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轉回身,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褲兜里多了個什么東西。
她將手伸進去把東西掏出來。
是一枚翠綠的吊墜,爸爸留給她的東西。
是之前季臨昏迷不醒,她放在季臨身邊的護身符,季臨把護身符還給她了。
付胭攥緊吊墜放進包里,隨后送季父和季母上車。
季母已經哭得不想說話了,坐進了車里,季父站在車門邊,欲言又止地看著付胭。
“怎么了叔叔?”付胭問他。
“小胭你......”
“嗯?叔叔你說。”
不怪付胭疑惑,是季叔叔為人相當爽快,她和季臨一起長大,從小到大沒少去季家玩,季叔叔從來不會這樣吞吞吐吐,別是被季臨出國給刺激的吧?
季父呼出一口氣,“我覺得霍銘征不錯。”
付胭:“?”
怎么突然話題轉到霍銘征身上了?
她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在大廳里季叔叔用那種眼神看她,八成是季臨對他說了什么。
季父曖昧地笑了笑,“難怪那天晚上一個勁地給我敬酒呢,是我說了那句以后你未來的丈夫我幫你試試酒量,他就坐不住了吧?”
付胭尷尬地笑了兩聲,“他就是想喝酒了。”
季父一臉你在騙我的表情,他收斂了笑意,和藹地說:“我不知道你之前和他發生過什么,但叔叔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他是真把你放在心上的。你從小就沒有男長輩陪伴你長大,所以不太懂男人,但是叔叔懂。”
“沒事,如果有什么困惑隨時給叔叔打電話,如果他欺負你了,管他是誰,叔叔也幫你出口氣。”
付胭好不容易忍住的酸澀再次沖向鼻腔,她點了點頭,目送他們的車離開機場,隨后才上了自己的車。
付胭離開機場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公司。
而是開車前往之前租的那個小區,有一些東西上次走得匆忙沒來得及收拾的,想整理了放車上,傍晚下班再一起帶回去。
霍氏集團總裁辦。
曹方敲門進去,“霍總,付小姐那棟樓二十一樓住戶的尸檢報告出來了,排除他殺,是哮喘病發。”
霍銘征停下敲鍵盤的手,接過文件,翻開。
曹方站在一邊,“不過那天死者的手里就握著藥瓶,是有自救的機會。”
霍銘征將尸檢報告翻到最后一頁,“那個神秘人當時應該在場,阻止了死者自救,否則,不會那么湊巧二十一樓的人死了,他就能頂著對方的臉進出小區。”
不過,為什么偏偏是二十一樓的人,難道那個神秘人是隨即下手的嗎?
曹方:“不過,霍總,您先看看這個東西。”
他將平板拿出來,打開了一些監控錄像,“這是付小姐住進那個小區以后能調取到的所有錄像的關于付小姐的內容。”
“有什么疑慮嗎?”霍銘征放下尸檢報告。
曹方將進度條拉進,“您看。”
監控的畫面,付胭從車上下來,她剛走進大樓里,不一會兒一道人影就出現了,是個男人。
他尾隨付胭進了電梯。
曹方再點開另一段錄像,是電梯里的畫面。
付胭背對著那個男人站在前面,而男人站在付胭身后,幾次要朝她的裙子伸手,不知道是膽怯還是其他原因,都沒能成功下手。
霍銘征臉色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