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西回到車上,一邊吩咐司機開車,一邊把面包拿出來,撕開遞給落溪:“先將就一下。”
落溪沒想到他是去買吃的了,勾著唇咬了一大口:“嗯......還是小時候的味道,一點都沒變,你居然能買到這個小面包,我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了。”
楚京西原本因為沒買到好的東西而不悅的心情,因她的笑,她的話,消失殆盡。
別說他了,看落溪喜歡吃,陳述都暗暗松了一口氣,他敢肯定,但凡太太說句不喜歡,他都得跟這個月獎金拜拜了。
劫后余生的陳述半點不敢大意,馬上拿出手機吩咐生活秘書,讓她準備些能儲存又好吃的小零食,以后楚總的每輛車上,他都要備好吃的。
“你嘗嘗,真的很好吃。”落溪把啃了一半的面包遞到他嘴邊。
楚京西低頭咬了一口,嘴里沒嘗出多好吃,心里卻覺得不錯,好像還嘗到了她的口水味,令他喉結翻滾。
抬手扯了扯領帶,楚京西不自在的從她唇上移開視線。
過去的三年他是怎么做到對落溪無動于衷的,記得有次他回來的早,落溪沒料到他會那么早回來,洗完澡也沒穿衣服就從浴室出來,剛巧被他看了個正著,她羞的跑回浴室,他站在原地沉思。
落溪的身材比臉還好看,牛奶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冷白的光,弱柳扶風的腰肢好似還沒他的手掌寬,修長的雙腿勻稱的無一絲多余贅肉。
如此尤物一絲不掛的站他跟前,他除了有幾分燥熱外,再無任何男人該有的反應。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會誤會自己不喜歡她呢。
要是像現在這樣,只是想象自己親了她,就燥熱難耐,他們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落溪吃完面包,又拿過他插好吸管的牛奶喝起來,喝了幾口才發現楚京西的不對勁:“你脖子怎么紅了,很熱?”
說著將手貼上他的額頭。
繃斷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好燙,你發......”燒字被他霸道的吞進嘴里,他已一手拿掉她手里的牛奶,一手升起擋板,同時把人壓躺在車椅里。
落溪圓潤的杏眼瞪的又大又圓,想讓他別發瘋,可身體卻已經誠實的被他同化,再顧不上禮義廉恥,與他的唇撕咬在一處。
前排的司機和陳述無聲對視,最后默契的同時去開音樂,此情此景,不放點音樂,他們怕聽到什么不該聽的。
楚京西又不能真在車里做什么,只能瘋狂的靠親吻她緩解,落溪只覺自己像一只任他蹂躪的小貓,等他喘著粗氣趴在她肩頭平復時,她全身的衣服都亂了。
落溪又羞又赧:“大白天的你發什么情。”
她現在真懷念那個連對她裸體都無動于衷的楚京西。
“我也不知道。”楚京西還委屈的不行:“老婆,我對你越來越沒自控力了,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一聲老婆聽的她耳尖更紅,這人實在太會了,總喜歡在床笫之間喚她老婆,以至于她現在一聽老婆二字,就會聯想到那些羞于啟齒的畫面。
“病得不輕。”一想到他愛在那事上折騰自己,落溪就沒好氣的道:“割了吧。”
楚京西低低一笑:“舍得嗎?”
落溪認真一思索,好像......不舍得。
她的猶豫讓楚京西再次發出一聲低笑,這次笑的胸腔都在顫動。
落溪:......
她能說主要舍不得自己三年的心血付諸一刀嗎,光那一株百年血參就兩千多萬好嗎。
“你煩不煩,快起來,被你壓的喘不上氣了。”被他笑的面上一臊,落溪抬手推他肩膀。
楚京西怕惹惱她,順勢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