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夜卻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她平時跟在我身邊，被我慣壞了，說話口無遮攔的。”
雖然說的話是在嫌棄沈初晩，可語氣中卻隱隱透著幾分寵溺。
“顧總！我怎么又說話口無遮攔了？您能不能別總給我亂貼標簽？”沈初晩喝了點酒，膽子也被酒精放大了，和顧司夜說起話來，非常沖，一點不忍讓。
陸耀文笑著又給沈初晩倒了杯酒，“沈小姐，我冒昧問一句，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話音落下，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住。
顧司夜皺起眉頭，周身溫度瞬間跌入冰點。
“我都結婚啦，陸總。”沈初晩并未察覺到這些，邊喝酒，邊回答。
陸耀文也愣了下，“你都有老公了？”
他還以為沈初晩是單身，和顧司夜正在曖昧中呢。
陸耀文這時才注意到顧司夜不知何時已經沉下臉，心情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他瞬間意識到剛才應該是說錯了話。
“顧總，要不咱們聊聊項目的事。其實我一直對顧氏集團還是很看好的，畢竟作為國內這么大的企業，實力和信譽應該都不錯。”
陸耀文瘋狂找補，想把氣氛重新拉回來。
但顧司夜的臉卻越來越黑。
“顧總？我臉上有東西么？”沈初晩察覺到男人一直盯著她看的視線，下意識摸了把臉。
顧司夜收回目光，冰冷道：“沒有。”
看著男人突然冷淡的模樣，沈初晩心里也升起幾分古怪。
最近顧總心情怎么反復無常的，難道是因為胃病導致的？
也有可能，畢竟胃是情緒器官。
想到這里，沈初晩抬手搶過顧司夜剛端起來的酒杯，“顧總，您胃不好，還是少喝酒吧。”
顧司夜任由她搶走杯子，目光落在沈初晩的臉上。
“你以什么身份來管我？”質問聲讓沈初晩表情一頓。
顧司夜一字一頓地開口：“能管我的，只有我的太太，你沒這個資格。”
冷漠的語氣讓餐桌的氣氛徹底降到冰點。
陸耀文緊張地咽了下口水。
他真沒想到，就因為他一個問題，竟然讓這倆人鬧成了現在這樣。
沈初晩回過神，對著顧司夜笑了一下，語氣十分疏離，“您說的對，那我以后就不管了。”
話音落下，沈初晩拎起包就要走。
顧司夜迅速伸手抓住她，“你干什么去？”
沈初晩回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顧總是不是忘了？本來我也沒有這個義務陪您完成這個項目的。既然您剛才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在自作多情地關心您，我就是真有病了。”
“所以，您想喝酒就喝，想熬夜就熬，以后您的事，我不會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