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看書 > 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 第9章 他面前有一座金山

可前世的黑暗,在重生后,卻都是機會啊。

別說07年了,就08年,都有機會。

象鹽湖股份,在08年三月十號之前,還只有四塊多,三月十一,突然就暴漲到三十五塊。

朱志遠在07年抓一點資金,年底出來,在08年年初,股市一片慘綠的時候,進一點鹽湖股份,到三月十一,就是十倍的暴漲。

那就跟撿錢一樣啊。

具體這些不必再說,總之一句話,對朱志遠來說,他面前有一座金山,而且門是打開的,他只要去搬就行了。

這就是重生者的優勢。

這也是朱志遠不想要行政編的原因,那玩意兒跟孫猴子的緊箍咒一樣,太拘束了,發揮不出他重生的威力。

不過炒股,是要本錢的,你五千萬把的,就是漲一百倍,那也才幾個錢啊。

“要搞點本金才行。”

想到本金,朱志遠一思索,眼光陡然一亮。

這會兒時間還早,他當即就出了門,打個車,到了附近的唐家村。

唐家村是城中村,老早就定了要拆,資金不到位,一直沒拆下來。

因為是老房子,房租便宜,很多人在這里租房租倉庫。

前世朱志遠和白雪分手后,也很快就搬來了這里,舊地方觸景生情啊,傷心。

朱志遠在去非洲之前的三年,都住在這里,非常熟。

他熟門熟路的在村中左拐右拐,到了一家代銷店門面。

沒錯,門口的牌子上,寫的就是紅星代銷店,而不是什么小超市什么的。

那牌子上,甚至還畫著紅五星呢,帶著濃厚的過往年歲的韻味。

店子門口,幾個老人在閑扯,一條舊竹椅上,坐著個中年人,在那里呼嚕嚕的抽水煙。

看到這人,朱志遠眼光就亮了。

這人也姓朱,叫朱明亮,也有個外號,不過不是豬腦殼,叫豬肚子。

“朱老板。”朱志遠打個招呼:“我想租你的房子,什么價啊?”

朱明亮腦袋從水煙筒上抬起來,看了朱志遠一眼,拿過旁邊的雞公壺,灌了口水,漱了一下口,這才道:“要租就全租,一間兩間的不租。”

“全租就全租,你說個價?”朱志遠不跟他扯。

朱明亮又看他一眼,道:“一個月,一千八,半年起租,一次付款,中途不退,一個月押金。”

“行。”朱志遠點頭:“只一條,不放押金。”

“押金是規矩。”朱明亮抬著臉。

朱志遠哈哈一笑:“人家放押金,是怕把房子搞爛了,你房子明年就拆遷了,你還怕搞爛?我先幫你拆一半,你們拆遷辦還要感謝你吧?”

朱明亮眨巴眨巴眼晴,道:“那你也不能亂來。”

“我來租房子當倉庫做生意的,裝修什么的呢,是要搞一下,但不可能亂來。”朱志遠還是笑嘻嘻的,他情商蠻高的,前世就朋友多,跟誰都能攪到一起:“未必我花著錢,來幫你拆遷?拆遷辦主任又不是我小舅子?我費那個心干嘛。”

這話徹底說服了朱明亮,而且他也砌下了臺階,他要做生意,要裝修一下,到時乒乒乓乓的,不要意外。

“看一下店子。”朱明亮沖里面招呼一聲,放下水煙筒,起身,帶著朱志遠到了他老屋前面。

這是一幢民國時代的老屋子,其實曾經是一幢豪商院落分拆出來的,它側后附近還有許多這樣拆出來的小院落。

剛解放那會兒,原主富商跑了,政府把大院子拆分,安排窮苦百姓入住,朱明亮爺爺分了這一幢。

院子沒門,可以看到里面是田字結構的平房,旁邊還有廂房,可以當雜屋。

朱明亮開了正中廳屋的門,帶著朱志遠看了一圈。

朱志遠道:“行,我租了。”

五月還有十來天,不算,這一點上,朱明亮倒是不糾結。

六月算起,七個月,朱志遠給了朱明亮一萬三千六的現款,朱明亮打了收據。

沒有什么租房合同,收條就算,大致的條款,口頭上約定了就行。

收了錢,交了鑰匙,朱明亮轉身離開。

朱志遠道:“我開公司,也要裝修一下,可能有點動靜,朱老板你打一下招呼啊。”

“沒事。”朱明亮收了錢,就完全不當回事了,頭也不回,擺擺手,走了。

本就是要拆遷的房子,說是過了年就要拆了,現在到手一萬多,還有什么說的,別說裝修,你就拆了吧,嘿嘿,還得感謝你。

其實呢,要三年后才拆,不過他不知道啊。

等朱明亮身影消失,朱志遠回頭看著房子,啞然失笑。

前世,東廂這邊屋子里的夾墻里,拆出一個木頭箱子,箱子里有足足二十根黃金,每一根,重一公斤,也就是二十公斤黃金。

當時消息傳出,好多在這屋子租過的,捶胸頓足。

不止是租過,就是屋主朱明亮,都氣得吐了血。

他來要過黃金,但沒要到,因為這不是他家的祖屋,是原先的豪商大屋,夾墻里的黃金,只有可能是那個豪商的。

朱明亮硬說是他家的,沒有證據。

你祖上傳下來的?別扯了,你家七代貧農,這屋子還就是因為你家窮,家無片瓦,這才分給你爺爺奶奶的好不好?

朱明亮無話可說,氣得住了院。

當時,朱志遠租的房子就在不遠處,也聽說了這個消息,也羨慕了一下。

這世重生,想到要起步的資金,他就記起了這個事。

這就是重生者最大的優勢,對別人來說,是未發生的事,但對他來說,卻都經過一遍了。

步步先機。

趁著天色還沒黑,朱志遠叫了個車,搬了過來。

當夜住下,第二天,朱志遠又叫了個車,裝了一車河沙來,還買了幾包水泥,搞出要裝修的架勢,再又去買了一個電鉆。

下午,他拿起電鉆,開始拆墻,記憶中是東廂房北面的夾墻,他電鉆鉆了一下,聽著聲音,有空音的地方,鉆進去,磚頭脫落,果然就露出一個木頭盒子。

盒子不大,類似于古代那種首飾盒,看著還挺精美。

“開盒了。”

朱志遠把盒子搬出來,搓搓手,掀開盒子。

瞬時間金光耀眼,里面整整齊齊,碼著一根根的金條,大小和朱志遠的食指差不多,略長一點。

一公斤黃金,體積真的沒多大的,哪怕一噸黃金,其實也就是一臺電腦主機大小。

朱志遠數了一下,和前世的消息一模一樣,就是二十根。

朱志遠把黃金從盒子里拿出來,用一個黑色塑料袋裝了,盒子砸碎,到外面灶房里,一把火燒了。

再用一個雙肩包,把黃金裝進去,背上,叫個車,直奔南碼頭。

南碼頭這邊有個人,開當鋪,收黑金,姓焦,叫焦達,認識的人,都叫他焦大。

地下黑金買賣,不受法律保護,那么,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口碑。

焦達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做買賣特別公平,慢慢的做出名了,東城這一帶,但凡走地下黑金的,基本上都是他過手。

當然,光有口碑不行,得有根基,焦家不缺。

焦達強就強在,有力量,卻還保持著公平,不欺人,所以他才幾乎獨霸了這一行。

一直到朱志遠穿越前,焦達都是東城黃金市場上的老大,不過當鋪改成了金店,而黑金照收不誤,名聲也一直挺好。

這會兒還是個當鋪,鋪面也不大,朱志遠進去,一眼看到個光頭,這就是焦達了。

焦達在看漫畫,有人進店,他頭都沒抬,只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