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360章 不愧是我的男人

大橋秋馬把論文寫出來,大橋信子親自交到自然雜志主編手里,不過要發出來,也還要一段時間。

而在這之前,大橋信子就已經利用大橋醫藥的影響力,在業界炒作了,不限于日本國內。

而反響最大的,則是中國。

因為其它國家,都是學的西醫,就沒有經絡這一個說法,風馬牛不相及,自然也沒多大反應。

但中國不同啊,中醫的基礎,就是建立在經絡上的,但中醫所說的經絡,在解剖學上卻又找不到,這就如同空中樓閣,你形容得天花亂墜,但別人看不到,也就無法取信。

現在,通過科學的儀器,居然證實了經絡的存在,那等于房子有了地基,中醫也就立起來了。

先是國內醫學界轟動,后來在知道發明者之一的朱志遠是中國人后,更是展開了大規模的宣傳,報紙電視,連篇累牘。

朱志遠最出名的地方,是在虎山,東城甚至都沒多少人知道他,但這一次后,知道他的人就多得多了。

不過醫學界的東西,其實也有它的局限性,娛樂至死的年代,科學家以及科學發明的影響力,甚至遠不如一個三流小明星的緋聞。

但普通人不關注,有心人卻會關注到。

首先第一個關注到的,當然是聞保中,他近嘛,而且一直在留心著朱志遠的,得到消息,他有些傻眼。

“他學商貿的啊,不但跑日本來做了醫學教授,居然還搞了發明。”

他不學醫,對朱志遠大橋秋馬找出人體經絡的功用,沒有直觀的感受,但大橋醫藥宣傳的力度他感受到了,對國內的媚日情結,他更是有著深刻的了解。

大橋醫藥這么捧朱志遠,就等于是給朱志遠刷金啊,朱志遠回去,這些就都是資本。

他心中的羨慕嫉妒恨,無法形容。

他給齊民通報了消息,齊民也不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覺。

齊民以前其實并沒把朱志遠放在眼里,雖然東城團市委書記失手了,但團省委書記,他不認為會落到朱志遠手里。

齊民認定,朱志遠不過是小人得志,起得快,落得自然也快。

但這一次,他突然隱隱的就有些擔心了。

不過他也有心無力,團省委書記,是真正開始進入后備隊伍了,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是他有能力插手的。

柳眉自然也知道了,她還有些不信,給朱志遠打了電話,得到朱志遠親口證實,她喜出望外,道:“小志,好樣的,等你回來,姐給你做一桌好菜,好好的犒勞你。”

“好咧。”朱志遠開心的應下。

柳眉晚上把這個事告訴高東紅,高東紅也驚了:“這個鬼,在虎山一粒楊梅給他搞出了花,本想著安生兩天吧,跑到日本,居然又折騰出這么大動靜,他屬猴的是吧,齊天大圣?”

另一面,宮鳳凰也知道了,立刻給朱志遠打電話:“不愧是我的男人,好厲害好厲害。”

她叫得騷情,朱志遠心下就癢起來:“等我回去,讓你好生領教領教。”

“我等著,爺。”宮鳳凰聲音幾乎能擰出水來。

有人歡喜,有人欽佩,有人妒忌,有人羨慕。

但沒有人注意到,一個角落里,費里在默默的關注著這一切。

大橋信子都把費里給忘掉了。

大橋醫藥是世界級企業,費里這樣的醫生,哪怕是世界頂級的,大橋醫藥也多得是,甚至有名氣地位遠遠超過他的。

先前因為費里是大橋秋馬的主治醫生,后來又想開發三生飲,大橋信子需要費里。

現在大橋秋馬的病好了,開發三生飲無望,但大橋秋馬卻可以學到,大橋信子對費里就完全沒有興趣了,也根本不再關注。

她是世界級企業的掌門人,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忙著呢。

她忘了費里,費里卻不會忘掉朱志遠,或者說,忘掉三生飲。

任何一個成功的人,都必然是一個固執的人,尤其是在枯燥的學術領域。

費里從來都不是一個輕言退縮的人。

這一天,一個人來找大橋信子。

這人名叫喬治,是巴西法林市的市議員,他的家族是一個老牌政治家族,在巴西,根深脈厚。

大橋醫藥在法林市,有一家規模很大的藥企,而企業做大了,必然會與政治人物扯上關系,這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一樣的。

喬治就是大橋醫藥在巴西的代言人。

有著這樣重要的地位,喬治來了,大橋信子當然就親自接待。

喬治來的目地是,他的妻子神志出了問題,情況和大橋秋馬有點兒類似,他聽說大橋秋馬給人治好了,他就想來問問。

不過因為是自己妻子,他又是政治人物,怕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沒有直接帶妻子來,而是借口出訪,親自來見大橋信子,希望大橋信子能把治好大橋秋馬的醫生介紹給他。

大橋信子一聽,立刻表示沒有問題。

她自己先去找了朱志遠,把喬治家族對大橋醫藥在南美發展的重要性說了,然后才說出喬治的要求。

“志遠君,能不能請你去一趟巴西,給喬治妻子治一下病,拜托了。”

她說著,深深鞠躬。

這段時間,朱志遠和大橋秋馬姐弟相處得不錯,大橋秋馬是天才,而且是那種性子率真純粹的人,大橋信子雖然精明了點,但對朱志遠也表現得非常真誠熱情,她現在有所求,朱志遠當然不會拒絕,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見朱志遠點頭,大橋信子大喜:“我親自陪你去。”

她親自陪同,即是給了朱志遠面子,也是顯示對喬治的重視,一舉雙得。

在這些方面,她很精明的。

果然,喬治就非常開心。

但大橋信子不知道的是,在她的私人飛機起飛的同時,費里也坐飛機,離開了日本。

飛機到法林市降落,下面已經有車隊在等,不是喬治安排的,而是大橋醫藥的人。

車隊到一個莊園別墅,同樣是屬于大橋醫藥的。

這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在飛機上也吃過了晚餐,喬治送到地頭,就告辭了。

大橋信子和朱志遠今天才來,當然至少要休息一晚,看病嘛,明天來得及。

喬治離開,大橋信子親自給朱志遠安排了房間,她問:“志遠君,你以前來過巴西嗎?”

“沒有。”朱志遠搖頭:“不過我一直期待著來一次。”

“哦?”大橋信子好奇的道:“為什么?”

她說著笑起來:“是因為足球,還是因為美人。”

“都不是。”朱志遠笑:“我在大學里,學的第二外語是拉丁語,但一直無武之地,來了巴西,就可以用上了。”

“原來是這樣啊。”大橋信子咯咯笑:“我還以為,你對這邊的美人感興趣呢,這邊可是經常出世界小姐的哦,而且非常火辣。”

“不。”朱志遠搖頭:“我不喜歡太辣的,反而喜歡那種溫柔而含蓄的女孩子,我國的詩人徐志摩說,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是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我喜歡的,就是那種水蓮花一樣的女人。”

他說著水蓮花,卻看著大橋信子,眼光中意味十足。

大橋信子便抿唇輕笑,眼波里面,水光瀲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