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聽聽,一只沒長嘴的千年啞巴葫蘆是怎么開口的。
聽了霍銘征的話,秦恒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你這嘴,張了又好像沒張。”
霍銘征吸了一口煙,煙霧滾進肺管,他目光凝著付胭的笑臉,久久沒移開。
秦恒忽然咦的一聲,指著落地窗玻璃上的窗花,“這什么東西?”
他只是兩天沒來,這莊園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剛下車就發現了,什么紅燈籠,彩燈,灌木叢上掛著的小紅燈籠,大門上貼的福字,怎么喜慶熱鬧怎么來。
這完全不是霍銘征的風格,更遑論他的書房里還貼窗花。
不過這窗花......
“是狗嗎?”
霍銘征蹙眉,掐了煙,“看不出來是牛嗎?”
秦恒的認知被顛覆了,指著玻璃,“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它也是只狗!你能看出來是牛?”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恒:“......”
別告訴他這是付胭剪的吧?
就在這時,曹方敲門進來,“霍總,付小姐在小夏的陪同下,吃了不少東西。”
霍銘征嗯的一聲,他看見了,她還心情好了不少。
小夏是在傍晚陪付胭吃過晚飯才離開金陵名邸。
照樣是曹原送她回去,臨下車前,曹原遞給她一個紅包。
小夏愣住了。
曹原解釋:“霍總給你的。”
小夏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連忙擺手,“我不要,我陪胭姐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什么報酬,你收回去吧。”
曹原也沒想到她會拒絕的這么干脆,沒有人和錢過不去,只是有的人會有自己的原則。
就像小夏。
他看了她一眼,收回視線,“那你回去吧,明天我再來接你。”
小夏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保鏢哥哥居然會說長句子!
她以為他是有什么先天缺陷,說話只能幾個字幾個字蹦出來,原來不是啊!
曹原余光瞥見她一副表情復雜的樣子,皺了皺眉,催促道:“下車。”
“哦!”
小夏連忙下車,正要和他揮手,車子就和她擦身而過了。
剛準備搭電梯回家,小夏的手機響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她疑惑地接起來,隨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夏心心嗎?”
小夏愣住了,這是......
十分鐘后,小夏推開茶樓的某包間的門,走了進去,看見坐在茶桌后戴著無邊框眼鏡的沉穩優雅的男人,頓時心跳如擂鼓。
和今天見到霍銘征的時候心情是一樣的。
她反手關上門,恭敬道:“傅總。”
......
健身房內,霍銘征從跑步機上下來,拿起架子上的干毛巾擦汗,黑色的運動背心露出兩片肌肉線條好看的肩胛。
曹方敲門進來,走到他的面前,低聲道:“霍總,傅寒霖果然見了小夏。”
霍銘征擰開水瓶的蓋子,冷笑:“他果然還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