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瀟灑離婚后,瘋批前夫繃不住了 > 第165章 他幫她還了一巴掌
  “不是什么問題都適宜——”遇到紅燈,要等綠燈,蔣霆抽空看一眼身旁的女孩,“帶警察去解決。”

  在桑知語看來,蔣霆這句話說得有些不明不白的。

  懶得花腦筋去想蔣霆是什么意思,她專心用冰袋敷臉。

  接下來的路程,沒人說話,車內陷入寂靜,兩人也不尷尬。

  車子駛入位于繁華地段的辦公園區,下車后,桑知語跟在蔣霆的后面,進了一棟聳入云層的寫字樓。

  寫字樓不是單獨屬于某一家公司的,而是多家公司共同使用,管理比較松懈,在前臺隨便做了個訪客登記,即有物業給他們刷卡坐電梯。

  電梯上升中,桑知語余光掃了掃注意樓層數字變化的蔣霆。

  “應雨竹在這嗎?”

  這里一看就是打工人集中的地方,蔣霆確定帶她來找應雨竹?

  聞言,蔣霆垂目注視面露疑惑的女孩。

  “在。”

  想了想,他補充:“她公司租在這。”

  應雨竹好歹是富家千金,不至于淪落到給人打工,蔣霆口中的她公司,是指應雨竹名下有公司?

  那豈不是進了人家的地盤?等于羊入虎口?

  又不帶警察,蔣霆到底想干嘛?

  眼中溢滿疑惑,桑知語微微歪著腦袋地打量蔣霆。

  由于她的明眸十分靈動,會說話般。

  從蔣霆的角度去看,她就差臉上寫著‘你搞什么鬼’。

  他解釋:“我沒有害你的惡意。”

  惡不惡意的,桑知語確實沒發現。

  但蔣霆的言行舉動,愈發讓她看不透,簡直堪稱濃濃的迷霧。

  不知道迷霧被吹散了,蔣霆藏著什么?

  樓層到達,蔣霆先邁出電梯,領著路。

  進應雨竹的公司前,桑知語心生些許退意。

  因為她并非百分百信任蔣霆,還是有點擔心他背刺自己。

  最終,在對上蔣霆那雙不含雜質的眼睛,她決定進去。

  蔣霆似乎是這的常客,沒人攔著他,他可以自由出入。

  因此,她和他一路順暢地來到一間辦公室的門前。

  ‘老板辦公室’的門牌較為顯眼,她判斷應雨竹肯定在里面。

  蔣霆不敲門,直接推開門。

  此刻,應雨竹愜意地半靠著椅背上。

  一想到自己受的那巴掌,今天還回去給桑知語了,桑知語在其他方面也會遭罪,她一掃連續多日的陰郁,心情大好地等待反饋。

  然而,辦公室的門被人不經她允許地打開了。

  應雨竹立即坐直身體,向門口望去。

  蔣霆和桑知語站在門外!

  桑知語左臉腫脹,略微灰頭土臉。

  應雨竹怎么也沒預測到,蔣霆帶著桑知語上門了。

  看到桑知語這般狼狽滑稽的樣子,她來不及高興,蔣霆便走到她的眼前。

  “應雨竹,你!站起來!”

  蔣霆來勢洶洶,應雨竹有種不妙的預感。

  可人坐著,就矮人一截,她站了起來,高傲地微抬下巴:“蔣……”

  嘴巴剛張開,一個快速的殘影掠過。

  緊接而來的是,啪一聲,充斥在整個空間。

  霎時,應雨竹愣住了,桑知語也愣住了。

  蔣霆說帶她來找應雨竹,她一開始以為是他好心讓她知道應雨竹的定位后,方便她喊警察抓應雨竹,壓根沒料到,一見到應雨竹,蔣霆二話不說地打了應雨竹一巴掌。

  幻覺了嗎?

  桑知語猛地眨了幾下眼睛。

  疼痛感快速蔓延,應雨竹驚愕地捂著臉,不敢置信自己被蔣霆打了。

  隨即,她憤怒地大聲質問:“蔣霆,你為了一雙破鞋,打我?”

  “我警告過你,別玩找人打桑知語的花樣。”蔣霆拿出手帕,擦了擦打過應雨竹的手,“你不聽,別怪我不客氣。”

  長這么大,應雨竹被打過兩巴掌。

  一巴掌是桑知語打的,另一巴掌雖是蔣霆打,但都因桑知語而起。

  應雨竹壓不住憤怒,放下捂著臉的手,立刻沖向桑知語。

  目標是桑知語的頭發,然后是桑知語的臉。

  危險靠近,桑知語沒傻得站著不動、任人宰割。

  她閃避地后退幾步,結果蔣霆擋在她的面前,輕輕松松地制止了應雨竹。

  半個月前,就發覺蔣霆喜歡桑知語,應雨竹想不出他喜歡桑知語到這種程度,為了桑知語,不惜和自己翻臉,還打自己一巴掌。

  現在又再被蔣霆攔著,新仇舊怨加起來,應雨竹喪失理智地瘋狂叫了幾聲,大罵道:“我不會放過桑知語這個破鞋!蔣霆,你個搞破鞋的,也不會有好下場!”

  “???”桑知語滿頭霧水。

  應雨竹剛剛說的一雙破鞋,她就有點奇怪。

  什么一雙破鞋?

  這會再次聽到破鞋言論,她腦海不禁升起無數問號。

  破鞋說的是她?

  她為什么是破鞋?

  應雨竹憑什么罵她是破鞋?

  還有,蔣霆為什么是搞破鞋的?

  應雨竹亂動亂喊,像極精神不正常的病人,目前在發病期,蔣霆沒松開她,感到好笑地道:“破鞋不應該拿來形容你的同性,罵我們前,你先擔心擔心你的處境。”

  環視四周的擺設,他目光最后定在應雨竹剛才坐過的椅子上。

  “你公司是沈辭一手扶貧扶出來的,沒了沈辭的扶貧,離破產倒閉不遠,你們應家的下坡路快和坐過山車地往下滑一樣,撐不了幾天,哪天就在上流圈子銷聲匿跡,你拿什么來保證我不會有好下場?”

  蔣霆的嘲諷,狠狠戳中應雨竹的傷疤。

  公司資金鏈斷了,家里僅僅維持得了表面風光,暗地里拆東墻補西墻,倘若她拿不下沈辭,上位不了沈太太,沒法通過沈辭填補公司和家里虧空,消失在上流圈子指日可待。

  當了二十多年風風光光的富家千金,她接受不了階級滑落,從金字塔的上層墜于底層,和普通人那般為一日三餐發愁,整日為生計奔波。

  是桑知語打亂她和她家里的計劃,阻礙他們恢復往日的榮光!

  應雨竹瞪向桑知語,如同癲狂的瘋子地道:“桑知語,都是因為你!你害得我這樣,你別想好過!蔣霆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等他玩膩了你,你將會死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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