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書房內,響起顧司夜那富有磁性的悶哼聲。
“摸得舒服么?”
沈初晩嚇得停下手上的動作,趕緊解釋:“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顧司夜唇角揚起一絲微不可查的弧度,調侃道:“不是故意的,那是有意的?”
沈初晩臉蛋已經沒有一絲紅暈。
“我我、我沒有。”
顧司夜已經適應了黑暗中的視線。
他隱約可以看到沈初晩臉上緊張糾結的表情,低聲輕笑,“別緊張,又沒有怪你。”
沈初晩咽了下口水,生怕自己說錯話,一聲都不敢再吭。
“滴”的一聲,漆黑的書房瞬間亮起。
原本緊鎖的安全門被專業儀器強制破拆,露出傅斯禮和盛央夫妻兩人。
“你們倆沒事吧?”傅斯禮一臉探尋地走進來。
主要是沈初晩和顧司夜可是在書房單獨待了一個下午。
這么孤男寡女的情況,難免讓傅斯禮多想。
沈初晩趕緊起身,“沒事沒事,我和顧先生一直在看書。”
傅斯禮有點失望地看向顧司夜,“你倆就一直看書了?”
顧司夜知道沈初晩不好意思和外人說發生的其他事情,便順著她的話應下了,“嗯。”
顧司夜起身時,目光正好掃到放在沙發上的那本《霸道校草》。
他臉色變了變,拿起那本書丟給傅斯禮,“所以你書房為什么會有這種書?”
盛央也好奇地抬頭,看到傅斯禮懷里的《霸道校草》封面后,瞳孔一縮。
“傅斯禮!你一個大男人怎么看這種書?”
傅斯禮倒是一點也不害臊,摟著盛央解釋:“這不是為了和小說男主學習一下如何寵愛老婆么。你看我平時對你多好,這可都是小說里學來的。”
盛央嘴角抽了抽,趕緊把他推開,“你離我遠點。”
沈初晩被兩人的互動逗笑。
她又回頭看了下顧司夜,兩人的視線正好交匯。
沒說什么,但兩人都同時默契一笑。
這一天情人節就這么稀里糊涂地過完了。
徐佳藝睡了一下午,被叫醒時,人還是懵的,“啊?天都黑了?”
沈初晩笑著把她扶起來,“你都睡一下午了,起來吧,咱們該回家了。”
徐佳藝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好。”
傍晚,顧司夜開車送沈初晩兩人到了小區樓下。
徐佳藝下了車,還有點疑惑,“初晩姐,所以你今天和顧總在書房里關了一下午?”
沈初晩點頭,按下電梯,“嗯,說起來也挺巧,沒想到書房的門鎖正好壞掉了。”
徐佳藝又好奇地看過來,“那你倆都在書房里干什么了?”
沈初晩咳嗽一聲,“沒什么,我看書來著,顧先生也是。”
這時,電梯門正好打開,打斷了徐佳藝想繼續追問的想法。
......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