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118章 一不做二不休

宮鳳凰接手,雖然吳向前買通了不少人,但宮鳳凰根本不賣帳,她過來一看,優質資產,而且是極為優良的資產。

礦脈豐厚,礦山完備,冶煉廠建成了,電也有,公路也通,甚至第一批五千噸銅錠都煉出來了,只是鬧事,運不回來。

宮鳳凰立刻就把奔遠礦看成了自己事業的一個閃光點,她一定要拿下。

為此,她不惜動用家族的力量,她堂哥宮武這會兒已經當到了這邊衛戍區的參謀長,借由宮武的人脈,她居然慢慢的就擺平了市里和鎮里鬧事的人。

阮鄉雖然是地頭蛇,雖然也花了錢,但宮武的人脈還是要強得太多,市政府和鎮政府都基本擺平了,阮鄉只是個商人,有點兒錢,政治上沒什么力量,就眼睜睜的看著宮鳳凰把奔遠礦這塊美味的蛋糕吃進了肚子里。

阮鄉急了,吳向前也保外就醫了,兩人商量,一不做二不休,要搞掉宮鳳凰。

巴黎的剌殺,朱志遠的猜測是正確的,還真就是阮鄉給殺手組織暗影下了單,花了五十萬美元。

不過前世沒有這一出,前世,宮鳳凰沒有去巴黎,這一世,還是朱志遠重生,影響了宮鳳凰的軌跡。

前世,宮鳳凰手中的美元,給了柳眉幾個,她又在炒美股,手中沒什么錢了,沒辦法來巴黎玩。

這一世,柳眉幾個是從朱志遠手中拿的外匯,沒找她拿美元,她手中有了余錢,加上美國降息,美股在漲,錢景看好,她心中癢癢的,就跑來巴黎玩,這才給了阮鄉吳向前他們機會。

只不過,朱志遠雖然影響了宮鳳凰的行動軌跡,卻又扯上了克格勃,暗影的殺手,碰上克格勃的專業行動隊,根本不是對手,直接給打爛在巴黎的街頭。

這樣的結果,阮鄉吳向前都傻了,可沒想到,卻又跳出個郭嚴舉報,居然把宮鳳凰給弄進去了。

這仍然是朱志遠重生的影響,不過阮鄉吳向前當然是不知道的,他們只知道,攔路虎宮鳳凰進去了,換了個商容來。

商容有點兒背景,但是嘛,應該比宮鳳凰好對付。

商容完全不知道這些。

他來摘個果子,也就想著,要爬樹,有點兒苦,卻完全沒想過,樹上藏著一條蛇,張著毒牙在等他。

城里擁擠,車開不快,出了城,反而是快了,靠近奔遠礦的時候,更快,因為這邊路是奔遠礦特地修過的。

南行通知了這邊的留守處,留守處主任向東帶了四名手下在迎接。

向東四十多歲,中等個頭,是一名退伍軍人,黑黑瘦瘦的,精神不錯。

商容一行下了車,握了手,商容介紹了朱志遠南行,向東呵呵笑道:“南主任我認識的,朱副處長倒是第一次見面。”

他跟朱志遠握手,眼光中有幾分訝異,顯然,朱志遠如此年輕,卻成了副處長,驚到了他。

他手勁不小,而且好象是故意加大了力量。

朱志遠心下好笑,同樣加力。

向東只覺朱志遠手上一股極大的力量傳過來,握得他手都有些痛了。

向東眉頭一揚,收力,朱志遠也就收回了力量。

向東松手,哈哈笑道:“朱副處長年輕有為啊?”

“都是領導提攜。”

朱志遠敷衍了一句。

向東也介紹了留守處的另外幾個人,迎進廠辦。

到里面坐下,商容代表金投,說了幾句慰問的話,這都是應有之義,隨后商容就讓向東介紹這邊的情況。

“比較麻煩。”

向東以四個字開場。

這邊停產后,礦區,冶煉廠,電站,包括那條從礦區到冶煉廠的公路,都需要維護。

這個維護,分為兩方面。

一是機器的維護,停產后,機器如果完全停死不動,幾個月就會銹死,必須有專門的人,時不時的開一下機,再打打油什么的。

二是廠區礦區的維護,主要是防本地人。

對于本地人來說,奔遠礦的一礦一廠,全都閃著誘人的金光,溜進來,隨便搞點什么,拿出去就可以賣錢。

這就要命了,礦區廠區那么大,雖然四面砌了圍墻,但那兩米高的墻,根本攔不住有心人,四面都是漏洞。

僅憑向東這五個人,完全不管用,上級只好想了個辦法,請了當地的安保公司。

安保公司最初只要二十萬,但年年漲價,現在已經漲到六十萬了。

不提價不行,不提價,安保公司就擺爛,廠區礦區立刻就出事情,一堆一堆的本地人涌進來撿破爛。

另換一家安保?

別扯了,這家安保公司是鎮上開的,背后是鎮上的勢力,市里也有人參股,外地安保公司,根本進不來的,進來了也搞不定本地人。

朱志遠的前世就是這樣,奔遠礦無法開采,沒有利益,卻又不停的要花錢,留守,維修,安保,慢慢的一年直奔百萬以上,且年年漲價。

本來是一棵搖錢樹,搞到后來,卻仿佛成了身上的一個潰瘍,不停的失血。

那會兒宮鳳凰也死了,沒人能解決這邊的事情,上級給逼得沒辦法,最終一個億,把奔遠礦一礦一廠一電站一公路,整體二十個億的投資,打包賣了。

“安保公司阮經理說,明年還要漲價。”

向東一臉憤怒。

“明年還要漲。”商容驚訝:“有理由嗎?”

“要什么理由啊。”向東哈的一聲冷笑:“奔遠礦在這里,除了他們,我們搞不定本地人,這就是理由,除非搬走。”

礦區怎么可能搬得走?

商容想了想,道:“上次宮鳳凰宮總來,不是說基本談好了嗎?”

“宮總是個有本事的。”向東道:“她來了幾次,上次來,這邊市長鎮長都來了,確實好象是基本談好了。”

他說著,反問商容:“宮總怎么這次沒來?”

“哦,宮總那邊有點事。”商容敷衍了一句,道:“怎么談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向東搖頭:“我只邊只負責留守,隔天啟動一下機器,督促安保公司趕人,其它的我們不管的。”

這倒是事實,金投和留守處沒有管轄關系的,留守處不對金投負責,金投也不管留守處的事,向東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宮鳳凰和這邊談到了哪一步。

而宮鳳凰為人獨勢,她談的事情,根本不跟下面的人說,哪怕是南行,同樣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