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說說,我什么德行。”楊束頭靠在柳韻肩上蹭了蹭,嘴角是盎然的笑。

“有你這般嚇人的,也不打個招呼。”柳韻嗔楊束。

“打了招呼,還能叫驚喜?”

“好寧兒,爹爹抱抱。”楊束接過楊寧。

奶香的娃,真招人稀罕,楊束一連親了五口才罷休。

楊寧拍打了下楊束的臉,放棄了掙扎。

對楊束啃白菜的行為,已經習慣了。

“我閨女瘦了。”楊束看著楊寧,滿眼心疼。

柳韻秀眉輕揚,“你確定是瘦了?”

“手都跟藕一樣了。”

“柳韻,你可是親娘!”

“那也不能睜眼說瞎話。”柳韻倒了杯茶,遞給楊束。

楊束揉捏楊寧的手,嘴里嘟囔,“哪里胖了,都沒多少肉。”

柳韻瞅著楊寧的小肉手,眼角抽了下,只能說還好不是楊束喂養,不然真得成小豬。

讓閨女靠在自己肩上,楊束湊向柳韻,在她唇上親了口。

“連夜趕路,可是急著見我?”楊束嘴角掛著笑。

“是。”柳韻理了理楊束的衣裳,承認的很干脆,瞧著楊束的眼睛,柳韻眸色溫柔,“會寧很好,但沒你身邊讓人踏實。”

楊束笑容擴大,他張開左臂,讓柳韻靠進自己懷里。

兩人靜靜相擁,享受此刻的安寧。

“蝶!”

一聲嬰語在車廂里響起。

楊束眼睛大張,瞬間激動了,他抓著柳韻的手搖,“媳婦!寧兒叫爹了!”

“寧兒她會喊爹了!”

“爹的乖寶,再叫一聲。”楊束低聲誘哄。

柳韻瞧著這一幕,眼底一片柔意。

楊寧這次很給力,蝶蝶了好幾聲。

楊束的笑聲傳出車廂,讓夜色都多了份生氣。

“車怎么停了?”柳韻疑惑,這才走多久,就到惠山了?

“大晚上的趕什么路,當然是好好歇息,娘子都憔悴了。”楊束心疼的撫摸柳韻的臉。

柳韻眸子流轉,媚意橫生,“真是讓我歇息?”

“當然了。”楊束朝柳韻拋了個眼色。

“也不怕我月事來了。”

楊束環住柳韻的腰,聲音醇厚,“我記了日子,你的一向準時。”

柳韻點楊束的腦袋,轉眸間,風情萬種。

蓋住楊寧的眼睛,楊束與柳韻鼻尖相觸,吻在了一起。

“下車了。”

親了會,柳韻抵住楊束的胸膛,不讓他繼續。

有段日子沒行房,稍微的撩撥,她身子都經不住。

楊束右手抱楊寧,左手扶柳韻下車。

長夜漫漫,他才不急。

等柳韻沐浴出來,楊寧已經被楊束哄睡了。

“想要什么花樣?”

柳韻坐在楊束腿上,慵懶又嫵媚的看他。

“那肯定是上齊。”

楊束一把抱起柳韻,大步往偏房走。

楊束也算見過許多絕色的女人了,但沒有一個比柳韻更能勾魂。

她只是用眼睛看著你,就能激起你的獸欲。

想瘋狂占有和侵略。

將柳韻壓在床上,楊束扯下自己的腰帶,四個媳婦里,柳韻是最放的開的。

在她身上,你能享受到極致的歡愉。

“長腿細腰,身材凹凸有致,娘子,你絕對是妖精變的。”楊束邊說邊把腰帶一端系在床頭。

柳韻手在楊束背上游離,將他推倒,唇角噙著散漫的笑,“每次折騰人前,都要來這一套。”

“話越好聽,折騰的就越兇狠。”

擦了擦楊束的嘴角,柳韻引著他的手解自己的衣衫,眼神如春水般,多情柔媚。

床帳落下的一刻,大戰也開始了。

柳韻微蹙眉,扯了扯手腕上的腰帶,楊束比以往要心急。

屋里春色盎然,月亮羞的躲進了云層,久久才出來。

“這就累了?”楊束撫弄柳韻的青絲。

柳韻動了動酸軟的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照顧孩子,哪有不耗精力的。”

“紫兒呢,不是帶了出來?”楊束半撐著頭。

“沒經住寧兒鬧騰,病了。”

“留了護衛,讓她休息好了再趕過來。”

楊束眨了眨眼,“不能吧,寧兒那么乖……”

柳韻沒跟楊束講楊寧調皮的事跡,講了也沒用,楊束不會覺得寧兒調皮,只會夸他閨女可愛。

這人打心里瞧不見寧兒的缺點。

被推頭,都覺得是閨女愛他的表現。

“那些業兵,皇上打算怎么安置?”柳韻轉了話題。

楊束斂了分神情,沉吟著吐字,“可用。”

“第一批歸降的,不光裝備升級了,連拖欠的軍餉都發了,其他人瞧見,心里勢必癢癢。”

“人都想往高處走。”

“在生活水準能上升的情況下,何必拿命拼呢。”

將柳韻的青絲攏到耳后,楊束繼續道:“打通秦國和吳州后,我不準備停歇。”

“一地一地的拿,直到整個業國都在我手里。”

楊束抬起眸,眼底盡是鋒芒。

柳韻抱住楊束的腰背,聲音軟糯,“皇上定能順利擴大秦國的疆土。”

楊束揚起笑,低頭親在柳韻額頭上,“該小女人的時候,你是一點不拿捏姿態啊。”

“吃皇上的,用皇上的,肯定要將你伺候好啊。”柳韻指尖在楊束胸口劃動,語氣極是魅惑。

“妖精!”

“這可不是朕不憐惜你啊。”

楊束掐住柳韻的腰肢,將戰場再次點燃。

柳韻欲哭無淚,崔聽雨是沒讓他上榻?活像八百年沒開葷!一點誘惑都經不住。

也是柳韻沒正視自己的魅力,她本就嫵媚勾人,生完楊寧后,添了分母性,兩種氣質糅合在一起,只要她想,沒幾個男人能抵擋住她的石榴裙。

一覺睡到天大亮,柳韻都沒醒。

楊束抱著楊寧,讓她喊柳韻起床,但最后,父女兩被兇了出去。

“寧兒,你娘這是內分泌失調了?”

“往常也沒見起床氣這么可怕啊。”楊束捏了捏楊寧的手,心有余悸的道。

“咿呀。”楊寧叫了聲,眼神極其認真,像是表示認同。

屋里,柳韻撐著床榻起來,透過輕薄的里衣,能看見她身上曖昧的紅痕。

楊束還真沒騙她!

什么花樣都來了一遍!

明明是自己好色,還怪她引-誘他!

壞胚子!

緩了好一會,柳韻才邁開腳步。

每一步,都像在走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