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你進門我就注意到你了,賞臉喝一杯。”
男人說著遞上了紅酒杯。
沈一安掃了一眼酒杯,淡淡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在工作,不能喝酒。”
像她們這樣經常策劃活動的人,喝酒其實是難免的,尤其是活動快結束時,客戶會端著酒杯過來慶祝一下。
她們都是靠客戶吃飯的,一般都不會拒絕。
但她們也有經驗,不管什么活動別人端來的酒是不會喝的。
并非惡意揣測,而是自我保護。
“那你的同事怎么就能喝?你這是不給客戶的客人面子嗎?”男人指了指像只花蝴蝶的王若琪,語氣極其的傲慢。
沈一安抿了抿唇,的確是得罪不起。
看來這杯酒跑不掉了,不過好在她余光瞥到了端著酒杯的服務員。
她伸手拉住服務員,拿了一杯香檳笑了笑:“盛情難卻,不過我不太喝紅的,干杯。”
男人表情一僵,只能干杯。
喝完,沈一安放下酒杯:“失陪。”
她轉身離開,但男人的視線并沒有從她身上挪開。
她不明白男人不是更應該喜歡王若琪這樣的漂亮女人嗎?
盯著她看什么?
她今天穿的是工作服呀。
難道是喝多了眼花?
沈一安也沒多想,繼續巡視現場,一會兒檢查話筒,一會兒查看交流會主辦方的禮盒是否安頓妥帖。
不一會兒,她就把這個外國男人給忙忘了。
臨近結束時,她有些想洗手間,便轉身去了一樓洗手間。
今天人不多,所以廁所都不用排隊,她快速上完走出洗手間,卻被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小白兔。”
“啊?先生,你認錯人了。”
沈一安一身惡寒,抬眸發現眼前的人正是剛才找她喝酒的外國人,她立即退后一步想朝著別處走去。
外國男人卻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油膩膩道:“大衛,叫我大衛。”
沈一安瞪了他一眼。
誰管他叫大衛小衛?
“請你松手,你喝多了。”
沈一安隨便找了一個臺階,希望他顧全彼此的面子。
沒想到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得寸進尺。
“小白兔,別裝了,我知道你要錢,我有錢,我很喜歡你這種烏發雪膚的東方女人。”
“要錢?誰說的?”沈一安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不重要,喝完這杯,我們一起上樓休息一下。”
聽聞,沈一安這才發現男人另一只手還端著一杯紅酒,看上去像血一樣可怕,明顯加了料。
她開始掙扎:“放開我。”
這個男人雖然穿著西裝,但身型卻足足有兩個她那么寬,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甩不開他的手,反而覺得手腕的骨頭疼。
眼看無法掙脫,她就開始大聲呼救。
“救命......啊!”
男人用力將沈一安扯了過去,對著她的嘴就開始喂紅酒。
他醉意盎然,力氣大的可怕,甚至有種殺紅眼的感覺。
“有人說你喜歡強壯男人,我夠不夠?”
“唔唔唔!”
沈一安瞪大眼睛,緊閉雙唇,絕不讓他將紅酒灌進嘴里。
這個有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