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離他很近,輕輕柔柔的,說話間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噴拂在他的臉上,他閉著眼,喉結緩緩滑動,才動作輕柔地躺了回去。
一躺下,他才知道付胭的手橫在枕頭上,是為了讓他躺著。
就在他躺下的瞬間,付胭的手臂收攬了一下,將他摟進懷里。
但因為霍銘征的體格比她強壯太多,肩寬也比她寬很多,她一米七身高的手臂都無法將他攬個滿懷。
明白過來她要做什么,霍銘征低聲一笑,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一陣低沉的笑聲從他喉間溢出。
聽得付胭的臉一陣臊紅。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誰知道這個動作還是有門檻的。
霍銘征見好就收,適時調整好姿勢,讓付胭不僅可以攬著他,也不會太累。
付胭垂眸看著懷里的男人。
難怪霍銘征每次都喜歡這樣抱著她睡,還真別說,這個角度看霍銘征,莫名有種嬌夫既視感,忍不住就想寵愛他。
“想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付胭回過神來,她肯定不會告訴霍銘征,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她多想把他壓在床上這樣那樣一通。
這種事只能心里想想,說出來的話就指不定是誰被這樣那樣了。
她佯裝困了,閉上眼睛,收緊手臂,“睡你的覺。”
......
“真的穿這個嗎?”付胭不確定地看向霍銘征。
霍銘征給她準備的裙子是一條新中式的裙子,樣式偏向于民國風,白底玫瑰花,復古明艷中透著一股清冷感。
是付胭喜歡的款式,霍銘征的審美一向很對她的胃口。
但她不確定穿這個去合不合適。
霍銘征一邊戴腕表,一邊看了一眼那條裙子,“就穿這個,我喜歡。”
“那就穿這個。”付胭從衣架上取下裙子。
霍銘征邁開長腿走到她面前,右手攬過她的細腰,眉眼間染了細碎的笑意,“這么寵我?”
“看在你侍寢那么久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姑且寵你一次。”付胭挑眉,“還不快謝恩?”
霍銘征抓住了關鍵詞,手指拎著她肩膀上睡裙的細帶,“沒有功勞?”
他俯身在她耳邊喑啞地說了一句,付胭面上驟然一紅,羞赧地推開他,卻被霍銘征用力攬進懷里,上半身貼在他的胸膛上。
從午覺那會兒一直延續到現在的欲火燒得霍銘征幾乎要失去了理智。
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抵在衣帽間柜門上,柜門哐當一聲關上,差點碎成兩半。
“你別......”付胭用盡全力才將他推開一些,誰知他的唇立馬就粘了回來,碾磨著她的下唇,她感覺到下唇都快被他親腫了。
“霍銘征!”她惱羞成怒,卻被霍銘征抓住手腕按在她的頭的另一側,低頭再次朝她的唇吻下去。
吻到后面付胭都沒脾氣了,只能順從他,依著他,速戰速決。
被霍銘征哄著,用半個小時左右解決,結果這個男人說話不算數,拖著她將時間延長到了一個小時。
看著外面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付胭走到霍銘征身后,他正往身上套白襯衣,她看著鏡子里男人一臉饜足的表情,朝著他的小腿踹了一腳!
“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