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腦海里電光火石間閃過那一晚電閃雷鳴的畫面,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這不是特殊情況嘛,我又沒說不兌現。”
“我記住了。”霍銘征提醒她,“兩次。”
付胭怕他醋壇子打翻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來,想也不想地說:“好,兩次就兩次。”
繼續哄了他一會兒,付胭才掛了電話。
曹方開著車子,朝銘玉府的方向開去。
然而霍銘征掛了電話之后,卻說:“去醉人間。”
曹方一愣,倒也沒多問什么,在下一個路口,拐彎。
霍銘征撥了一通號碼出去,“出來喝酒。”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愣了一下,“不是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還有傷啊?我現在能喝酒?”
“你看著我喝。”
秦恒就差在電話里爆粗口了,“行,霍銘征,你真行。”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什么,“你忘記自己腦子里有血塊還沒完全吸收嗎?要是被付胭知道了,我看你怎么辦!”
別人是腦子里進水,他是腦子里出血。
霍銘征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悅,“去不去?”
“去!”秦恒一邊從辦公椅上起身,一邊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我現在就去!”
他雖然身上有傷,但現在的情況好很多了,醫院里這么多嗷嗷待哺的病人等著他,昨天就開始上班了。
等秦恒到醉人間霍銘征的專用包間,以為霍銘征這會兒已經喝很多了,畢竟自己心愛的女人正陪著情敵吃晚飯,誰心里能舒坦?
結果他推門進去,霍銘征面前的一瓶酒只喝了一半。
“怎么,氣得連酒都喝不下了?”秦恒坐在另一邊沙發上。
和霍銘征離得要多遠有多遠。
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去觸霉頭,霍銘征發起火來,那是六親不認。
不過他的嘴可不能閑著。
“看開點,不就吃個飯嘛,至于嗎?你也別那么小氣,霸占著付胭那么久了,讓人家傅寒霖見見怎么了?”
霍銘征自顧自地倒酒,“你不是很擅長外科嗎?”
秦恒嗯了聲,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怎么了?”
“挑個好日子把你的嘴縫上吧。”霍銘征將杯子里的酒送進嘴里,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秦恒嗤了聲,“要說毒嘴,誰能比得上你啊,你怎么不叫我幫你縫上?”
“我這嘴還有用。”
秦恒當即皺眉,“誒誒誒,說話歸說話,別給我撒什么狗糧。”
霍銘征一定要說親吻付胭什么的。
結果他卻道:“留著罵你。”
秦恒舉著水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沉在杯子底下的檸檬片,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把這杯水潑向他。
但最終,理智戰勝了沖動。
霍銘征現在是被醋意折騰得快失去理智了,他不能和一個瀕臨崩潰的人一般計較。
這般安慰自己一番,秦恒已經不生氣了。
忽然霍銘征放下酒杯,問了他一句:“你是學醫的,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讓兩個人的DNA一樣?”
秦恒一愣。
DNA一樣?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外面有私生子了?”
霍銘征冷著臉,朝他揚了一下空酒杯!
秦恒下意識閃躲了一下,后知后覺那杯子里沒有酒,這才重新坐好,捂著腹部的傷口,齜牙咧嘴,“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