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心抓住沈初晩的手,“那初晩姐,你可以教教我嗎?我想學。”
沈初晩:“明天上午我要去分公司安排項目,下午應該沒事,我回來教你。”
許知心點頭,“嗯。”
......
次日,沈初晩起了個大早,來到分公司安排工作。
分公司的管理和員工都指導沈初晩的身份,對她非常尊重,工作安排進行得也十分順利。
中午時,沈初晩就解決項目問題,回到酒店。
“許知心,你現在長本事了,賺了錢就不供我讀書是吧!你個白眼狼,我要去告訴爸媽!”
一進酒店大堂,沈初晩就看到正在爭執的許知心和一個男孩。
那男孩看起來還未成年的樣子,但力氣卻不小,直接把許知心給拽了個跟頭,摔倒在酒店地板上。
沈初晩立刻變臉,嚴肅地走過去,“你干什么!知道傷人是犯法的嗎?”
守在大堂門口的保安見到情況不好,也趕緊跑了過來,拉住小男孩。
“初晩姐。”許知心跌坐在地板上,白瓷般的手臂上掛著一道道抓痕,顯然都是小男孩抓的。
沈初晩趕緊上前,把她扶起來,“你還有哪里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
許知心搖搖頭,“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沈初晩扶著她,轉頭看向已經被保安治住的小男孩,“你是誰!”
小男孩被保安控制住了,也依舊很囂張,“我是許知心的弟弟,許亮!你們趕緊把我放開!”
沈初晩眉頭緊緊皺起,看向許知心,“他是你弟弟?”
許知心眼眶中閃爍著淚光,點頭道:“是。但他已經輟學了,每天就知道在網吧泡著打游戲,最近還研究著要搞什么賭博,非要我拿錢給他。”
沈初晩眸色瞬間冷下。
“許亮是吧,你成年了嗎?泡網吧打游戲,還想賭錢?”
許亮目光閃爍起來,有點心虛,“你是誰啊?我和我親姐要錢,你憑什么管我?”
沈初晩走到許亮面前,垂眸看著他,“我是你姐的朋友,你姐性子溫順,不敢管你,但不代表我也好欺負!”
許知心拉住沈初晩的衣角,小聲道:“初晩姐,他是我家唯一的男丁,要是讓我爸媽知道,我沒給他錢,還欺負他,肯定要把我打死的。”
沈初晩眸色瞬間冷了下去。
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家庭會搞重男輕女這一套。
她安慰許知心,又冷冷地看向許亮,“沒事,今天是我自己要教訓他,和你沒關系。”
沈初晩走到許亮身前,“知道你姐每天工作賺錢有多不容易嗎?小小年紀就輟學,還要賭錢!”
許亮氣得咬緊牙關,“我媽說了,她生下來就是要給我賺錢的命!我是許家唯一的男丁,她要是不賺錢給我花,她還有什么用!”
沈初晩被這話氣得半死,緊緊攥住許亮的衣領。
如果不是看他還是個沒成年的孩子,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你給我記好了,男女一直都是平等的,就算你是個男孩,照樣也高貴不到哪去。就你現在這種德行,根本就比不上你姐一點!”
說完,沈初晩狠狠甩開他,“保安,把他扔出去,看好了別讓他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