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夜揚起唇角，“就這些？”
沈初晩剛才本來有好多話想說的，可突然近距離接觸顧司夜，緊張得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沈初晩回過神來，“我......想問一下，顧太太怎么今天沒來參加您的生日宴？”
顧司夜目光微頓，“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沈初晩：“因為工作這么久，都還沒有親眼見過顧太太，所以比較好奇。”
顧司夜沉默一陣，“她現在不太方便來參加。”
沈初晩能聽出來，顧司夜似乎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
她聯想到之前和楚樂樂的猜測：顧太太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如果這個猜想是真的，那今天顧太太沒有出席生日宴也就說得通了。
沈初晩看著顧司夜的目光充滿了同情，不由得開口安慰道：“顧總，您別太傷心。”
顧司夜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關心我？”
沈初晩怕觸及他的傷心處，不敢再提，“沒什么，今天您生日，還是希望您能開心的度過。”
顧司夜也沒想太多，順手幫沈初晩撩了下有些亂的頭發。
沈初晩被這親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后退半步。
“顧總，我......我已婚。”
現在她知道顧司夜的妻子已經離世了，所以之后便要更加注意分寸才行。
畢竟，她是有老公的人，跟單身異性走太近，容易產生誤會。
顧司夜手停在半空，突然笑了一聲，“那在你心里，你老公重要，還是我重要？”
沈初晩被這問題弄懵了，“這......”
想了很久，沈初晩才折中回答：“我丈夫是我的親人，而您幫了我那么多，還曾經就過我一命，您雖然不是親人，但等同于親人一樣重要。”
顧司夜升起了玩心，他故意湊近追問：“如果我和你老公同時落水，你先救誰？”
沈初晩被噎住。
她沒想到，顧司夜這種身份的人竟也會問這種奇葩問題。
“顧總，我不會游泳，所以誰都救不了。”
顧司夜被她逗笑，“跟你開個玩笑，還當真了。”
沈初晩輕咳一聲，小聲念叨：“哪有您這么開玩笑的。”
顧司夜從睡衣口袋里掏出兩張票，“朋友送我的演唱會門票，有空的話，一起去？”
沈初晩下意識想要拒絕，卻被顧司夜搶先。
“今天我的生日愿望就是讓你陪我去看演唱會，不許拒絕。”
沈初晩沒機會拒絕了，只能應下，“好。”
點頭之時，她接過門票，余光掃了眼門票，才發現原來是她之前很喜歡的一個天王級歌手的演唱會。
沈初晩眼底閃過一抹驚喜，“竟然是周天王的演唱會。”
顧司夜不怎么關注明星歌手，但看到沈初晩這么激動，也問了一句：“你喜歡周天王？”
沈初晩點頭，“嗯！我小時候一直聽他的歌長大的。”
顧司夜掃了眼門票，又開始了剛才的問題，“那是周天王重要，還是我重要？”
沈初晩被他弄得沉默了。
好半天才開口：“顧總，您......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顧司夜挑眉：“你是覺得我喝多了，在說胡話？”
沈初晩憋著一口氣在心里，“不然您怎么變得這么......”
顧司夜微微俯身，盯著她的臉蛋，嗓音低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