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344章 二十年后,又見三生飲

大橋秋馬去玩,大橋信子則轉身就到了費里這里,當她把朱志遠開的方子發給費里,費里一看,身子猛然重重一震,失聲驚呼:“三生飲。”

他的表情不對,大橋信子疑惑的道:“三生飲是什么?”

費里不答她的話,只是死死的盯著手機,大橋信子注意到,他拿著手機的手,竟然在抖動,甚至是整個人好象都在抖動。

“教授,費里教授。”大橋信子伸手扶著他:“你怎么了?”

“我沒事。”費里搖搖頭,眼光看著前方窗外:“想不到,二十年后,又見三生飲。”

“你以前見過這個方子?”大橋信子好奇的問。

“見過。”費里眼中迷蒙:“當時也是一個癱瘓病人,百治無效,結果去找了唐人街的一個醫生,一副藥就好了,那個華人醫生用的,就是三生飲。”

“后來呢?”大橋信子問。

“后來我去找了那個醫生,問他的方子。”

“那問不出來吧。”大橋信子道:“華人在這些方面,極端保守的。”

“不。”費里道:“他把方子給我了,就是三生飲,跟這個一樣,三味藥。”

“他把方子給你了?”大橋信子這下好奇了:“是賣給你了嗎?”

“不是。”費里搖頭:“他沒要錢。”

見大橋信子有些迷惑,他苦笑:“但他只給了方子,沒給配比用量,在中醫里,這有個專門的術語,給方不給火。”

“不給配伍用量,那怎么行啊?”大橋信子想了想,卻又道:“不過對于懂中醫的,只要知道方子,再看一下病人,多少用量,基本沒問題吧。”

“一般的藥方,當然沒問題。”費里苦笑的意味更濃:“但這是三生飲。”

見大橋信子一臉迷惑,他道:“這三味藥,都是毒藥。”

“毒藥?”大橋信子嚇一跳。

“毒藥。”費里肯定的點頭:“這三味藥,每一味都有毒,而且毒性很大,三味藥湊到一起,毒性更強,喝下去的,百個里有九十九個必死,剩下一個也好不到哪里去。”

“啊。”大橋信子發出一聲驚呼,不過她雖然不懂醫,但掌管大橋醫藥,一些基本常識還是有的,知道有些毒藥是可以治病的,她問道:“那你沒問他要到配伍用量?”

“沒要到。”

見大橋信子看著他,他道:“我想了很多方法,給錢,又還找了黑道上的力量,他雖然寫了配比,但是,我找了病人去試,那病人喝下去就死了。”

“配比不對。”大橋信子叫。

“也不是不對。”費里嘆氣:“中醫講究一人一方,因證施治,同樣的方子,同樣的配比,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完全不同的。”

“那他也可以寫出各種不同病況的用藥配比啊。”大橋信子叫。

“我想他寫出來,他不肯。”費里搖頭。

“后來呢?”大橋信子問。

她是了解費里的,這是一個不達目地不罷休的人,說得好聽一點,是在學術上極為執著,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為達目地不擇手段。

“后來我逼問他。”費里道:“他給我逼急了,配了一碗三生飲,自己喝了,就那么死了。”

“啊。”大橋信子啊了一聲,又惱怒的道:“中國人,就是這種德性,極端保守,他們有個云南白藥,創始人也是給逼急了,自己自殺的。”

“中國人。”

費里輕聲嘆息,他仿佛又看到了當年的情況,那個老人,喝下三生飲,嘴巴耳朵鼻子里都有血滲出來,卻沖著他嘿嘿的笑,眼睛里,是得意,是嘲笑,也有幾分凄然。

“可即然是密方,這個朱志遠怎么又知道呢?”大橋信子疑惑。

“這不是什么密方。”費里道:“好多中醫都知道,就三味藥嘛,傳了幾千年了,早就傳開了,關健就在于,配伍比例,一人一方,密訣在這里,而不是方子。”

“找不出普方?”大橋信子有些不服氣。

“找不出普方。”費里搖頭:“因為這不是一般的藥,這是毒藥,而人癱瘓,卻有很多原因。”

見大橋信子不明白,他道:“中醫治病,和西醫治病不同的,西醫治病,從身體上入手,中醫治病,卻是從經絡上下手。”

他說著攤手:“這是西醫最頭痛的,什么是經絡,西醫根本不知道,解剖也找不出來,可若說經絡是假的,經絡穴位又是事實存在的,針炙就是最好的證明,針炙可治病,西醫也是認的。”

“這個倒是。”大橋信子道:“現在在西方,扎針也比較流行了。”

“而人的經絡,有很多條。”費里舉起自己的手:“象我的手上,中醫認為,有三陽經,還有三陰經,如果我的手臂不能動,可能是陽經出了問題,也可能是陰經出了問題,有經驗的中醫,能看出來,就可以調整三生飲的配比,哪一條出問題,那條經用的藥就重,沒出問題的就輕,這中間的拿捏,不懂的,就完全一頭霧水,沒法子下手。”

“中國人。”大橋信子明白了,卻不知要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情。

“中華文明太久遠了,沒有辦法的。”費里道:“我不服氣,強行去試,我用計算機構模,三種藥,總共配了一百個方子,在墨西哥,試了一百個癱瘓病人。”

“試出來了嗎?”大橋信子好奇的問。

費里苦笑:“那一百個人里,其中九十九個死了,剩下一個,成了植物人。”

“啊。”大橋信子又驚呼一聲:“昭田久夫可不能用來試藥。”

“他是怎么說的?”費里問:“我是說,那是中國人。”

“他就寫了方子,說要我們懂中醫的專家看了再說。”大橋信子想了想:“他不是也不知配比吧。”

“應該不會。”費里凝思:“他即然能一針就扎好秋馬的病,就說明他精于醫術,即然開出方子,肯定就知道配比。”

“那他是什么意思?”大橋信子問,不過她自己馬上明白了:“這是毒藥,可能有風險?”

“是的。”費里道:“他應該是這個意思,三生飲太毒了,即便是有經驗的醫生,也不敢保證一定不出問題,所以他把方子開出來了,卻讓我們自己拿主意。”

“這個人很狡猾啊。”大橋信子秀眸微凝,眼前浮現出朱志遠的身影,心下暗叫:“他外表象健身教練,內里卻這么狡猾,秋馬他們雖然年紀比他大,卻還遠不如他成熟。”

她問費里:“那怎么答復他?”

“讓他治。”費里道:“我們可以承諾一切后果。”

他眼眸微凝:“服完藥,把碗留下來,立刻交給我,我去化驗。”

他說著,握緊拳頭:“我一定要找到三生飲的配比。”

“好。”大橋信子眼中也發出光來。

聯合國衛生組織有統計,全世界每年中風的人,有一千七百多萬,其中六百多萬死亡,五百多萬永遠失能,剩下的,也半死不活。

如果,大橋醫藥能做出一款治癱瘓的有效的藥物,那中間的利潤,簡直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