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今天怎么看著那么得意,原來是偷竊了別人的標書,以為自己肯定能贏了。”
“但舒南這一招也太低級了,以他們公司的實力,正常發揮至少也能進最后一輪的,現在連預選都通不過了。”
“沒準以后還會直接被同行拉黑呢,誰愿意和這種偷標書的人合作啊。”
其實舒南公司的實力并不差,也不至于非要這么冒險偷標書。
問題是出在近期,舒南挪用公司公款賭錢,還賭輸了,直接導致公司資金周轉出現了問題。
唯一的辦法就是參加競標,成功拿下這個項目。
一旦項目確立,舒南就能重新向銀行進行貸款融資,拿出一部分現金流來補原公司的資金鏈。
他本來計劃好好的,根本沒想到會臨時出現這種問題。
“舒總,都是熟人了,我就不叫保安過來趕你了,你請便。”工作人員還是客氣了一把,沒有趕盡殺絕。
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揭穿偷標書的行為,舒南的臉早就丟光了。
舒南突然想到什么,黑著臉攔住正要離開的沈初晩,“顧太太,你剛才問我那個問題,難道是你舉報的?”
在競標會還未開始之前,沈初晩和舒南對話過。
當時舒南正在得意,并未在乎沈初晩說什么。
可現在他冷靜下來之后,再去回想剛才那一幕,沈初晩的行為就很值得懷疑了。
沈初晩微微一笑,“舒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追究誰是舉報人,已經沒有意義了。”
舒南氣得咬緊后槽牙,“真的是你!”
顧司夜走過來,將沈初晩護在身后,“如果沒事,我和太太就先走了。”
舒南臉色如鍋底般漆黑,他心中當然氣憤,可當著顧司夜的面,他又不敢發火,只能憋屈地忍下怒火。
甚至還賠了個笑臉,“是,二位慢走。”
離開競標會場后,沈初晩坐到商務車內。
“顧總,事情都已經解決,你打算怎么安排許知心?”
顧司夜扯了下領帶,側頭看過來,“你希望我怎么安排她?”
沈初晩愣了下,認真分析道:“這段時間,我和許知心相處下來,發現她不是個壞人,而且營養師的專業能力也都具備。如果顧總不介意,可以繼續把她留下工作。”
沈初晩說這番話主要是從顧司夜的角度去分析的。
留下許知心,就可以多一個照顧顧總和顧楠辰的人,對他們當然沒什么壞處。
而且,許知心父親住院也需要不少錢,她留在顧總身邊,工資待遇肯定不會差。
這樣也算是一舉兩得。
顧司夜雙眸微微沉下,賭氣道:“行,那就把她留下。”
他生氣的是,沈初晩似乎從來不在意他身邊出現女人,還巴不得多介紹女人往他身邊塞。
她就一點都不怕,他會被其他女人搶走?
沈初晩很快察覺到顧司夜身上的低氣壓。
但她還是不清楚,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顧總。
沈初晩無奈搖頭,男人心,才是真的海底針。
到了酒店后,沈初晩親自找到正在收拾房間的許知心,“顧總同意讓你繼續留下工作了,以后我們就算是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