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郭國正臉色頓時一沉,眸子里滿是嚴厲。
他有自己原則,從不主動找人幫忙,今天為了自己這個曾孫,他違背自己原則主動向陳南提起收徒一事,而自己這個不爭氣的曾孫卻不知好歹。
“太爺…我已經托關系找了褚老,他老人家已經答應收我為徒了!”
郭太初低著頭弱弱開口。
褚老是誰?
那可是京城名醫。
連國首府都將其奉為座上賓的真正神醫。
“褚益民?”郭國正擰著眉頭問道。
“嗯,就是褚醫圣!”郭太初仰起下巴得意洋洋。
“他的醫術遠不如陳南!”郭國正淡淡開口。
“太爺…您不準侮辱我師傅!”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的醫術能超過我師傅!”
郭太初情緒有些激動,以至于看向陳南的目光都帶著厭煩。
都怪這個家伙。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頂撞太爺。
“放肆!”
啪!
郭國正氣急敗壞,站起身就是一巴掌呼在郭太初的臉上。
這一巴掌很重,直接把郭太初給扇倒在地。
“嗚嗚嗚……太爺你打我…”
郭太初捂著臉哭了起來。
他心里委屈極了。
這還是自己那個慈眉善目,從不舍得兇自己的太爺么?
“嗚嗚嗚…我討厭你!”
郭太初捂著臉就跑了出去。
“太初…”
郭國正往前走了兩步,而后又停下來苦澀嘆氣:“這孩子…太不聽話了!”
陳南好奇道:“褚益民是誰?”
郭國正回到沙發坐下:“褚老是中醫總協會會長,曾在京城大院擔任過御醫!”
唐正德臉色有些古怪:“陳南,算起來這褚益民還得喊你一聲師叔,他的師傅是皇甫政,據我所知,皇甫政是陳江海老前輩的弟子,也就是你的同門師兄!”
“這么說,他還真是我師侄了!”
陳南也是啞然一笑。
既然是皇甫政的徒弟,那就是秦鐘明的師傅了。
秦鐘明喊自己師叔公,褚益民真得喊自己一聲師叔。
郭國正聽了兩人的對話,臉上苦澀更濃:“看來我郭家沒這個機緣啊!”
陳南笑著說道:“郭老勿憂,改天我找褚益民談談,讓他把這個徒弟讓給我!”
郭太初身具靈根,萬萬中無一,他可不會浪費這棵好面子。
接下來,郭正果帶著陳南和唐正德去后面的人工湖里釣魚。
而跑到自己父親那套院子躲起來的郭太初正給褚益民打電話訴苦。
“哦?”
“敢和我褚益民搶徒弟?”
電話那頭,褚益民漫不經心的道:“你說說他叫什么名字,我立馬讓中醫界封殺他!”
“我太爺說他是什么天龍營營主陳南!”郭太初如實說道。
“誰?”
褚益民聲音都變了。
“天龍營主陳南啊!”
郭太初再次說道,又好奇問道:“師傅,您認識他?”
“你還沒拜我為師呢,別喊我師傅了,搞不好你以后得喊我師兄!”
陳南!
這個名字他太耳熟了。
那是自己師傅的小師弟。
論輩分…
自己還得喊他一聲小師叔。
他最近剛閑下來,還準備去江州拜訪小師叔呢。
“阿這…褚老您沒開玩笑吧,他看起來也才二十多歲啊!”
郭太初心底的震驚無以復加。
這尼瑪太離譜了吧?
中醫界總協會的會長,年近一百歲的褚醫圣居然得喊他小師叔?
“褚老,就算他是您小師叔,那也只是輩分上的吧?”
“按照他的年齡,即便他從娘胎開始學醫,也不可能比您這位學了五十多年醫術的泰斗強!”
郭太初站在正常人的角度理解,語氣十分篤定。
“太初啊,難道你沒聽說過天賦這個東西嗎?”
“你是不是沒見過那種十多歲年齡就學完大學知識的神童?”
褚益民語重心長道:“聽我一句勸,拜他為師,你未來成就會超過我無數倍,他的醫術已經超過了我們凡人能理解的范疇,說是醫死人,肉白骨也不足為過!”
郭太初再次怔住了。
褚老對此人的評價居然這么高。
醫死人,肉白骨?
這也太夸張了!
寒暄幾句后,褚益民掛掉了電話,并聲明不會再收他為徒。
郭太初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只能找陳南拜師了。
他之所以對中醫敢興趣,便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治好太爺的腰傷。
忽然…
郭太初猛地一顫。
他想起了太爺打自己的時候,腰板挺得筆直。
而且手上的力度也非常大,一巴掌能把自己扇飛。
難道是陳南醫好了太爺?
郭太初深深吸了口氣,立刻小跑著返回太爺家。
來到太爺家,又聽說太爺釣魚去了,他又立馬趕往人工湖。
潛龍別院的人工湖旁邊栽了很多柳樹。
郭國正和唐正德,還有陳南坐在柳樹下釣魚。
三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郭國正忽然說道:“我說小陳,要不你現在就給褚益民吱個聲吧,讓他勸勸太初也好!”
他郭家八代單傳,自己兒子和孫子雖已為國捐軀,但也死得其所,如果自己曾孫真能成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也不算辱了郭家的名聲。
“不用吱聲,太初已經來找我們了!”
陳南雙眼盯著浮漂,只見浮漂下沉,他猛地提竿,很快就扯上來一條通體金黃的鯉魚。
“咦,這人條人工湖里唯一的黃金都被你給釣上來了?”
不遠處一位扛著掃帚的環衛大爺滿臉驚訝。
郭國正也是哈哈大笑:“這運氣沒誰了!”
陳南唇角微揚,取下錦鯉丟進郭正國的水桶里:“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我這運氣也是郭老將軍給的,您不帶我來釣魚,我又怎么會釣到這條錦鯉呢?”
郭國正自然聽出了陳南的一語雙關,他的意思是說自己的曾孫是條龍?
“小虎,你過來一下!”
郭國正扭頭看向不遠處一名護衛。
那護衛快速走過來:“首長…”
郭國正指了指水桶說道:“把這條錦鯉放生大海!”
護衛點頭應了一聲,而后提著水桶離去。
就在他離去不久,郭太初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
噗通!
他直接跪在陳南身后,弱弱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郭國正心里美滋滋的,但也沒回頭看他,而且還故意板著臉,似乎在為剛才的事生氣。
“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陳南背對著郭太初,給魚鉤掛上蚯蚓后拋了出去。
郭太初嘿嘿一笑:“褚老說跟著師傅您才能學到真本事!”
陳南把魚竿放在支架上,而后轉過身,語氣平靜道:“我這里沒那么多條條框框的規矩,你隨便磕三個頭意思意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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