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搖搖晃晃地貼著他,雙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那你呢,你敢嗎?”
她眼尾染了一抹紅,在他的下巴輕啄一下,呵著氣。
霍銘征咬著煙無聲笑了笑,單手解開襯衣上的一顆扣子,掐緊她細腰的同同時也掐了煙。
僅剩的一絲火光消失。
付胭卻覺得霍銘征身上像著了火一般。
霍銘征將付胭帶上車,吩咐一聲:“把擋板升上。”
他將付胭按在車內的角落,捧著她后腦勺的右手因為發緊而顫抖,手指穿進她的發間,感受著她的體溫和戰栗。
吻上她那一刻,他腦海里閃過無數念頭。
他此生不忘的,僅僅只有一個——他應該早一點吻她。
哪怕她恨他,厭惡他,他也應該早一點吻她。
將她據為己有。
開著冷氣的車內,付胭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逼仄的空間是車座椅和霍銘征的胸膛圍繞而成的。
她幾乎招架不住霍銘征火熱的吻,步步后退,卻被霍銘征步步緊逼,后背抵在椅背的瞬間,她驚得睜開眼睛。
對上霍銘征那雙炙熱火焰般的雙眸。
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霍銘征的唇再次吻住她,纏著她的舌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她的唇角溢出,濕濕滑滑,她剛擦掉,霍銘征的唇又一次堵上來。
他全程睜著眼睛,在她閉上眼睛任他采擷的瞬間,他腦海里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她的床,淡黃色的碎花床單,軟軟的,像她的人一樣。
付胭被他抱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
白色的裙擺被撐開,那一點薄透的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阻隔,男人呼之欲出的欲望頂得她又痛又癢。
他再次扣住她的后腦勺吻她,從她上車以來,兩人的唇分開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兩秒。
她被吻得缺氧,在一片恍惚中聽見他嗓音喑啞地問了她一句:“去景盛花園,好不好?”
然而他根本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在他問完那句話之后,再次吻上她的唇。
......
回到景盛花園,付胭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不僅僅只是因為舌頭發麻,嘴唇有些腫了,關鍵是霍銘征一進門,就將她抵在玄關的墻上,撕著她的衣服。
他咬著她的耳垂,火熱的氣息燙得她戰栗不已。
“胭胭。”
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失神之際,霍銘征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他的腰上。
她知道接下來要面臨什么。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甚至連后悔都來不及,霍銘征便已經闖進她的身體。
疼。
疼痛讓她的醉意清醒了幾分。
可她根本無法思考,除了疼還是疼。
一滴熱汗從霍銘征的鼻尖滴落在她的胸口上,她疼得叫他名字,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啞聲哄她:“放輕松一點。”
在她聽話放松的瞬間,霍銘征的勁腰一沉,徹底占有了她。
一整晚付胭聽不見窗外的雷雨聲,只能聽見霍銘征在她耳邊的喘息。
第一次的時間并不長。
她以為兩性之間的事情不過如此,除了一開始的疼,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加輕松。
她正慶幸的時候,霍銘征卻卷土重來,一次次地刷新紀錄。
一直到天色將亮,雷雨停止,她在欲生欲死之際聽見霍銘征在她耳邊發狠地說:“付胭,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
“否則......”
她沒有聽清他說否則什么,強烈的沖擊讓她失去了意識,昏睡過去。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夢境,霍銘征愛憐地吻著她,叫她胭胭。
......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付胭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可等她醒來,看見躺在她身邊,將她圈在懷里正在睡覺的男人,都會覺得格外踏實。
“嗯?”霍銘征閉著眼,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半睡不醒時候的嗓音又低又啞,“寶寶又鬧你了嗎?”
付胭抬頭,在他的下巴吻了吻,“寶寶很乖,”
霍銘征低聲一笑,將她攬緊了些,“那怎么不睡?”
“做夢了。”
她剛說完,霍銘征便睜開眼睛,“噩夢嗎?”
付胭佯裝很害怕,“是噩夢。”
霍銘征寬大的手掌在她的發頂上摸了摸,“不怕,夢到什么了?”
她很少會被噩夢嚇醒。
付胭強忍著笑意,“夢到一只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的陷阱里,被大灰狼吃干抹凈,最后還給大灰狼生孩子的夢,太可怕了。”
霍銘征摸著她發頂的手一頓,隨即輕笑一聲:“那這只小白兔可真笨。”
付胭捶他胸口,“你怎么不說大灰狼狡猾?”
霍銘征將她的手抓著,放在他的胸口上,聲線低柔地說:“因為大灰狼是真的很愛他的小白兔,愛一個人怎么能說狡猾呢?”
“那是什么?”
霍銘征抓緊她的手,“是周瑜和黃蓋。”
付胭一愣,反應過來之后,想揍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掙脫不開。
“小白兔不承認?”
付胭拉起空調被蓋在頭上,“我困了。”
霍銘征將被子抬高一些,笑著親她的額頭,“好,你說大灰狼狡猾,大灰狼就是狡猾,怎么這世上有這么狡猾的大灰狼呢?”
付胭忍不住噗嗤一笑,抱著他的腰,“也不只是狡猾,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