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秀秀無奈：“好，我們知道了。”
裴嬢嬢嘆了一口氣：“我不想多管你們的閑事的，但是小毓現在懷有身孕，你們難道要讓她在這么危險的情況下，把孩子生下來嗎？”
染秀秀錯愕：“什么？”
“你看，小毓都沒有跟你說這些。”裴嬢嬢轉身而去。
染秀秀擰眉：“這孩子真是......”
“你別怪她。”鳳聽凰就道：“這孩子心思重，這些日子聽你說她的事情，她能平安長大，真是不容易。”
“那閔晨？”染秀秀蹙眉。
“等安頓好你父親，我去見見他。”鳳聽凰就道。
——
霍啟琛去忙了。
染毓本想回房間休息。
飛霜道：“霍夫人，閔晨說要見你，他說有秘密告訴你。”
秘密？
“他還真是有意思。”染毓冷笑：“看樣子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飛霜不解：“他難道是知道了什么？”
“那倒不是。”染毓解釋：“這就有點像心理戰，他的想法太多，所以我們越是對他什么都不做，他越擔心我們會給他來一個大的，如果我們天天去找他，他反而不擔心了。”
“我明白了。”飛霜笑了笑：“如果我們什么都知道了，就不需要他了，所以他很擔心。”
“沒有錯。”染毓頷首：“走吧，去見見他。”
“是。”
幾分鐘后。
染毓再次見到閔晨。
閔晨瞇眸：“你來了，看樣子你很在意我說的那個秘密。”
“不。”染毓搖搖頭：“無論你知道什么，我都不在意，畢竟那些東西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了，我來見你是想告訴你，過不了幾天，鳳聽凰絕對會殺了你的。”
“這不可能。”閔晨不相信：“我很了解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外公還活著呢？”染毓勾著唇。
“你在說什么？”閔晨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我說我外公還活著。”染毓重復著：“染重歡，他還活著。”
“你騙人！”閔晨雙眸瞪圓：“你在撒謊，他早就死了。”
“如果你篤定他死了，為什么會這么激動？”染毓挑眉：“你怎么忽然不自信了？”
閔晨不說話，只是猶如毒蛇一般盯著染毓。
染毓微笑：“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閔晨咬牙切齒。
“就是那個花匠。”染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