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轉世武神?我全家反派,手撕男主劇本姜望 > 第44章 今日殺儒,成圣之道

初秋的寒風吹過寂靜的街道,兩方人馬對峙在百善堂前。

老者的尸體還帶著溫熱,魏深雙手顫抖,指著姜望哆哆嗦嗦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黑鱗衛聽令。”

姜望面容冷峻,刀削般的話語一字一頓的說道。

“將百善堂翻個底朝天,誰敢攔就殺!”

“喏。”

你可曾聽過兩百人整齊劃一的回答你的話語,毫無返顧的執行你的命令。

視你的話如圣言,甚至愿意為你而死。

黑鱗衛就是這樣。

黑鱗衛自創立以來,一直都是姜無生親自培養。

有的是他從戰場上帶下來的老兵,有的是俘虜來訓化過的棋子,還有的干脆就是收養長大的孩子。

他們當然會以姜家為生命,視姜家為信仰。

如今姜望所做的事,往大了說那就是動用私兵禍亂京都,要是這能找出來線索也就罷了,若是找不出..

姜望或許能因為身份而幸免,而這兩百黑鱗衛,必死無疑。

哪怕就是真找出了什么問題,但只要不是什么人神共憤的大事,這兩百人依然活不下來。

即使是這樣,兩百人無一人遲疑,漆黑的面具下是毫不猶豫的理所當然。

魏深早已嚇破了膽,但是總有幾個大儒覺得自己的命比較硬,比較金貴。

帶著自己手下的學生,結成十幾個人的方陣,硬生生的阻攔著黑鱗衛的步伐。

一名錦袍儒生笑著站在黑鱗衛身前,三品大儒的浩然正氣噴發,形成猛烈的罡風阻擋著黑鱗衛。

黑鱗衛的腳步受挫,為首的姜雨神色一冷,冷哼一聲。

“結陣,進攻!”

“殺”

“殺”

“殺”

黑鱗衛變換陣型,氣勢凝聚合一,隱隱也有三品之勢。

錦袍儒生笑意不減,腳步一動,竟然也和身后的學子及大儒們氣勢合一。

儒道也有了戰陣的法門?

“姜少,賣我個面子,真要查也要等刑部和打更人的各位大人來不是?”

“要不然,你這兩百人面對我們這么多大儒,恐怕也不夠看吧。”

姜望點了點頭,他面對的乃是整個京都一半以上的大儒,光是如今站出來阻擋的就有十二三人。

可以說是除了李易安李大儒這種偏向宮廷派的大儒外。

其他的三品大儒都在這里了。

若是拉開陣勢對攻,姜望可能還真的拿他們沒什么辦法。

“那個...你,對就穿的最花的那個,你叫什么?”

姜望指了指錦袍儒生道。

錦袍書生收斂起笑容,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在下李尚書之子,李得水...”

話音未落,一道劍光沖天而起,斬斷了錦袍儒生手中的扇子。

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他的右眼之上。

姜望瞅了瞅嘴角,懊惱的摸了摸九霄劍的劍刃。

這小子手中的折扇不是凡品,應該也算是神兵利器的級別,不然這一劍應該能斬掉他的腦袋。

“啊啊啊”

“姜望!你怎敢..”

李得水捂著鮮血淋漓的眼睛,躺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嘴里不斷的咒罵著。

“給我殺了他,你們這幫老東西還真敢讓他進去搜不成!”

也許是疼痛沖昏了他的大腦,如今他的言語已經不再理智,竟然說出了百善堂里有搜不得的東西。

姜望也聽到了,于是心下大定。

看來這拐賣孩童的證據還未被轉移走。

于是更加肆無忌憚。

敵人最害怕的地方,越是我們應該揭露的地方。

眾位大儒蠢蠢欲動,有的掏出了戒尺,有的拿出弟子規的書本,有的甚至喝了口茶準備對姜望口誅筆伐。

然而,姜望也早已不上當初四品的姜望。

之前曾經說過,武道,近戰無敵于任何流派。

而姜望乃是劍修,劍修,十步之內有我無敵。

一邊是身經百戰,殺伐無數的黑鱗衛加武道天才劍修。

另一邊則是十幾位三品,但是養尊處優的大儒。

品級永遠不是決定生死的唯一要素——《姜子兵法》。

剎那間,寒光暴走,沖天的殺氣直上蒼穹,吹散了天空中的烏云。

黑鱗衛于姜望配合默契,在他拔劍之前就已經將陣眼變換。

至尊骨的提升加上兩百黑鱗衛的力量加持,姜望一瞬間的實力無限接近三品巔峰。

僅僅是一剎那。

他瞬間接近到十幾位大儒的人群之中,閃轉騰挪之間,手中的九霄劍連連揮舞。

九霄劍異常鋒利,姜望的速度也遠超常人。

十幾位大儒仿佛沒有感覺一般,只是一陣風吹過,姜望就已經出現在他們背后。

姜望將九霄劍上殘留的血液蹭在甲胄之上,眼神中的瞳孔不知何時染上赤紅色。

此刻注視著他仿佛注視著地獄爬出來的修羅惡鬼,僅僅是直視便要吞噬掉你的靈魂。

撲通。

十幾位大儒撲簌簌的整齊倒下。

劍傷統一都在頸下一寸,割開了氣管卻也沒要了他們性命。

“不要逼逼賴賴個沒完了,本公子今日不建議滅儒。”

“你們這些老雜碎暫時留你們一命,待本公子查清事情真相,再決定是否取你們狗命。”

姜望收劍入鞘,轉身走向百善堂,身后的二百黑鱗衛整齊劃一的跟隨著。

他們眼中有著自豪和驕傲,漠視著躺在地上的諸位艱難喘息的三品大儒們。

全場寂靜無聲,百善堂內,前來‘捐款’的善人們,和每天道貌岸然施粥看病的儒者們,此刻都一臉驚恐的看著姜望。

姜望的腳步如催命的符咒,每一步都踏在他們的心臟上。

誰能來救救他們,誰敢來攔住這個狂人。

他們如此期盼著,希翼著。

“姜院長,你這是怎么回事...為何出手傷這么多人。”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在場的起碼是儒者們皆是松了一口氣。

姜望按了按顫抖的雙手,不著痕跡的的將劍換了一只手握住。

剛才看似輕松的斬落十幾位大儒,其實對他的負荷是巨大的。

本以為只是儒者而已,并不以體質特長。

可即使這樣,當九霄劍劃過他們的脖頸時。

那巨大的阻力仿佛泥牛入海,讓他不得不全力施為。

這就是三品,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

當品級差距過大時,低品武者就算是想強J高品武者都是做不到的。

因為靠他那把銀槍根本捅不破高品武者的鐵門。

無外乎是拿繡花針扎大鐵門,你捅個半天沒準把自己針尖崩了。

“朱圣,你也要攔我?”

朱圣從空中落下,站在姜望身邊勸道。

“姜院長,你可知道這么做的后果,若是搜進去能查出問題還好,若是查不出,如此行為乃是要斬滅儒道根基。”

“大玄的儒道修士們不會放過你的。”

“悠悠眾口之下,你可能會因此被寫在史書中遺臭萬年。”

遺臭萬年?

姜望轉過頭直視著朱圣的雙眼。

“那便讓我遺臭萬年就是,我姜望還在乎這點名聲?”

朱圣語塞,滿臉震驚的看著姜望。

姜望轉過身,背負雙手,微微仰頭看著京都的夜空。

“世人皆知道我姜望乃是大玄第一惡少,怎么,我裝了幾天好人就以為我改邪歸正了?”

“朱圣,本少爺做事什么時候在乎過后果?只要我老爹能保我一條命在,我啥事都敢干。”

朱圣一臉恨其不爭的說道。

“你這是要毀了自己的前程啊,你的新學,你編的書,你明明有穩成圣人的機會啊。”

“就算你今日查出了些什么又如何,你如此行徑,陛下不會容許你繼續留在京都的。”

“儒道若不能為官教書,不能傳揚自己耳朵思想,那必然成圣無望,姜院長,你莫要因小失大啊。”

姜望搖搖頭,一步一步堅定的走進百善堂。

“所以我一直說你們這些舊儒與我的儒道不合,所以我才要成立新學。”

“能否成圣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品階罷了。”

“讀書人當修一口浩然正氣,浩氣長存方能一往無前。”

“為官成圣不過是先人的道路罷了,教化萬民也不過是只有夫子成功過。”

“我姜某人成圣何須走他人的老路。”

“心中一點浩然氣,何處不是成圣山。”

一腳踢開偽善門,讓那陰邪魂魄散!

一道驚雷在夜空中回響。

姜望一腳踹開百善堂的大門,帶著人馬進門搜索。

朱圣則是張大了嘴巴看著天空,不自覺的喃喃道。

“這是...新的登圣路嗎。”

百善堂內,黑鱗衛們搜了一圈,都沒找到暗道的入口。

姜雨心下有些焦急,來到姜望的身邊問道。

“少爺,你的消息來源可靠嗎,兄弟們把這百善堂都快翻遍了,沒有啊。”

也不怪姜雨慌張,這兩百人可都是跟他日夜相處的兄弟,若真是少爺弄錯了,雖然不會怪少爺意氣用事。

但兄弟們的命若是這么沒了,姜雨也難免會傷心。

姜望拍了拍姜雨,示意他別慌。

“找過地下了沒。”

姜雨點了點頭。

“找過了啊,沒有地窖和暗門。”

姜望擺了擺手,走到房屋內的一個下水道排水渠旁說道。

“我說的是這個。”

說罷,他一腳狠狠的跺下。

地板磚應聲破碎,迸濺出一大片水花。

姜雨擦了擦臉上的水滴,定睛看去,瞬間目瞪口呆。

“這是..”

“下水道下竟然還有一條水道。”

“水道有一人寬,水流向外,但有儲水池,可隨時切斷內外相連的通道。”

“我懂了,這百善堂就是利用這條水道進行人口販賣的,他們到底要把人運到哪里去。”

“姜雨,吩咐幾個兄弟一起順著水路追過去。”

“現在這證據已經足夠死一波人了。”

姜望吩咐道,隨后伸手從儲水池中撈出了一根一寸長的白骨。

這是幼童的臂骨。

百善堂長期利用這條水道進行人口運輸,即往內輸入活人,也往外輸出死人。

死去的順著下水道的水流,直接流到潯陽江內,由水中魚蝦分食。

就算偶爾有殘肢被人發現,也只會被熱當作是私仇后拋尸,誰也不會和百善堂聯想在一起。

除了親身從水道中爬出,目睹了百善堂的阿狗。

姜望提劍轉身出屋,姜雨匆忙的安排了幾個黑鱗衛下水搜查后,就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走到門口,姜望恰巧看到頭頂的牌匾。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姜望一聲冷笑,飛起一腳將牌匾踹成兩半。

將破碎的牌匾夾在腋下,姜望走出百善堂的大門。

破碎的牌匾被丟在幾名大儒身前,也如巨錘般砸在那些儒生們的心里。

姜望手舉白骨,冷漠的說道。

“今日我姜某便要為民除害,為這二十年來失蹤死去的孩子們討一個公道。”

見真的從百善堂內搜出了人類的白骨,圍觀的群眾們頓時議論紛紛。

“原來百善堂真的有問題啊。”

“哼,我就說嘛,為啥它能一直收養孤兒,原來還賣掉了。”

“我覺得可能干脆就是殺了,分開來賣的,不然不會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慎言,大玄禁令不讓多說。”

“反正我也早就看出來這地方有問題。”

當丑陋被揭露在陽光下時,人們才紛紛開始指責,踩踏,仿佛自己是有先見之明的賢者。

仿佛今日即使沒有姜望,他也能把事情真想公諸于眾,或者是世人皆醉,為他獨醒的傲然。

“依據大玄律,采生折肢者,斬立決,協助他人采生折肢,致人死亡者,斬立決。”

“來人,將這些腐儒統統砍了。”

別管姜望背的律法對不對,反正此時是把人都唬住了。

十幾個歲數加起來比姜望一百倍都大的老儒們,被黑鱗衛們揪著頭發或是拽著胡須。

拖到大街上。

一盆水潑下,將街道清洗的干干凈凈。

十幾個白花花的頭顱被按在地上,咒罵聲,求饒聲不絕于耳。

“姜少,放老夫一馬,此事我雖然知情可并未參與啊。”

“姜望,你憑什么審判我,我乃白鹿書院大儒,朱圣,你在干什么,還不快攔住他。”

“老夫日姜無生他個仙人板板,生出這么個魔鬼。”

“你們都是惡魔!我當時讓你們不要這么做,賺點錢就得了,偏要去喂那個東西,你們真是活該。”

朱圣面露難色,走上前攔住姜望道。

“姜少,可否給老夫個面子,讓我將他們一一審問,根據罪責決定是死是罰。”

而姜望卻沒管朱圣的求情,反而是注意到其中一個老者剛才罵的話。

“你說要去喂那個東西,那個東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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