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楊束陸韞 > 第202章 不歡而散

第二天一早,楊束見了許靖州。

青年身姿挺拔,眉宇沉穩,舉手投足,盡顯從容。

楊束點了點頭,許靖州沒讓他失望,大半年的歷練,完全褪去了青澀。

“坐。”楊束給許靖州倒了杯茶。

“是裝模作樣敘個舊,還是直接談正事?”

許靖州將兩本冊子放在楊束面前,“這是會寧縣糧倉和軍備的情況。”

許靖州接著放上兩本,“這是修橋修路每筆支出。”

隨后又是兩本,“會寧縣共八所學堂,商鋪……”

“停。”楊束斜許靖州,“幾個意思?上來就貼臉,本世子頂著寒風趕來,疲乏未消,多大的怨氣,整這么一堆。”

許靖州將面前的一疊冊子,分類擺放好。

“屬下知道世子志向遠大,早日了解情況,咱們也能展開下一步。”許靖州不卑不亢的開口。

“你的行為看著是沒錯,但誰家臣子像你一樣,奔著累死主君去的。”

“許靖州,你可不是木訥之人。”

“難不成兄妹團聚,你還不高興了?”楊束聲音威嚴了一分。

許靖州抿了嘴角,“世子,我會盡忠盡責,月瑤只是普通女子,她應付不了后宮的詭譎。”

楊束看著只有會寧縣,但只要他想,能立馬讓燕國改朝換代。

沒這么做,只是讓根基更穩固。

但早晚,楊束會黃袍加身。

帝王的后宮,哪是什么好去處。

“許靖州,認清自己的位置,本世子待你,仁至義盡。”

許靖州張了張嘴,微低了頭,他把會寧縣打理的井井有條,功勞不小,可一切機會,都是楊束給的。

“世子,我只有一個妹妹了。”許靖州聲音干啞。

月瑤在院子,時常發呆,自己相依為命的妹妹,許靖州再清楚不過,她不是深閨不諳世事的閨閣小姐,對楊束生出情意,定是楊束有意引誘。

月瑤便是看的穿,又哪里是楊束的對手。

“許靖州,本世子的后院,在你眼里既這般不堪,也確實沒必要再近一步,你妹妹與何人談婚論嫁,都與本世子無關。”

楊束聲音泛著冷意。

許靖州緩緩跪下,“謝世子。”

“出去吧。”楊束展開冊子,無意再與許靖州交淡。

人走后,楊束放下冊子,許靖州對許月瑤,是真疼到了骨子里。

寧可惹惱他,也不愿許月瑤淪為連接兩方的工具。

抿了口茶,楊束去了扶廂院。

“這就聊好了?”柳韻輕挑眉。

楊束坐上炕,握著柳韻的手把玩,“他上來就求我放過許月瑤,哪可能和和氣氣散場。”

柳韻眸光流轉,靠在楊束身上,“你應了?”

楊束點頭,“他都豁出去了,必須應啊。”

柳韻抬眸看楊束,“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結束。”

“比如?”楊束手在柳韻腰上,揉按著,讓她能舒服點。

柳韻輕笑,并沒開口。

“世子,何家大公子來了。”紫兒輕敲了敲門,細聲道。

“帶他去偏廳,我一會過去。”

楊束的手沒從柳韻腰間移開,繼續按揉著。

“也不擔心我恃寵而驕。”柳韻纖指輕點楊束的胸口。

“明明是尋常的語氣,怎么就這么媚。”楊束扣緊柳韻的后腰,在她唇上親了下,“定力差些的,在你面前,想不露出欲望都難。”

“不能待了,真不能待了,一瞧見,就心猿意馬。”楊束直搖頭。

柳韻讓他逗笑,“趕緊去吧,別讓人等久了。”

楊束湊近柳韻,暗示意味滿滿。

“閉眼。”柳韻唇角含笑,嬌媚無比。

楊束微挑眉,“整情趣是吧,我喜歡。”楊束把眼睛閉上。

柳韻拿起枚酸棗,眼里劃過笑意,塞進了楊束嘴里。

楊束當即擰眉,見柳韻還敢笑,拉過人就親了上去。

柳韻的口味并不固定,時不時變化,有時喜酸,有時喜辣。

“別鬧了,快些過去。”

柳韻一縷發絲貼在臉上,更顯魅惑,她嗔楊束。

妖精!

楊束這會是真不敢待。

偏廳,何相書品著茶,聽到腳步聲,他看向門口。

“大白天的,節制些。”

楊束低頭看了看自己,最后鬧了一場,他走的急,忘整理了。

也沒解釋,楊束瞧何相書,“你過來,應該不只是問候我吧?”

“你之前不在,我也不好要差事。”

何相書抬了抬眸,“如今出了建安,這反心已昭告天下,總不能再打定國王府的旗號。”

楊束神情嚴肅了一分,“你說的很對,休整兩日,我把恭州拿下。”

“再之后,稱個王。”

“筑好根基,看郭氏滅亡。”

楊束述說著自己的計劃。

“你想要哪方面的差事?管糧?還是管軍需?或者學堂,修路搭橋?”

“學堂吧。”何相書緩緩開口。

楊束笑看他,“你倒是會抓,但話先說前頭,別整世家那一套。”

“我不會自掘前路。”

楊束抿了口茶,“忠國公什么想法?”

“父親這個年紀,上戰場,怕是受不住,你要信得過,可以把軍需交給他。”

“老實說,我信忠國公比信你多。”

“因為他把你認做兒子?”何相書斂眸,語氣微有些酸意。

楊束和父親但凡在一處,立馬就火熱了,旁人還插不進去。

包括他這個親兒子!

“狹隘。”楊束姿態閑散,“忠國公是我見過最真誠的人。”

“這會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和忠國公已經結成了異姓兄弟,大侄子,往后有困難,盡管來找叔。”楊束豪爽道。

何相書斜睨他,“父親還不至于這么昏頭。”

“你不信?”

何相書沒說話,起身走了。

“大侄子,常來坐啊。”楊束走到門口,抱著手,沖何相書的背影,熱情喊。

何相書腳步頓了頓,混玩意,越發沒正形了,父親怎么可能同他結拜!

要是真的,他名字改過來!

讓侍女把茶水收拾了,楊束去找柳韻,大冷天的,就應該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

“定國王府大火,忠國公府全員消失,熙王就沒疑心過?”柳韻隨口問。

“他以為是老爺子送走的,倒也意思意思找了。”

“但郭啟逼宮近在眼前,其他事都得邊上放放,八成是想著登基后,慢慢算賬。”楊束環著柳韻,閑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