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見他折騰了一會依舊衣冠楚楚,而自己衣衫沒一處不亂的,登時氣的踹他:“衣冠禽獸!”
楚京西挨了她一腳,不怒反笑,慢條斯理的把領帶打回去:“這樣是不是更像。”
可不是更像嗎。
落溪都被氣笑了:“要點臉吧楚總。”
楚京西:“在要臉和要老婆之間,我選擇要老婆。”
“別叫我老婆。”落溪現在對這個稱呼有陰影。
楚京西揚唇,單薄緋紅的唇揚出一抹勾人的弧度。
要命!
落溪強行把臉扭過去,不再去看那張足以攝人心魂的臉。
怎么能有人長的這般妖孽,不笑的時候,像九天之上無情無欲的神佛,讓你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是種褻瀆。笑的時候,又如同妖魔世界里的大魔頭,你明知有毒,卻甘愿沉淪。
車隊下了高速后,楚京西和落溪先把約翰夫婦送回酒店,落溪跟茱莉亞約了晚上的時間,等他們進了酒店后,夫妻倆才回到車上。
“送我去食膳坊。”落溪道,晚上的藥膳她打算親自做。
到了食膳坊,楚京西和她一起下車。
“你不去公司?”落溪問道。
楚京西頗有些委屈:“我還沒吃午飯。”
原計劃是在蘭若寺吃齋飯,但約翰提出下山,他們一行人就集體跟著餓了肚子。
“我都忘了。”落溪一拍額頭:“你去包廂休息,我給你做吃的去。”
楚京西一刻也不想跟她分開:“我和你一起。”
落溪只得領著他一起去了后廚。
楊河和另外一個老師傅都去午休了,后廚就留了倆徒弟在看火。
“落老板。”倆徒弟見了她忙打招呼,視線落到楚京西身上時,又條件反射站的更筆直:“楚總。”
楚京西淡淡嗯了聲。
落溪已卷了袖子上前:“你們忙,我做些吃的。”
倆徒弟噯了聲,自覺當起了透明人。
“今天天熱,我給你做芝麻蕎麥涼拌面,吃不吃?”落溪看了圈食材,拿了圍裙套頭上,側頭問跟上來的男人。
“你做的,毒藥我都吃。”楚京西很自然的幫她系上圍裙帶子:“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落溪半點沒客氣的指使他:“看到那邊泡著的海帶了嗎,撈兩片出來,切成絲,記得切細點。”
“我盡量。”楚京西不敢打包票能切的她滿意:“切的不好你也不許罵人。”
落溪笑著讓他放心大膽的切。
楚京西這才脫掉昂貴的西裝外套,摘了黑鉆石袖口,將那一看就同樣昂貴的襯衫袖子卷到小臂,去撈那不值錢的海帶。
倆徒弟看的眉心直跳,楚總那手是切菜的嗎,萬一切到手指頭了,那得耽誤賺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