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楊束陸韞 > 第288章 柳韻上船

王上

裘嫣往前撲,試圖抓住楊束。

楊束頭也沒回,上了另一艘船。

要不是二十萬兩,裘嫣已經下湖喂魚了。

柳韻坐在馬車里,正想著事,外頭突然響起箭矢破空聲。

“保護二夫人!”

密衛第一時間抽出刀,把馬車圍了起來。

將箭矢砍落,他們警惕的看著四周。

不多時,城防衛過了來,問明了情況,立馬展開搜捕。

“二夫人,可有受驚?”密衛站在車廂外,朝里問。

柳韻掀開車簾,抬眸掃視了眼現場,“僅放了一箭?”

密衛點頭,將從箭矢上取下的紙條遞過去。

柳韻微蹙眉,看來,不是刺殺。

展開紙條,看完上面的字,柳韻斂下眸,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紙條上十個小字:柳菱在西郊,申時不到,殺。

這是要把二皇子幸存的人給她湊齊?

“二夫人,還要去九曲湖?”

柳韻點頭,密衛退后兩步,示意車夫駕馬。

“娘子,你怎么來了。”

看到柳韻,楊束不可謂不驚喜,滿臉笑意,“放心不下我?”

“上車。”

柳韻當先邁步,被楊束拉住。

“上什么車,上船,咱們都多久沒約會了,難得今兒就在湖邊。”

楊束興致高,密衛又看著,柳韻只得先依他。

“別鬧,有正事同你說。”

楊束抬起頭,“傷心了,你居然不是來送解藥的。”

楊束正了正坐姿,嬉鬧的神色收斂。

柳韻把紙條給他。

“這是?”楊束面色怪異,“刨尸了?”

柳韻白他,“從箭上取下來的。”

楊束眸子一凜,上下打量柳韻。

“只放了一箭,密衛砍落了,射箭的人,城防衛已經去搜捕了。”

“好大的膽子,本王對他們還是仁慈了。”楊束眸色冷冽。

柳韻抿唇,“這些人根系極深,郭啟那,知道柳菱的,并不多。”

“可見他們早已滲透建安。”

“若我沒猜錯,春風散是他們有意透露,這類藥,我最知道其厲害,不可能放心,勢必要出門。”

柳韻看楊束,“你動筷子了?”

楊束點了點頭,一臉純真,“有什么不對嗎?”

柳韻皺眉,“按理,你只要上了船,就一定會中招。”

“他們勢必助裘嫣成事。”

“但你……”

柳韻有些不確定起來。

“我昨兒找余郎中拿了藥,半個時辰內,氣血穩的很。”楊束笑的靦腆。

他這個人最喜歡穩妥了,誰知道裘嫣有沒有趁密衛不注意,往菜里、衣物里整春風散。

九曲湖離秦王府可有段距離。

“娘子,你怎么不說話了?”

柳韻覷楊束,“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楊束撓了撓頭,很是不解。

“裝。”柳韻撲過去,揪住楊束腰間的軟肉就是一個旋轉。

“嗷!”

“殺人了!”

楊束連連求饒。

“你現在一心撲在寧兒身上,我不過是想和你看看湖景!”

“這也有錯嗎?!”楊束滿臉傷心。

柳韻噙起笑,湊近楊束,“你是想試試船上的滋味吧?”

“咳,你看你,怎么能把別人的小心思說出來呢。”

“嗷!”

“輕點!”

“再掐我可去衙門告你家暴了!”

“色胚子。”柳韻戳了下楊束的胸口。

“娘子,他們對柳菱寄了厚望啊,這親妹妹,你知道了下落,肯定要救的。”

“奔著我的命,還是你的?”楊束輕輕握住柳韻的手,防止她繼續。

“奔著寧兒。”柳韻聲音冷了下來,“他們既知道柳菱,對我一定做過了解,你作為我如今最大的依靠,我不可能放著二夫人的好日子不過,去加害你。”

“但如果用寧兒威脅……,一個母親在男人和孩子之間,多半會選孩子。”

“柳菱只要進了秦王府,憑她是我‘妹妹’這個身份,接觸寧兒,實在容易。”

“有我提供幫助,攪亂秦州,將不是難事。”

楊束頭擱柳韻肩上,“娘子,都殺了吧,我不想冒風險。”

“嗯。”柳韻點頭。

“娘子,昭詞沒問題嗎?她日日接觸寧兒。”

涉及楊寧,楊束不敢大意。

“紅雯和昭詞,他們不會放太多心思,我在倚紅樓,不算善類。又不是至親,兩個貌美的女子投靠過來,激起的,不一定是我的憐憫。”

“更可能是殺心,她們的存在,對我來說,是提醒,告訴我無論怎么光鮮亮麗,依舊改變不了倚紅樓的出身。”

“派不到多大用場的小棋,怎么可能投入太多。”

柳韻往楊束懷里靠了靠,“昭詞的心性,很適合帶孩子。”

“你我忙起來,難免顧不上,府里又沒別的幼童,有昭詞陪著,寧兒不會苦悶。”

楊束豎起大拇指,“娘子,你還真是把每個人的長處挖掘的明明白白。”

“儷城歸順,你如此得民心,暗處的人,弄死你的心,怕是更迫切了。”柳韻抬起頭,“無論去哪,都不可大意。”

“護甲要日日穿著。”

“必須啊,媳婦這么好看,誰舍得死。”楊束在柳韻臉上親了口。

“去外面看看?你嫁給我這么久,咱們都沒一起游玩過。”

牽起柳韻的手,楊束攜她出船艙。

“快看,鴛鴦!”

“那是水鴨子。”

楊束嬉笑,“離得遠,沒瞧清。”

“話說鴛鴦肉好不好吃?”

柳韻瞥楊束,她剛還在想,是不是煞了風景,結果,這人轉頭就問她鴛鴦肉好不好吃。

“你覺得男女游湖是咱們這樣的?”

楊束環住柳韻的腰,“我詩的儲備有限,背一首少一首,但今日為了娘子,我必須拿一首出來。”

清了清嗓子,楊束左手緩緩張開,“江煙濕雨鮫綃軟,漠漠遠山眉黛淺。水國多愁又有情,夜槽壓酒銀船滿。

繃絲采怨凝曉空,吳王臺榭春夢中。鴛鴦鸂鶒喚不起,平鋪淥水眠東風。西陵路邊月悄悄,油壁輕車嫁蘇小。”

“娘子,是不是有感覺了?”

柳韻看著楊束,“我現在相信,你的詩,確實不是你作的。”

楊束笑,“雖然不是,但我很有才華的。”

“嗯。”

“是挺自戀的。”

“嘿,我勸你想好了再說。”楊束將柳韻禁錮在懷里,往前進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