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然地移開視線,霍銘征松開那只放在肩膀上矯揉造作的手。
在飛機降落后,她沒有急著起身,而是等他解開安全帶,才走的。
曹原親自來接機,他穿著平常的白T黑褲,站在車邊拉開車門。
付胭經過他身邊時愣了一下,因為她從曹原身上聞到了一陣熟悉的清香。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小夏就很喜歡這個香味的洗衣液,之前線上活動囤了不少。
很小眾的品牌,香味很獨特。
像曹原這樣的大直男應該不會費心去找這樣一款洗衣液。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小夏不小心將啤酒灑在曹原身上,曹原脫下T恤,小夏為了多看幾眼他的腹肌,主動說幫他洗衣服,再用烘干機烘干就可以了。
其實曹原在脫掉上衣的那一刻就覺得別扭了,想拒絕小夏,結果小夏說啤酒味滲進衣服里了,擰干了也不好聞,他當即搶過上衣去洗衣池那邊拿洗衣液搓了兩遍再丟進烘干機里。
洗完衣服,他和小夏面對面,小夏用喝酒來掩飾自己的偷窺和臉紅,而他雖然沒和她對視,卻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他沒戳穿,知道她喜歡看腹肌,整個過程挺直腰板坐在沙發上,愣是一步都沒有挪動。
最后小夏不知不覺喝了好幾瓶,喝上頭了,又開始跳到沙發上耍了一套醉拳,被他抓起來抱著送回房間。
她的手就在他的腹肌和胸肌上來回摸,摸到他搓火,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將她丟在床上,結果一個晃動,小夏吐出來......
昨晚他不僅在小夏家洗了衣服,還沖了個澡。
面對付胭意味深長的眼神,曹原不明所以。
付胭上車后,他看了一眼緊隨其后的霍銘征,“霍總。”
他眼里的情緒,霍銘征看得明白,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么大礙。”
曹原抿著唇松了一口氣。
他也是昨晚在得知付胭去了巴黎,才在給曹方打的電話里得知霍銘征腦部的瘀血情況。
沒有大礙,那就好。
車子朝著銘玉府開去,這個時間南城是將近凌晨了,路上的車輛比較少,四通八達的道路暢通無阻。
車子很快開進銘玉府。
羅叔早就接到通知,準備了宵夜。
“付小姐,霍總,你們路上辛苦了。”
羅叔現在已經會審時度勢了,這個家只要有付小姐在,霍總就是排第二。
付胭沒有冷臉對著羅叔,聽見他吩咐傭人端宵夜出來,她說了一句,“我不餓,先上樓休息了。”
說著,她撇下眾人,朝樓上走去。
半分鐘后,樓上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
曹方,羅叔兩人心跳一緊,就連脾氣最像霍銘征的曹原也忍不住眉心跳了一下。
三人不約而同看向霍銘征。
霍銘征面不改色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他走到三樓扭了一下門把,果然門在里面反鎖了,打不開。
他蹙著眉,昨晚在醫院明明她就在一墻之隔,卻看不到也碰不到,難道今晚也要這樣嗎?
幾乎是他準備去找鑰匙的同時,付胭發了一條微信給他:你敢去找鑰匙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