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極品縣令楊玄辰 > 第一百七十六章 勾欄聽曲

啪啪,啪。

戒尺無情地抽打在趙彥隸的臀部,很快便有了十幾條清晰可見的血痕。

“楊玄辰你不得好死,你特么的……啊!”

楊玄辰沒管趙彥隸是什么身份,戒尺還是一下接著一下地抽了上去。

“你不要光叫啊,你剛才不是還反抗來著,來啊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一旁的趙雪連帶著侍衛宮女都對楊玄辰另眼相看,這什么叼毛老師,怎么一上來就是用戒尺抽屁股的。

他……他還抽得那么興奮,難不成是傳說中的變態?

楊玄辰似乎抽得有些累了,手持戒尺立在一邊喘氣,趙雪眼珠一轉上前奪過戒尺。

她興奮道:“師傅,抽人是不是真的會讓人很興奮?”

我焯,這小丫頭可以啊,有當變態的潛質。

“你……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楊玄辰甩了一句就尋了一把椅子坐著了,反倒把抽人這事完全交給了趙雪。

等到她抽爽了,趙彥隸基本也就只有喘氣的份了,連罵都罵不出聲了。

“你,去太醫院找最好的太醫給咱殿下瞧瞧屁股。”楊玄辰指著一個宮女吩咐了一聲,接著慢慢踱步來到趙彥隸面前。

“老子來之前,聽說殿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倒是這頑劣的秉性還不小。”

“今天是老子給你上的第一課,尊親重師!”

“在老子這,沒有什么循序善誘,沒有什么大皇子,你只是我的學生,學不好就體罰!”

見著趙彥隸還不服氣,楊玄辰把趙雪招來近前,“小雪,你弟弟或許不太懂,你好好教教他。”

說著他打了個哈欠,似是一股睡意來襲。

“昨晚炮仗響了一夜,我都沒睡好,這會兒我先回詹事府睡一覺,下午接著上課。”

楊玄辰說完便大搖大擺地向宮外走去,臨走時還不忘拿著戒尺恐嚇了趙彥隸一番,嚇得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啊!”

“皇姐!求求你,求求你了,去父皇那里給我求求情,還是讓慕容太師來教我吧。”

趙彥隸邊說邊哭,時不時還嘶幾聲,屁股上那橫豎交錯的血印子疼得他不斷抽泣,孩子傷心極了。

十六年來,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打過啊,就算是建文帝也只不過用手打幾下罷了。

不多時,太醫院來了人,給大皇子上了藥。

借著上藥的功夫,趙雪把清水縣求學的事一股腦兒地向趙彥隸說了個遍。

“皇姐,你當時真的窩在磚窯坊里燒磚?還在肥皂廠里做過肥皂?”

趙雪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跟你說啊,燒磚做肥皂都是輕的,你是沒見過曬鹽吶。”

“那么大的幾畝地,你要來回推……還得把鹽聚起來,而且海邊的太陽那個烈啊,就算是秋天都能把你曬脫皮了。”

說到這,趙雪的身體不由地顫抖了幾下,接著又補充道:“我還見過不老實的被派去挖礦……”

“我焯,怎么就招了個這么喪心病狂的老師,蒼天吶,大地吶。”趙彥隸又嚎了起來。

啪的一聲,趙雪又在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別嚎了,你只要順著他,師傅脾氣還是挺好的。”

“下午姐還要去忙點紫金齋的事,你學聰明點,別又遭了打。”

趙彥隸一手抓著趙雪的衣袖,兩眼淚眼婆娑,“姐,我知道你心疼弟弟,剛才抽我的時候只是演戲沒下重手。”

“你要不幫我去求求父皇吧,我真的有點怕。”

“怕就對了!你好好學,師傅本事很大的,相信姐。”說著,趙雪就離開了文華宮。

新任詹事府少詹事楊玄辰怒打大皇子的事,很快便在皇宮里傳開了。

賢貴妃聽后立馬去了文華宮探望自己的好大兒,淑貴妃聽后卻是一笑了之,差人去太醫院交代了一聲,最近備一點上好的金瘡藥。

御書房里正在議事的建文帝聽聞后,劍眉微皺隨即又舒展了開來,“臭小子,真是膽大包天,連朕的兒子都敢打。”

底下的幾個大臣都在猜測,到底是誰,連皇子都敢打,而且陛下看上去還不生氣,還能笑出聲。

真是天下奇聞!

詹事府的兩個府丞這會兒已經急得滿頭大汗,自家的頂頭上司是真牛皮,上任第一天直接抽了一頓大皇子。

還說這是給他上的第一課,叫尊親重師,這上的什么雞毛課?

我滴親娘哎,你自己想死可別帶上我們整個詹事府啊,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經不起折騰啊。

原本他倆都準備好辭官了,可等了半天也不見東宮來人,別說淑貴妃了就連大皇子的生母賢貴妃都沒派人來詹事府興師問罪。

正主還堂而皇之地在詹事府里睡大覺,這特么叫什么事!

方賢東和王文吉只得守在門外一個勁地唉聲嘆氣,直到幾人用了午膳才見楊玄辰醒了過來。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大……大人,未時一刻了,你……你是不是要去文華宮?”方賢東小心翼翼地問著。

“啊,睡了一覺,挺精神的,這會兒可以正正經經地上一堂課了。”

楊玄辰說著話,邁著自信的步伐朝著文華宮走了過去,“好像也沒什么好教的。”

“今日也沒啥事,不如勾欄聽曲吧。”

他轉頭朝著跟在身后的方王二人說道:“去備馬,一會兒我和大皇子要去柳影廬聽曲!”

我焯,你說啥?

你再說一遍,你要和大皇子去哪?

見著兩人愣在了原地,楊玄辰加大了幾分音量,“今日無事,勾欄聽曲,你們聽不懂嗎?快去備馬。”

方賢東和王文吉只感覺自己的神經崩壞了,這……這還是為人師表嗎?

老師帶著學生去教坊司開的青樓聽曲!

這是人干的事嗎?

方賢東一甩袖子,立馬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跑去,他不想干了,他要向建文帝當面請辭。

照楊玄辰這教法,自己早晚一天要被牽連,甚至砍了頭。

反倒是王文吉眼珠一轉,立馬跑向了東門,準備給他倆備馬。

反正都是死,還不如從了楊玄辰的意思,大不了陛下和娘娘問起來,就說自己是被他逼的,對他逼的。

當楊玄辰哼著小曲回到文華宮時,趙彥隸還趴在床上,不過現在這小子學乖了,立馬想要起身行禮。

“老師在上,請恕學生不能起身行禮。”

他那柔弱無助的小眼神、顫抖的聲音和掙扎的身體,演得棒極了。

要不是油膩膩的雙手,加上枕邊的半個雞腿,差點就把楊玄辰糊弄了過去。

“喲呵,還擱這裝死吶,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皇姐抽你那幾下根本沒用力。”

說著他就往趙彥隸屁股上來了一巴掌,“起來,裝什么裝!”

“上午抽了你一頓,我見你估計對老子有點怨念的,下午老師補償補償你,帶你去聽曲好不好?”

哎尼瑪,什么情況,趙彥隸的大腦似乎要宕機了。

啥玩意,聽曲?去哪聽曲?

原本他以為下午怎么樣都是聽楊玄辰說四書五經講儒家文化,沒想到竟然是去聽曲。

趙彥隸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眼前的老師太好了,不對,楊玄辰就是自己親哥。

他唰地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哥!哦不,老師,走走走,咱上哪聽曲?”

楊玄辰瞥了他一眼,不屑地問道:“柳影廬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