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楊束陸韞 > 第298章 何家的心意

也就一時。”陸韞溫柔的看楊束。

“若真的動了,我一定全贖回來。”楊束抱住陸韞,聲音有些啞。

“姑爺。”墨梅探進腦袋,“九總管在外面候著。”

“知道了。”楊束松開手,陸韞給他整理衣裳。

墨梅看著這一幕,心里直嘆息,這夫妻關系,瞧著挺好的啊,但為啥就懷不上?小姐也不讓她熬補湯。

真愁人。

難道出問題的,是小姐?!

墨梅手塞進嘴里,驚到了。

“大白天的見鬼了?”楊束邁出門的那刻,瞟了墨梅一眼。

“完了完了……”墨梅喃喃,拔腿就往外跑,幾個呼吸,身影就消失了。

楊束瞠目結舌,這是真見鬼了?

搖了搖頭,楊束出了浣荷院。

“牌九,咱兩才分開,你就把我叫出來,怎么著,朝夕相處下,沒克制住自己,對本王動心了?”楊束往前漫步,懶懶道。

牌九跟上楊束,希望一會王上還能有這個調侃他的閑心。

“二姑娘那邊來信了。”

楊束微挑眉,“就到了?不是還得幾天?”

“動了胎氣。”牌九眼觀鼻,鼻觀嘴,開口道。

楊束猛的停住,“你說什么!”

“動了胎氣?!”

“她不是沒定親!”

“哪來的孩子!”楊束聲音高了一調。

“有孩子,她還敢隨密衛來會寧縣,是你們沒同她說清?”楊束冷了臉。

送一個有孕的女子到許靖州面前,這特么不是結親,是結仇啊!

“王上,說的很明白,八成是圖富貴。”

“還接回府嗎?”牌九抬起頭,看楊束。

“接?”

楊束氣笑了,“送回去!”

“楊董春是住在明荷院?讓孫大夫給她把把脈。”

“簡直荒唐!”楊束拍打了下樹枝。

“請個嬤嬤入府,等楊華月到了,給她們檢查一下。”

楊束是真沒想到,古代還能有未婚先孕這種劇情。

“取弓箭來。”

“王上,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這會,怕是不能發泄。”牌九朝左前方指了指。

江山川一臉疲態,看到楊束,像乳燕回巢般沖過去。

“王上!”

“有話好說,我還沒死呢。”楊束嫌棄的抽袖子,一把年紀的人了,居然夾著嗓子嚎!

“沒錢了啊。”江山川嗚咽。

“王上,聽說和你吃頓飯,得二十萬兩?可是真的?”江山川眸子亮晶晶。

楊束翻白眼,“你當是個姑娘都拿的出來?”

江山川嘆氣,站直身,恢復正經,“最多撐半月,民工的工錢,不能拖欠。”

“版圖擴張的太快,也太大,扯褲襠了。”

“王上,怕得募捐了。”

楊束抿了抿嘴角,急迫時募捐,勢必要受人拿捏。

“再等等,秦王府的私庫,還能撐撐。”

“不若停了學堂和河道?”江山川開口,這兩樣,太費銀子了。

“這個時候停,只會讓人看出我們的空虛,外頭的局勢,可還沒穩,咬著牙也得撐下去。”

見楊束堅持,江山川沒再說,將厚厚的冊子給楊束,“王上閑了,記得打開看。”

里頭是半月來的支出,一串串數目,大的驚人。

作為秦州的王,楊束必須知道每日花銷有多大。

撐,可不是用嘴撐的。

若只秦州,怎么折騰都行,楊束賺的能頂上花的,但如今領土擴大了幾倍,且都不是富庶之地,難啊。

江山川愁的嘴都起泡了,秦州凝聚了多少人心血,絕不能垮。

“二夫人。”牌九喚了聲。

“去忙吧。”柳韻示意牌九退下。

楊束捏著冊子,一臉沉色。

柳韻沒說話,靜靜陪在他身邊。

“今日怎么舍得出來。”楊束牽住柳韻的手。

“去了書房,密衛說你在這。”柳韻微抬頭,看著亭臺的檐角,“一下子擴大了近五倍的領土,銀庫的錢,想來很緊張。”

“嗯。”楊束點了點頭,擠出抹笑,“府里怕是要縮減開支了。”

“說了帶你吃香的喝辣的,誰知道會整成這樣。”

“縮減而已,又不是挨餓。”柳韻語氣隨意。

“我和寧兒有不少錢,應能幫你撐一段時間。”

“你確定要給我,這可是你的后路。”楊束攜柳韻坐下。

“我押前路。”柳韻解下香囊,系在楊束腰間。

楊束鼻子微酸,“我上輩子一定是個好人,所以能娶上這么好的媳婦。”

“感動早了,要還的。”柳韻眼尾泛起笑意,狡黠又風情。

“能肉償?”

“想的還挺美。”柳韻撫弄袖口,靠在楊束肩上,低語:“在外面,切不可心軟。”

“放心吧,我啊,閻王不收的。”楊束側頭看柳韻,目光繾綣。

“王上。”

牌九隔著三十米的距離喊,他知道此情此景,他應該有多遠滾多遠,事實上,他確實滾了。

就是又滾了回來。

“忠國公和何祭酒來了。”

柳韻起了身,“我先回去了。”

楊束送了兩步,見柳韻走遠了,他去往偏廳。

“稀奇了,父子兩居然同時上門,今兒不忙?往常可請都請不到。”楊束走進偏廳。

“你什么請過?”何相書撇嘴。

“我沒請過?你說這話,可摸著良心了?”

何相書掀起嘴角,涼聲開口:“旁人請是擺宴設酒,你呢,全是政務,生怕我們閑著了。”

“今兒留下用晚飯?”楊束客氣一句。

“哪有那個閑心。”

“你看看,是我不擺宴?”楊束抱手,一副你真難伺候的姿態。

何元正在一旁,樂呵呵的瞧著這一幕,在楊束面前,相書倒沒那么無趣。

“你出建安,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這些東西,就算心意了。”何元正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楊束揚眉,“怎么還搞上驚喜了。”

走了兩步,楊束把箱子打開,金銀塞的太滿,因他的動作,滾落了出來,銀票在地上飄了飄。

楊束目光凝住,“這是?”

“何家的心意,我知道,你難。”何元正拍了拍楊束的肩膀,“要不夠,盡管開口,我還藏了些錢。”

楊束垂頭看箱子,里面的金子大小不一,銀票面額也不同,何家這是把家底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