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楊束陸韞 > 第116章 飛揚跋扈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書生們不自覺念了出來。

心里的質疑,在這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凈。

江川,確實有詩才,不怪謝徐徐選中他。

等眾人回神,想尋楊束問兩句,他已經不見了人影。

岸上,楊束領著蒙頗往回走,夜晚的街道很安靜,腳步聲格外清晰。

蒙頗盯著他腰間的門客牌子,眸子幽光直閃。

楊束搖著折扇,“現在你就是把它毀了,也晚了。”

“今晚,我進了謝徐徐的房間呢。”楊束語氣隨意,“想來明日大家都知道建安來了我這么一號人。”

“光寫詩是不夠的,我還得展示下我的武力。”

“文武兼備,才能被尊貴的公主殿下看中啊。”

“你猜,他們幾日會挖出我的‘身份’?”

“嫡長公主的面首,跑到建安,真的是閑得慌?”

“你別太放肆!”蒙頗從牙縫里蹦出字。

“氣大傷身。”楊束悠悠然往前走,回了他和蒙頗的住處。

不用第二天,當晚楊束的信息就擺到謝徐徐面前。

“屬實?”謝徐徐盯著紙上的圖案。

“錯不了,今日陪著他來的,是崔聽雨的近衛。”侍女細聲道。

“還真是狂妄,就這么大搖大擺,絲毫不把燕國放在眼里,他這是過來巡視業國的領土?”

“還沒拿下呢。”謝徐徐眼底有絲諷意,將紙丟進火盆。

看著跳動的火焰,謝徐徐抬起眸,“他不是恃才傲物?幫他一把,讓建安知道此人有多出眾。”

“是。”侍女屈身退下。

這一晚,楊束沒回定國王府。

第二天,江川這個名字出現在百姓口中,茶館里,都是談論聲。

“真的假的,江川是業國嫡長公主的面首?那位聽說不好男色啊?”

“業國使臣就在建安,給江川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偽造門客牌子,什么不好男色,我們不知道罷了。

業國公主有多淫蕩,你們是少聽了?江川昨晚在謝徐徐房里僅待了片刻,連三句話都沒到就出來了。

正常男人哪可能?不過是擔心惱了那位公主殿下。”

聽儒生這么一說,眾人信了七八成。

“業國比燕國繁華,他怎么千里迢迢跑這來了?”有人湊上前問。

“可能覺得燕國早晚是業國的,過來游玩,順便出出風頭,讓自己能更得嫡公主的喜歡。”

眾人聞言,面上都不悅起來,作為燕國人,他們哪里想見自己的國家被別人侵略。

“業國使臣怎么還不走?”一漢子,驀地出聲。

“哪有那么快,放火行刺的人,聽說還沒抓到呢,他們肯定要談好金礦的分配問題才會走。”

“這些人待著,我總有些不安,感覺他們對燕國有圖謀,就像在看肥肉。”

茶館一時靜了下來,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楊瘋子中箭,至今未醒,不會是他們干的吧……”

此話一出,氣氛越發沉凝,眾人沒了談論江川的心思。

楊束吹了下手上的木屑,刻刀在紫檀木上小心劃動,嘖,那些人比他想的還給力啊。

通過柳韻,楊束早知道畫舫不簡單,底蘊深厚,連二皇子都動不了。

短短半日,它就讓建安陷入恐慌,似乎業國已經集結軍隊打來了。

挺好,韓遲的死,是不可能爆出來了,業國一定會咬碎牙往肚子里吞。

有準備的突襲,跟殊死搏斗,帶來的結果可完全不同。

要還想以最快的速度拿下燕國,就得把老爺子解決了。

楊束靜等武祿的行動,希望他能快著些,畢竟刀都磨好了。

莊園里,侍衛嘴唇蠕動,“郡王,周邊的禁軍,多了一倍。”

武祿面色難看,韓遲自離開建安,就沒了音訊,他心里本就燃起了滔天之怒,可不等發作,建安竟流傳起了“風言風語”。

除了楊束身上的那一箭,就沒一件事順利。

現如今,他們行事,變的異常艱難。

掀翻茶杯,武祿眸中殺氣四溢。

“查到源頭了?”

侍衛沒作聲,他們帶來的人不算多,建安是人家的地盤,想查出是誰散發的謠言,不是易事。

要過于兇悍,鬧出人命,只會坐實了。

“江川是怎么一回事?”武祿沉下眸。

“郡王,門客牌子是真的,他身邊跟著蒙頗,此人是公主的近衛,不可能叛主。”

“竟也開始不像話了,居然連近衛都給人!”武祿氣怒不已,狠狠甩袖。

侍衛低下頭,這不是他能插嘴的。

“備車。”武祿咬著牙出聲,都已經這樣了,還低調什么。

大街上,楊束讓人拉了橫幅,上面寫了,“挑戰燕國俊杰!以武論英雄!”

他這一波操作,頓時讓茶館更熱鬧了。

聽到消息的,都跑去圍觀。

“贏了你,有一千兩黃金?”民眾壯大膽子向楊束確認。

楊束耍著長劍,傲然點頭。

“你們要不要試試?”楊束眼神睥睨。

一千兩黃金,對人的誘惑是極大的,一咬牙,一跺腳,一獵戶站了出去。

“會騎馬?得先在馬上射中靶心,才能同我比試。”

楊束拍手,蒙頗木著臉,把馬牽了過來。

獵戶看了看高頭大馬,咽了口唾沫,馬在燕國,是極昂貴的東西,尋常人家根本養不起,獵戶箭雖射的準,但馬并沒騎過。

想了想家中妻兒,獵戶退了回去。

這種馬,不是他能馴服的,要被甩下來,摔斷腿腳,一家老小就難了。

楊束的條件,直接將平民百姓阻絕在外。

“燕國是沒有人?”

遲遲不見人上場,楊束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滿的鄙夷。

“射個箭而已,也將你們難成這樣。”

不屑的撇了下嘴,楊束一躍上馬,踱了幾步,將人逼退,楊束一扯韁繩,跑動了起來。

盯著百米外的靶心,楊束拉開弓,猛的松手。

眾人死死盯著,當看到箭矢射中靶心,他們抿緊了嘴角,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們就這樣被業國人踩著臉羞辱。

憤恨至極,偏又無力打回去。

“你在狂什么!”

楊束剛下來,還沒來得及繼續囂張,一道粗狂的男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