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紀然又喚了他一聲。
雖然有點肉麻,但是紀然好像還挺喜歡這樣稱呼白君奕的。
白君奕心尖被柔柔撥弄著,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挑逗他的心。
紀然總算不再掩藏自己的內心,向白君奕散發著自己愛他的信號。
白君奕箭在弦上,卻忽然發現自己老婆親戚來了。
紀然有點不太好意思,“你想浴血奮戰嗎?”
白君奕佯裝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在說什么豬話?身體不要了?”
他和紀然還有長長久久的一輩子,不急于這一時。
縱使自己身體已經難受到快要爆炸,白君奕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起身,去浴室淋了個冷水澡。
高漲的欲火被冰冷的冷水澆滅。
從浴室出來,紀然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半張臉,“白君奕,你還好嗎?”
“我好得很!睡覺!”他直接鉆進被窩,跟紀然靠在一起。
偏偏紀然這個沒有經驗的大直女根本不懂男人,她還往白君奕身上貼了貼。
怕他因為洗冷水澡感冒了。
“老婆。”
“嗯?”紀然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他。
“別靠太近,我容易把持不住。”
“哦,好的。”紀然這會兒乖得像一只貓。
白君奕轉過身,把紀然的頭放在自己肩窩里,抱著她,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老公。”紀然又叫他。
“做什么?”
“你頂著我了。”
“……”知道還非要說出來?
“你能收回去嗎?”
她以為他那里是彈簧嗎?還能收回去?
白君奕干脆直接伸手捂住了紀然的眼睛,“給我趕緊睡覺!”
“哦,好的。”惹了禍的某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隔天一早,紀然是被自己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是姐姐來的電話,趕忙接起來。
“然然,現在國內剛剛天亮吧?”
“嗯,姐,你跟媽在那邊怎么樣了?”紀然很關心姐姐和媽媽。
“然然,我找到工作了!”紀簡興奮得不行,她守著等國內天一亮,就趕緊打電話給紀然報喜了。
“真的嗎?姐,恭喜你呀!還是做珠寶設計嗎?”
“是的,這家是我婚前工作過那家公司合作過的外企,很了解我的能力,我把簡歷投過去,很順利。”
紀然聽到姐姐這樣說,也很為她開心。
“對了,君奕往我卡里打了很大一筆錢,那些錢夠治好媽媽的病了。”
紀然看著身旁熟睡的白君奕,心頭一暖。
他真的是為她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很周到。
“媽媽怎么樣了?”紀然問。
“我打電話給你,就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兒呢!”
紀然一聽姐姐的語氣,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媽媽的病治起來很困難?”
“不是不是,醫生檢查過了,媽媽的病是沒什么問題,而且她現在每天清醒的時間也逐漸在增長,我只是想告訴你,白家老爺子來過。”
“啊?”這倒是紀然沒想到的。
“姐,爺爺跟你說什么了?”紀然很關心。
她也很疑惑,爺爺為什么會特地跑到米國去看媽媽?
“他從楓葉國帶了兩位權威精神科專家過來,似乎比我們更希望媽媽能夠清醒過來。然然,姐想告訴你,如果白爺爺真的是當初害死爸爸的元兇,他應該不會這么做的。”
紀然點頭,“姐,你出國之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后來我自己也仔細思考過,爺爺他的確不像是那種人。”
否則他也教育不出像白君奕這樣剛正不阿的繼承人。
“然然,我覺得你最好跟君奕溝通一下,他是君臨的掌權人,要查以前發生在君臨的事情,比我們容易多了,告訴你真相,總比你一個人胡思亂想要好不是?”
紀然明白姐姐的意思,“我知道的姐。”
“對了,還有一件事,這次老爺子來,我才從跟隨在他身邊多年以為親信口中聽說,咱媽媽住在醫院這些年,醫藥費都是白家掏的,咱倆看到的賬單,是醫院給的假的。”
如果事實如此,那就更能證明白家老爺子跟父親的死無關。
否則他也不會一直照料父親的遺孀。
“還有,那位親信還告訴我,父親當年去世之前的確交給母親一些什么東西,那些東西足夠證明害死父親的幕后黑手是誰。”
紀然疑惑,“可是家里我們后來不是已經回去過了嗎?那里的東西全部被咱家那些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親戚給拿走了,你說爸爸留下的東西會不會也在里面?”
紀簡沉吟片刻,“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啊?”
“然然,你那時候還小,可能對媽媽清醒的時候的事情記得不多。媽這個人行事小心謹慎,尤其是對重要的東西,向來不會出紕漏,否則爸也不會把那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他。”
“姐,那你說,咱家那些奇葩親戚會不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畢竟根據張教授所說,他們經常去找爸拿錢,應該知道爸平時跟誰接觸最多吧?”紀然把自己想到的告訴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