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心臟猛地一顫。
不是她心虛。
“任意套餐”的事兒她還記得,只是她在心里祈禱著霍銘征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所以最近她一直老實本分,不敢太挑逗他,剛才是一下忍不住,誰知他還記著呢!
她懊惱地皺起眉頭,嘀咕一聲,“早知道就不撩你了。”
“不撩我就以為我不記得了?”霍銘征的手從她的腰際往下。
付胭貼在他胸膛的雙手不自覺地蜷縮著手指。
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點,那就是霍銘征可以忘記很多事,但唯獨不會忘記這件事。
這件旗袍的開叉很高,高到并不太適合在外面穿,霍銘征的指尖在她的滑膩緊彈的臀和大腿之間游移,他低頭,輕咬著她的耳朵。
聲音又啞又沉,磨得付胭渾身酥軟。
“本來想在新婚之夜弄你的,可那時候你身體不太允許,這么好的福利,怎么也得等你身體好了再向你討要,會更劃算些。”
“奸商!”
付胭撩起眼皮瞪他。
霍銘征的手指猛地從開衩的口往里鉆,付胭驚呼一聲,輕喘著,身體被迫更緊地貼著他。
他的上衣脫掉了,精壯的胸膛和鎖骨間一片泛紅,濃烈的男性氣息直逼付胭,伴隨著他的體溫越來越高,付胭被灼得身上潮熱。
“這個福利你可是欠下太久了,我沒找你要利息,已經是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了。”
在旗袍開衩里作亂的手指付胭無法忽略,她咬著唇,睜著一雙漸漸迷離的雙眼,控訴著霍銘征的獸行。
霍銘征卻愈發肆無忌憚,一邊吻著她,一邊掐著她的臀將她抱起來放在衣帽間專門放他領帶的柜子上。
付胭招架不住他這樣猛烈的吻,差點往后仰。
霍銘征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的后腦勺,凸出的手骨周圍青筋膨脹收縮,霸道掌控著她。
眼前忽然被什么東西蒙住,付胭動了動潮濕黏糊的眼睛,那東西有些滑。
她下意識摸了一下,男人潮熱的指尖抓開她的手。
“是領帶。”
她什么都看不見,但直覺告訴她,是她當初送給霍銘征的那一條領帶。
付胭喘了一聲。
旗袍的開衩被撕得更開了。
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音,霍銘征貼著她的耳朵,“霍老師教了你這么久,是時候給你安排一次期末考試了。”
付胭在他的指尖下顫抖,像春天雨后的嫩柳條,任憑霍銘征擠壓揉捏出汁水。
“什......么考題?”她斷斷續續發出聲音。
在霍銘征將她放在床上兇猛地吻過之后,在耳邊提醒她兩個數字。
第一個數字是6。
付胭耳根子紅了個透,連被霍銘征解開扣子露出來的胸膛都是紅的。
她啞著,聲音都是黏糊的,“這是附加題。”
霍銘征撫上她被領帶蒙著的眼睛。
什么都看不見,她變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敏感,身體化成了水,一碰就顫抖。
春風拂過的嫩芽般。
付胭臊得心臟砰砰直跳,耳朵里轟隆隆的是血液奔騰的聲音,卻也聽見霍銘征一本正經地說。
“你的體能,扣分項,耐力,扣分項,只能做附加題加點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