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陰陽怪氣學林妹妹說話的語氣......
霍銘征抬眸,看向站在門口的黎東白。
男人似笑非笑的樣子透著一股風流韻味,可又顯得十分正經。
“你怎么來了?”
不怪他疑惑,黎東白現在常年都待在燕京城,相妻教子,平常和他見面的次數不多,但兩人的關系一直不錯。
“正好來晉城出差,老三說你出事了,我過來看看,沒想到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雅興了。”黎東白要笑不笑的。
欺負人家小姑娘的雅興。
——暈死也親。
聽聽,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三哥的消息還是這么靈通。”霍銘征的手放在付胭腰上。
黎東白走到病床邊,看著被霍銘征欺負得臉紅的付胭,嘖嘖兩聲,開口無聲地對霍銘征說:“禽獸。”
付胭從霍銘征身上起來。
“叫東哥。”霍銘征牽住她的手。
付胭打了一聲招呼:“東哥。”
她認得黎東白,黎家和霍家是關系悠遠的親戚關系。
黎東白笑容和藹可親,“我知道你,付胭,阿征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你不知道......”
霍銘征拉緊付胭的手,目光掃過他從口袋里掏出來的手機,“少帶壞她。”
“我做什么了就帶壞她?”黎東白舉著手機,一臉無辜,“我什么都還沒說呢!”
霍銘征怎么可能不了解黎東白。
當年他喝醉酒說了一些話,被黎東白用手機錄下來,揚言哪天見到付胭,一定要把錄音給付胭聽聽。
聽聽他當年都說了些什么不要臉的話。
剛剛當著他的面掏手機,不是真的準備給付胭聽,就是打趣他。
不論是哪一種,霍明證都有種想要刀人的沖動。
付胭猜到他們可能有什么話要說,借口出去打個電話。
但現在霍銘征怎么可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拉住她的手,“有我在,不用怕會被他帶壞。”
付胭拿眼神警告他,人家是好心來看他,他這張嘴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她不知道黎東白在暗戳戳地打趣他。
她拿了水果,轉身去洗,就在病房范圍內,霍明證也就放任她去了。
“真沒事?”等付胭走了,黎東白一秒切換認真嚴肅的臉。
“別是怕她擔心強撐的吧?”
霍銘征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沒大礙。”
黎東白走近幾步,看著他頭上纏的紗布,左看看,右看看,“這陣仗,我還以為你要失憶了呢。”
“電視看多了吧。”
黎東白啞然失笑,“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嘛。”
“你的腦子就是看那些東西看壞掉的。”
見他還能毒嘴,黎東白松了一口氣,“不過我以前給你支的招現在可以派上用場了,女人容易心軟,你稍微表現得虛弱一點,她就忍不住想要關心你了,你是不知道女人柔情似水的樣子。”
霍銘征想說別扯淡,可之前在浴室里,套路付胭的人不就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