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等到天將黑,叮囑付胭好好吃飯,才帶著曹方回霍公館。
而曹原則是留下來保護付胭安全。
縱然金陵名邸的戒備森嚴,霍銘征也不敢存有僥幸的心理。
回到霍公館,人基本上都齊了。
霍靜淑見到霍銘征就發怵,遠遠躲開他。
進了屋子,霍銘征聽到霍承曜和自己的父親說話,才知道霍淵時沒回老宅。
“大哥怎么了?”他問霍承曜。
“說是身體不舒服,就不過來了。”
霍銘征想起無意間在付胭手機看到霍淵時大晚上給她發肺部的片子,問題不大,不至于不回老宅。
霍承啟說:“阿時的身體是弱了些,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怎么照顧的,他的生活助理是叫阿吉嗎?”
霍承曜點了點頭。
“阿吉照顧他很盡心盡責,我很放心。”
霍五爺插話,“到底是外人,再盡心能有多盡心?”
霍承曜搖了搖頭,“阿吉不一樣,他對阿時赤膽忠心。”
后面他還和霍承啟說了什么,霍銘征沒有興趣聽。
吃完晚飯后,他沒有多做停留,離開了老宅,幾位長輩面面相覷,奈何他是家主,沒人敢多說一句什么。
只有霍承曜,這位霍家長子看著霍承啟問道:“阿征最近工作很忙嗎?”
霍承啟拿起茶杯,戰術性喝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避開很多不必要的回答。
自己的兒子哪里是工作忙,分明是金屋藏嬌了。
付胭住在金陵名邸,他早知道了。
霍銘征回到家,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剪窗花的付胭,他腳步停了下來,眉眼含笑。
其實晚飯后付胭無聊了,想起早晨霍銘征調侃她的話,便找羅叔要了剪刀和紅紙,勢必要剪出一個像樣的圖案出來。
“剪的什么?”
忽然霍銘征的聲音傳來,付胭連忙將剛剪好的窗花藏在身后。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她沒聽見車子的聲音,以為他還在霍公館。
霍銘征佯裝不在意她的窗花,坐在她身邊,將她另只手拿的剪刀放下,“怕你無聊。”
然后趁付胭要開口分神之際,他從付胭身后抽出那張窗花,放在燈下仔細辨認起來,“是什么?”
付胭惱羞成怒,爬起來要去搶,余光瞥見不遠處的羅叔和低頭整理的傭人,便又坐了回去。
她硬著頭皮反問:“不是夸我剪的栩栩如生嗎?”
霍銘征彎唇,“是狗。”
付胭抿唇笑了,“我照著你的樣子剪的。”
話音剛落下,她就被霍銘征從沙發上抱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敢調侃老師,嗯?”
付胭耳根子一熱,之后就被霍老師抱回到房間去。
等她睡著后,霍銘征接到索倫打來的電話。
“銘征少爺,洛韋沃斯精神病院那邊的監控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銘征嗯的一聲,這個在他意料之中,“醫患呢?”
“我已經將所有醫患名單排查過去了,找到一個來自晉城的人,不過那位病人用的是外國名字,而且他沒住在醫院,是每隔一段時間到醫院檢查一次。”
“他的中文名字呢?”霍銘征掐了煙。
索倫說:“那個人,您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