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大海撫摸玉佩的時候。

  肥肥的大橘貓爬到了他的胸膛上,“喵~”了一聲后,直接臥了下來。

  “嘿,你這只大懶貓?真的把我當成褥子啦?下去!”

  “喵~”

  這時候王秀秀走了進來,邊摘圍裙邊道:

  “那么幾件兒玉器真的值那么多錢啊?”

  “當然值了啊!秀秀,你不覺的這幾件玉器很漂亮嗎?看這花紋,這雕工,這小色兒……”

  許大海把大肥貓抱到一邊兒去,下了炕,湊近后把精美的玉佩給王秀秀看。

  “確實好看,但是這東西很脆吧?磕磕碰碰的就有可能碎了吧?”

  “額這個……確實有可能,所以還是放到一個不會碰到,比較安全的地方。”

  “嗯吶,那就放在柜子里邊吧。”

  接下來的幾天,許大海日子過的是相當的悠閑,隔三差五的進山打打獵,遛遛狗,擼擼貓,做做美食,小日子過的逍遙又自在。

  等河水解凍之后。

  他又和許虎一起背著筐子,提著魚竿兒去釣魚。

  許虎第一次當爹,還是龍鳳胎,說了不少照顧小孩子的趣事兒。

  也就不到兩個小時,兩人的筐子就滿了,全是大魚,小魚一條都沒有。

  細密的魚鱗在陽光下反射著燦光,奪人眼目,用弓魚法把魚頭和魚尾綁起來,等到了家再解開繩子,魚依然能活蹦亂跳的。

  “釣這一回魚夠吃好多天的了,四哥,我回家了啊?”

  “行啊,改天再一起玩兒。”

  兄弟倆背了兩筐魚回了屯子,在岔路口分道揚鑣。

  經過這段時間的暴曬。

  土路上的積雪已經徹底消失了,走起來再也不用擔心會滑倒了。

  就是一些背光的墻后,旮旯之類的地方還有一些殘雪。

  許大海回到家后,發現二姐許梅也在自己這院兒。

  “釣魚回來啦?嚯,釣這么多魚啊?”二姐許梅有著利落的齊耳短發,黑褲子,上身是有著碎花的粉白色長袖褂子。

  整個人的精神頭更足了,眉眼間也全是自信。

  “嗯吶,河里邊兒的魚可多了,還有人劃著船,撒網打魚呢。”

  許大海把大部分魚的繩子解開,放進院子里的水缸內,嘩啦啦~水花四濺,等什么時候想吃魚了抓一條燉一燉就行。

  至于最后一條……

  他打算中午就燉了它,就不用往水缸里放了。

  “哎呀~中午燉魚吃嗎?”小婷子抱著大橘貓出來了,差點兒和許大海撞個滿懷。

  “是啊,春天開河之后的魚最好吃了,喜歡吃魚不?”

  “喜歡!”

  “那放下吧,給我搬個小板凳過來。”

  “哦哦哦,我這就去搬。”

  隨著年齡的增長,小丫頭能幫忙做的事情更多了,當然她也有小煩惱,比如她要換牙了。

  王秀秀正在堂屋和面呢,準備中午烙大餅吃。

  許大海接了一盆水端到院子里,就在小板凳上處理大鯉魚,刮魚鱗,開膛破肚,取內臟,取魚鰓……

  小婷子和肥肥的大橘貓守在旁邊兒。

  二姐許梅想幫忙來著,不過魚腥味兒挺讓人厭惡的,既然許大海已經沾了手了,就不用再多一個人忙活了。

  “學校里最近有什么事兒嗎?”

  “有啊,之前組織了頒獎大會,獎勵各班各科前五名的學生,以后還要開春季運動會……”

  “哦,小娟兒有獎狀嗎?”

  “有啊,有好幾張獎狀呢,還有鉛筆,小刀,本子……”

  中午的時候,二姐許梅就在許大海這院兒吃的,吃完飯后,她又拿出一個小本本兒來,問了許大海一些算數和幾何題。

  她現在的水平教初一的算數和幾何是沒有問題了。

  但她還想參加成人高考,以后可能要教初二,初三的學生,所以還是要不斷的學習。

  “二姐你看啊,這道題用三倍角公式就行的,正弦的那個就行……”

  “嗯嗯,原來這么簡單啊!”

  許大海給二姐許梅講解著題目,后者聽的非常認真。

  在學校里雖然老師們表面一團和氣,但其他數學老師不愿意教給她題。

  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愿意問她們了,都是回來問許大海。

  當然。

  這也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打壓我?看不起我?我偏要好好學!!

  問完了題之后,又嘮了一會兒嗑。

  許大海鼓勵二姐,只要保持現在這個學習態度,堅持下去,以后肯定不會太差了,所以也不用感覺迷茫,焦慮啥的。

  二姐許梅覺的弟弟是有大本事的人,肯定不會騙自己的,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許大海也笑了:

  “人啊,很多時候就是看不清未來,努力到一半覺的希望渺茫就放棄了。

  但有些時候其實就差臨門一腳了,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成了。

  當然,具體情況也要具體分析。”

  回到屋內,就在他打算躺在炕上美美的睡個午覺的時候,穿著軍綠色大衣的郵遞員來了。

  隔著板杖子大喊:

  “許大海!你的信!”

  “來了來了!”

  許大海連忙披著棉襖走了出來,驅趕開汪汪叫的狗子們,簽收了書信。

  “走了昂!”

  “謝了,路上慢著點兒啊!”

  許大海望著郵遞員蹬著二八大杠遠去,低頭一看信封不由的樂了。

  “喲~郵票還貼的是大名鼎鼎的猴票呢??”

  許大海不由的樂了,信封的角兒上貼的正是猴票。

  猴票是1980年發行的生肖郵票,一版有80枚,后世這么一版完整的猴票要價值上百萬吧。

  不過許大海并沒有買這玩意兒的打算,作為一個重生人士,如果幾十年后,還要為了那么百來萬去賣郵票賺錢——未免也混的太差勁太差勁了。

  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一百來萬罷了,對于普通人可能算很多,但擁有重生優勢的他知道很多信息,比如很多小縣城的房子,一套都價值上百萬了……

  “哎~很多人說猴票精美,喜慶,他們真的見過真實的猴票嗎?

  可能是審美不同吧,我沒看出喜慶來,只看到了驚悚。”

  大紅的背景下,一只黑毛猴子瞪著血紅的大眼睛,滿臉嚴肅,驚恐的看著左前方。

  許大海一瞬間想到的是,有獵人殺了大猴子,目睹了這一切的小猴子露出了這副表情。

  這實在不是一件“喜慶”的事兒。

  當然,這只是他個人的看法。

  “相比之下,感覺還是前年的老鼠郵票更好看一點兒吧。是沈峰寄來的信?他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撕開信封,許大海從里邊兒拿出了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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