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上的肌膚尤其嬌嫩,腳的側面被高跟鞋刮紅了。
霍銘征動作輕柔,卻也不失力道,莫名的很舒服。
過去霍銘征從來沒有給她這樣揉過腳,這種感覺很微妙,付胭很不適應,也覺得不合時宜。
“不用揉。”她下意識要把腳抽回來。
霍銘征卻一手圈緊她的腳,語氣緩緩地開口問道:“我做的廣城菜好吃嗎?”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付胭還是剛才的回答,“馬馬虎......護,啊!”
她整個人都要彈起來,被霍銘征扣住手臂壓進懷里,低沉地說道:“胭胭,不許對我撒謊。”
霍銘征捏著她白嫩的小腳,仿佛捏住了她的命門。
付胭怕癢,尤其是腳底。
她癢得眼睛飆淚,“霍銘征你無賴,放開我!”
“好吃嗎?”霍銘征貼近她的耳邊再問了一遍。
他看著被他按在懷里,癢得直縮身子的付胭,一下子好像回到了以前,他們剛才一起的那段時間。
現在想起來,他們好像在互相試探,互相克制著,又十分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的位置。
她偶爾會做一些情侶間才會的親昵,他看在眼里,也想縱容著她,陪她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給她拿飲料和零食。
不知道是不是入戲深了,還是她卸下了防備,斜靠在沙發上,用腳尖點了點他的腿,叫他的名字,給她拿冰可樂。
當時她的生理期接近尾聲了,他不答應,她就一直拿腳尖輕輕踢他的大腿,他不是生氣,而是怕自己把控不住,抓著她的腳握在手心里,不讓她再無意識撩撥。
然而他不知道她那么怕癢,他只是那么抓著,她癢得不行,軟倒在沙發上,像在水里跳動的活蝦。
原先他只是想教訓教訓她,誰知她癢得不行,直叫他的名字,眼角掛著淚花的模樣一下就戳進了他的心里。
他將她按在沙發上,低頭吻她,吻到她再次求饒,他才罷手。
此時此刻,霍銘征看著付胭眼角的淚花,心猿意馬,抬起她的臉,就要吻下去。
就在這時,霍銘征的手機響了起來。
突兀的鈴聲打斷了仿佛不存在的旖旎,付胭推開他的胸膛,從桌上跳下來,穿上高跟鞋。
霍銘征拿出手機,來電顯示:霍淵時
霍銘征眼眸微微一瞇。
余光付胭往洗手池的方向走去,她背對著他擰開水龍頭洗手。
霍銘征當著付胭的面接起電話,“大哥。”
電話那頭傳來霍淵時溫和的聲音,“生日快樂,阿征。”
“大哥有心了,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賀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關心我。”
霍淵時笑了笑,“阿征這話說的,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不關心你。”
霍銘征不茍言笑地糾正他,“是堂弟,我媽就我一個兒子。”
“我現在在老宅,還想著給你過生日,他們說你今晚不回家吃飯,和朋友一起嗎?”
霍銘征嗯的一聲,“大哥不清楚我的動向,難道不清楚胭胭的動向嗎?我和胭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