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被他抵在門上,退無可退,又和霍銘征額頭相抵,看不清他的臉。
這么近的距離,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仿佛滾開的沸水,一陣陣的熱浪模糊了視線。
她抿住唇,鼻子呼出長長的氣,才能正常開口說話:“你聲音怎么這么沙啞?”
明明今天上去參加完葬禮回來的時候,他的聲音還好好的。
霍銘征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面有點咸了。”
“齁嗓子了?”
耳邊是男人的低笑聲,付胭的耳尖刷的一下就紅了。
如果羅叔在這里聽見了這句話,肯定要在心里吐槽霍銘征狗,明明之前還提醒他不要在付胭面前提面太咸這件事,結果自己跑來付胭面前說。
原來不讓他提,是想自己親自撩付胭。
付胭聽著他的聲音啞成這樣,可想而知那碗面是有多咸。
“很咸你就不能不吃嗎?”幾歲的人還要人提醒。
霍銘征嗯的一聲,“不能。”
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付胭心口一顫,霍銘征就是故意的!
他伸手將剛才付胭拿上來的那個水杯拿了起來,當著她的面喝了大半杯,嗓音清潤了些,“現在還啞嗎?”
付胭呼吸明顯喘了一下,推開他,“你要喝自己去倒,這是我要喝的。”
霍銘征一手拿杯子,一手攬住她的腰,“一起喝。”
付胭還沒意會到他說的一起喝是什么意思,霍銘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那只攬在她腰肢上的手往上,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低下頭來。
溫水渡到她的嘴里的瞬間,她出于本能的咽下,咕咚一聲,她感覺到霍銘征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一些,下一秒的就是他強勢而覆滅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付胭被他再次按在門上。
“霍......”她齒間溢出他的名字,然而卻被他吻得破碎不堪。
霍銘征的手從她的下巴往下,掌控著她的腰肢,隔著薄薄的襯衣能感受到他指腹上的薄繭和手心燙人的溫度,付胭被他往上一托,他往前邁開一步,付胭毫無招架之力被他卡在腰上,分開雙腿。
他微仰著頭吻她。
付胭推開他的瞬間,霍銘征已經松開她的唇結束這個吻,只不過薄唇若有似無地貼著她嫣紅的唇。
兩道不同的喘息聲的頻率漸漸趨于一致。
霍銘征將臉埋在付胭的頸窩,鼻尖蹭過她嬌嫩的肌膚,“胭胭,我說過會等你,我剛剛只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吻她,忍不住想要她......
但他知道自己要克制,怕洶涌的欲望嚇到她了。
付胭被霍銘征卡在腰上,自然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太明顯也太顯著了。
她喘勻了氣之后,因為這個姿勢太曖昧,稍有不慎霍銘征可能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她不敢亂動,只好開口說:“時候不早了,我要去洗澡休息了。”
霍銘征嘴角微微彎起,是因為她對自己的態度變化。
他嗯的一聲,“是該洗澡了,染了外面的花香,我不喜歡。”
付胭想說自己今天根本就沒去有花的地方,怎么可能染了花香,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畫面,她推霍淵時到花園,花園里開了很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