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酒店做清潔工作的朱莉莉記恨之心瞬間攀升至頂峰。
那天起,朱莉莉便賭上一切,想要拉沈初晩下水。
沈初晩走到朱莉莉面前,目光透著冰冷。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我知道背后有其他人在指使你這樣做。你以為你報復到了我,其實不過是被別人當槍使而已。”
朱莉莉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什么意思?”
沈初晩冷冷一笑,“今天這件事無論是背后指使你的那個人,還是我,都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出事的只有你而已。”
朱莉莉才反應過來什么。
她想到今天宮羽蘭把藥粉交給她時所說的話。
“你討厭沈初晩,我也討厭沈初晩,那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把這藥粉放到宴會的飲品里,今天只要有賓客喝下出了事,沈初晩作為負責人定然脫不了干系。”
“我可是宮家大小姐,如果出了事,我會保住你的。”
朱莉莉猛然抬起頭,這才意識到自從她出事之后,宮羽蘭其實一直都沒有什么反應,就像是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可今天她之所以會去下藥,都是宮羽蘭暗中攛掇的!
“宮羽蘭!宮羽蘭才是幕后主使!”朱莉莉大喊大叫起來。
沈初晩就這樣看著朱莉莉被押上了警車。
朱莉莉敢去做下毒這種事,即使進了警局,也不值得可憐。
遺憾的就是,沈初晩今天翻了全部的監控視頻,也沒有發現宮羽蘭和朱莉莉同框過的畫面。
顯然是宮羽蘭早有準備,保證自己沒有被攝像頭給拍下。
沈初晩收回視線,重新走回宴會廳。
李太太的老公在蔣醫生的照料下,此刻已經恢復正常,除了上吐下瀉有些體力透支外,沒有其他大礙。
沈初晩走向蔣醫生,禮貌和他道謝:“今天多謝蔣醫生愿意出手幫忙。”
提起這事,蔣醫生一臉無奈地擺手,“你可別提了,本來今天我正在休假的。難得來參加宴會放松一下,結果突然被顧總給一把拉了過來,非讓我幫忙出面看診。”
沈初晩表情一愣,“顧總?我記得剛才不是周少帶您過來的嗎?”
蔣醫生搖搖頭,“最開始是顧總去找我的,但后來半路上,也不知道顧總想到什么,就讓周易霖帶著我過來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沈初晩低頭抿了下嘴唇。
原來又是顧司夜幫了她。
可他為什么不直接自己帶著蔣醫生過來,而是讓周易霖代勞?
*
此時,宴會廳帝國酒店頂樓。
顧司夜正獨自一人坐在天臺喝酒欣賞美景。
沒多久,直通頂樓的電梯門打開,周易霖從里面走出來,露出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
“你說說你,又是幫忙去請蔣醫生,又是讓我提前和酒店保安說好給沈初晩看監控,你這么想幫她,不會自己親自去啊,非得讓我跑腿。”
蔣醫生本來今天休假,如果不是顧司夜親自開口,估計對方不會隨便出手幫忙。
而帝國酒店的內部監控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
若是沒有顧司夜提前打好招呼,沈初晩也不會那么容易就能順利拿到監控。
顧司夜將手中酒杯放下,輕嘲地淡笑一聲,“她要和我保持距離,我還往身前湊,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