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又變得寂靜許多。
所有人都緊閉著嘴,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宮楚爵垂著頭,抬手摸了下嘴角的血跡,“顧總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搶女人?”
顧司夜眸底閃過若有似無的冷意,“你配和我搶女人嗎?”
他的聲音透著徹骨冷意。
宮楚爵用力攥緊拳頭,手背的青筋暴露出來。
可即使心里再怎么憤怒,宮楚爵都沒敢反駁顧司夜一句。
顧司夜收回目光,拉起沈初晩的手,當著全場的目光,帶沈初晩來到二樓休息室。
關上房門隔絕了外界視線后,沈初晩心里才松了口氣。
她抱歉地看著顧司夜,“顧總,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招惹到了這個宮楚爵,他最近一直糾纏我,剛才麻煩您了。”
顧司夜看著她,“他一直糾纏你,你怎么不和我說?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
沈初晩搖頭,“就是說話下流了點,沒有發生其他的。”
顧司夜瞇起雙眼,“宮楚爵這種人,只有把他打老實了,他才不敢折騰。以后他再為難你,你直接來找我。”
沈初晩心里嘆了口氣。
她知道顧司夜是在幫她,可她也不能事事都靠著顧司夜。
沉默了半天后,沈初晩抬起頭,“顧總,你說,我是不是不該來參加這次的國外培訓?不然就沒有這些事了。”
顧司夜盯著她看,“不管你來不來國外培訓,有些事情你都躲不掉。你之前在顧氏董事會上假扮過我的妻子,那些董事們早就記住了你的長相。”
這話讓沈初晩意識到,原來很早之前,她就已經被迫卷入了這個紛爭。
可如果讓她現在回到當初再選擇一次,沈初晩還是會作出同樣的選擇。
因為當時的顧司夜是為了救她,才會陷入昏迷,她不可能坐視不管。
沈初晩的心態逐漸平穩下來,“顧總,我想通了,我會努力變強,強大到沒人再敢欺負我的。”
顧司夜:“想通就好。你是要在這里休息一會兒,還是跟我下去?”
沈初晩站起身,“我跟您一起下去。”
幾分鐘后,沈初晩挽著顧司夜的手臂,優雅地從二樓下來。
那一刻,現場的燈光也配合地照在沈初晩兩人身上。
剛處理完嘴角傷口的宮楚爵抬眸,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沈初晩。
“宮楚爵,你今天真的太過分了,我是你未婚妻,你跟沈初晩表白,難道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嗎?”許墨墨壓著嗓子在宮楚爵耳邊警告道。
宮楚爵輕笑一聲,“你是我未婚妻,但心里不也想著顧司夜么?你巴不得趕緊被顧司夜看上,好把我甩掉吧?”
許墨墨瞪著他沒有說話,但明顯她心里是默認的。
宮楚爵看到沈初晩走下樓后,迫不及待地起身,瞥了一眼許墨墨,“既然我們目的一致,不如互相配合對方,怎么樣?要合作么?”
許墨墨瞇起眼,“怎么合作?”
宮楚爵轉身,主動伸出手遞到許墨墨面前。
許墨墨遲疑片刻,才將手搭在宮楚爵手上。
宮楚爵牽著她,走向顧司夜,“給顧總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許墨墨,您應該認識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