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得為我們家靜淑做主啊!”杜心蕊眼眶一紅,“我好不容易才生了這么個孩子,從小金尊玉貴地養著,從來沒叫她吃過什么虧,現在居然有人踩著她的臉,你叫我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啪”的一聲,霍老太爺重拍桌面,手腕纏繞的佛珠碰撞出劇烈聲響。
“管家!”
管家伺候在一旁,“老爺子,您吩咐。”
“家法。”
重重的兩個字落下,付胭臉色一白,管家也愣了,“老爺子,這......”
“怎么,現在阿征是家主,我叫不動你了?”霍老爺子瞥他一眼。
管家低下頭,“不敢。”
付胭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霍家的家法是鞭罰,成年男人兩指寬的鞭子揮打在身上,饒是銅皮鐵骨也皮開肉綻個,更何況是嬌養的女人了。
為今之計她只能拿霍銘征當擋箭牌了,“如今二哥才是家主,家法要家主下令才能實行,他不在,誰也不能罰我!”
“我不能罰你是嗎?”霍老爺子面色冷沉,氣勢逼人,“我是他的爺爺,我要罰你,他還敢說我一句不成?付胭,這些年霍家供你吃穿,沒有虧待你們母女,你太不知感恩了!”
“管家!”
管家轉身沖傭人揮手,不一會兒傭人捧來一條長鞭,鞭子的手柄漆黑,有半尺長,鞭子粗長冷硬,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泛著冷光。
”動手。”
隨著管家一聲令下,傭人一左一右按住付胭,將她按跪在地上。
“平白無故,你們不能罰我!”付胭掙扎著站起來,卻是另一名傭人揮舞長鞭,她躲閃不得,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抬起手遮擋。
意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而是一道冷斥聲:“你們干什么!”
付胭睜開眼睛,傅景擋在她面前,而他有力的手指此刻正握住那條鞭子,用力一搪,大力將傭人打退幾步。
他回頭看著跪坐在地上的付胭,連忙脫下外套,“你感冒還沒好,地板涼,不要站在這里吹風。”
親眼目睹自己的未婚夫對別的女人噓寒問暖,霍靜淑覺得自己要瘋了,紅著眼,嘶啞喊道:“傅景,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他回頭看霍靜淑,“我和付胭清清白白,如果非要說不清白的話,那也是我糾纏她,她一再拒絕我,要我跟你好好過日子,她什么錯都沒有!”
到現在,傅景都在為付胭說話,他的眼里只有付胭,從來沒有她!
她愛了這么久的男人,從來不看她一眼!
霍靜淑瘋狂地撲過去。
事發突然,等她撲向付胭,傅景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付胭感冒體虛,被她推倒在地,衣服的領口也被扯開。
而被扯開的領口下,是細膩白皙的肌膚,以及脖頸上零星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