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最強龍醫王也俞秋雅 > 第19章
“你怎么解決?”俞秋雅著急道:“王也,你能不能別逞強?這么大的事,是你能解決的嗎?”
“不然呢?你來解決?”
王也冷冷道:“俞總,話我已經說清楚了,保證不會連累你們,這樣還不行?是不是還得給你做個書面保證啊?”
“王也,你說什么呢?我是這個意思嗎?”俞秋雅生氣道。
“難道不是?”
王也面色冷漠,另外兩人說的簡直不要太清楚,難道俞秋雅還能有別的意思?
這一刻,俞秋雅感覺自己百口難辨,著急驚慌時,她真的沒想那么多,可現在俞秋澤和錢飛宇已經表明態度,王也會這樣想也不奇怪了。
“總之,你必須離開寧城。”俞秋雅不想解釋,語氣堅定道。
“走不走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
王也不想繼續掰扯轉身離開。
“王也!”
俞秋雅氣的直跺腳,自從離婚,王也就好似換了個人,讓她根本琢磨不透,行為處事更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王也走了,招標會內卻是炸了鍋一般。
重傷昏迷不醒的可是金昌隆的親弟弟,在場的這些公司大佬生怕惹麻煩上身,不等招標會開始就提前溜了,金昌盛則是被人抬走送去醫院。
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俞秋雅眉頭皺的更緊了。
金昌隆那邊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以他的狠辣手段,王也要是不肯離開寧城,只怕活不了多久。
“哥,你有沒有什么人脈關系能跟昌隆集團的人聯系上?”俞秋雅問道。
俞秋澤一愣,叫道:“秋雅,你傻啦!金昌隆不來找我們麻煩就謝天謝地了,你還要去聯系他們?怎么想的?”
“可這件事終究是因我而起,王也是為了救我......”俞秋雅心有不忍道。
“哎呦!我的親妹妹,這都人命關天了,你還有心思管別人呢?”
俞秋澤無語的叫道:“王也下手這么重,是生是死都是他的命,咱們管不了,說不定,連我們都自身難保,管他干嘛?”
俞秋雅沉吟不語,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秋雅,你已經仁至義盡,就別再管那家伙死活了。”錢飛宇一臉不滿,心里更是憤恨。
王也這番出手,成功將俞秋雅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而錢飛宇最終卻是什么都沒撈到,到頭來白忙一場,別提多郁悶了。
“不行!”
沉思片刻后,俞秋雅神色堅定道:“我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
說著,俞秋雅開始打電話聯系,可找了一圈,一聽是得罪金昌隆,所有人都嚇得直接掛斷。
也難怪,俞氏集團屬于中型企業,這個層面根本沒有人敢招惹寧城的土皇帝。
俞秋雅面色凝重,突然想到什么,轉頭看向錢飛宇道:“錢少,你之前是不是說錢總跟金昌隆認識?”
“這......”錢飛宇一愣,情急之下的確說過,但他老子也只是跟金昌隆在酒局上見過一次,能不能記住都還兩說。
可俞秋雅問了,為了面子,錢飛宇也只能硬著頭皮承認。
“認識倒是認識......”
“太好了。”俞秋雅激動道:“錢少,你幫忙跟錢總說說,能否安排我跟金昌隆見面,我親自去求情。”
“你瘋了?”
一聽這話,錢飛宇十分惱火,俞秋雅這樣做,該不會都是為了那個臭窮鬼吧?
“秋雅,金昌隆肯定在氣頭上,你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不管怎樣,我想試試。”
俞秋雅深吸一口氣,說道:“以金昌隆的手段,很可能也不會放過我們,若是親自去求情表明誠意,或許能緩解他的怒火。”
錢飛宇并不這樣認為,可俞秋雅主意已定,他多說無益。
與其推辭,不如賣個順水人情,表面安撫答應,事后等金昌隆解決了王也,再謊稱沒約到人,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好吧!”錢飛宇故作心疼的嘆了口氣,說道:“秋雅,你知道的,我沒辦法拒絕你的請求,只要你開口,我就一定會盡全力幫你。”
“謝謝你,錢少。”
俞秋雅微微松口氣,有人幫忙,或許王也還有一條活路。
此時,私人辦公室內,顧傾城通過監控看到了招標會現場發生的一切。
金昌盛剛到,顧傾城這邊就得到消息,本想下去,可當看到畫面中起沖突的雙方時,她又重新坐了回去,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而最終,顧傾城看到了她想看到的,王也身手的確厲害,絕非常人能比。
“這個金昌盛,明知是顧氏項目招標會,竟然還如此囂張的來找茬,實在太過分了。”副總氣憤道。
“這位寧城土皇帝,是故意派他弟弟來給我下馬威呢!”顧傾城雙手抱胸,傲然一笑道:“只可惜這次他們遇上了硬茬,損兵折將不說,金昌盛也被徹底廢了,還真是報應不爽!”
副總點點頭,說道:“顧總,金昌隆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咱們要不要多派點人手保護王先生。”
“先讓人盯著,或許,我們根本沒必要出手......”
顧傾城玩味一笑,秋波流轉,看向監控中那道挺拔的身影。
“恩?”副總一愣,順著顧傾城目光看去,疑惑道:“顧總,你是說金昌隆拿王先生沒辦法?”
“直覺告訴我,他不是一般人......”顧傾城笑吟吟道。
看著顧傾城臉上掩飾不住的欣賞,副總的心咯噔一下,難道說......
“顧總,有些人還是得適當保持點距離,畢竟你也是有婚約在身......”副總說的很謹慎,其實也是擔心顧傾城陷太深。
殊不知,跟顧傾城有婚約的人就是王也。
“劉叔,你關心的有點多了。”顧傾城微笑著,身上卻散發出一絲冷意。
副總急忙閉嘴,點頭道:“我知道了,顧總。”
寧城醫院重癥病房。
經過手術的金昌盛臉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管子,旁邊放著監測儀器,狀況看上去很不好。
“我弟弟怎么樣?”
病房外,一個氣勢渾厚滿臉略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