我從來不推,就是看出小志這個人,大學生,又有心勁,一定會有出息。”

“那倒是。”文香一臉佩服的看著關山:“小志這個人,是跟一般的年輕人不同,嘴皮子甜,心眼也靈活,象我們家二毛……”

她說到一半,沒說了,因為關山一臉嫌棄。

但關山嫌棄是一回事,終究是她親弟弟,她感概幾句,問關山:“當家的,你說,能不能找小志說說,把二毛也弄進綜治辦去啊。”

“弄進去做什么?”關山問:“當個臨時工,那有幾個錢,那還不如搞他的裝修呢。”

“說不定跟臭蛋一樣……”

“你在做夢?”不等她說完,關山直接就呸了一口:“他要這么喜歡二毛,當時就跟彈子一起塞進去了,我問過的,綜治辦收這種臨時工,多一個少一個,根本無所謂的。”

他說著重重的哼了一聲:“他根本就看不上二毛,不想幫他,即便現在把二毛搞進去,他也絕不會幫他轉正,不轉正,那有屁用啊。”

文香想了想,點頭,又不死心,道:“當家的,我們跟他關系也可以了,你找他說說,或許……”

關山斜眼看著她:“香妹子,我跟你說,你要想清楚了,月月明年就畢業了,還有紅紅,也死讀不得書,就算去當個兵,帶個指標,也是哪里來,回哪里去,你想過這些問題沒有?”

他和文香有一子一女,女兒關明月,高中沒考上大學,現在在老家讀衛校,兒子關紅貴,在讀高中,成績稀爛,打架封王。

“你的意思是?”文香皺眉。

“我跑朱家跑了這么多年,也就積下這一點點關系。”關山伸出一個小指頭:“月月畢業,縣里面醫院擠得死,中心醫院也好,中醫院也好,哪怕鎮衛生院,想要進個人,轉正至少十萬,而工資呢,一個月千把塊。”

“是啊。”文香嘆氣。

“但如果,我求求小志,他肯幫個忙,把月月弄進東城的大醫院里……”

文香眸子瞬間就亮了,一把抓著關山的手:“呀,當家的,真的哎,我都從來沒敢這么想過。”

“哼。”關山傲嬌的哼了一聲:“就你那腦子。”

“嗯。”文香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身上碰了一下:“你都說我胸大無腦的嘛。”

這一說,倒是把關山逗樂了,伸手撈了一把,不過眼見文香眸子漾起水紋,他又慫了。

中年男人啊。

他轉移話題:“我積下的這點人情,要用在月月和紅紅身上,到時我舍著這張臉,無論如何,也要小志幫我這個忙,至于二毛……”

他說到這里不說了,文香就直接呸了一口:“不管他了,他不是自以為了不起嗎,那就隨他。”

弟弟是親弟弟,但是跟兒子女兒一比,那就啥也不是了。

關健二毛也確實不爭氣,吃她的,住她的,衣服還要她洗。

這些都還好,二毛是晚生子,比她小十幾歲,長姐如母嘛,也沒辦法。

可二毛又還不懂事,就象上次,中介老板賠了一萬塊,關山的意思,要二毛拿五千塊出來,謝謝朱志遠,二毛居然不樂意,哼哼唧唧的,一直不肯掏。

關山后來都變了臉,說以后再有事,他這個姐夫可以幫著送飯,但絕不會再開口去求朱志遠,丟不起那人。

文香也氣得罵,但二毛油鹽不進,她也毫無辦法。

關山這邊的想法,朱志遠是不知道的,他這段時間,做了兩件事,一是去辦了護照和港澳通。

柳眉和呂珍給他撮得興起,說好找個時間,要不就去逛香港,或者干脆直接去巴黎,朱志遠到時要當她們的導游兼護花使者兼購物顧問。

當然,朱志遠辦護照,還有另一個原因。

他要去烏克蘭,那邊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如果一切順利,這個人將會為他以后的布局,提供極為重要的助力。

另一件事,則是在一家拳館辦了會員,有事沒事,就去練拳。

他的身手,把那拳館老板都嚇到了,先看他年輕,想要培養他成為職業選手。

武林風是04年開始的,這會兒正火熱著呢,各地的拳館看到好的選手,也愿意投資,也能找到企業投錢,真要出一個拿名次的,好處可太多了。

但找教練跟朱志遠打了幾場,幾個教練全都搖頭,朱志遠身手好是好,不是為擂臺準備的。

教練私下跟拳館老板說:“這人來頭不簡單,他練的都是殺人技,軍中的那種。”

擂臺擊中算一分,放倒算兩分,但殺場上,只論生死,不算分,很多擂臺上的招數,不會用的,軍中殺招,招招要命,干脆利落,有經驗的,一看就知道。

朱志遠的格斗技,是跟外企在非洲請的安保公司頭子布拉格學的。

而布拉格曾是前蘇克格勃行動部門下面的精銳特種兵,這些人,不出手則已,出手一定要命。

拳館老板瞬間就慫了。

黑社會他不怕,這段時間的拳館,大抵是半黑半白的,教拳收學費是小頭,大頭往往是幫人討債。

這段時間,很多縣市的所謂武館,往往就是黑社會,至少擦邊。

但來自軍中,他就惹不起了。

朱志遠自己也裝神秘,他就是來練個拳,有人陪練,遠勝過自己單練,卻并不想和拳館老板有什么牽扯。

拳館老板跟他私聊盤底,他就亮了一下工作證,還沒讓拳館老板看清,就晃了一下。

可就是沒看清,才嚇人啊。

因為他有證。

至于什么證,重要嗎?

在這個國家,有證你就牛逼了,再配上那身手,越猜越嚇人。

拳館老板從此絕口不提讓朱志遠打擂臺的事,但拳館的一切器械,卻全都對朱志遠開放。

當然,朱志遠也不少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