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林也咋咋呼呼的樣子弄得愣了一下。

  很快,于向陽不滿的說:“偷你家東西,你不報警,跑來找我們干什么?!”

  林也氣喘吁吁的說,“我爸說,想請你們去家里看看,幫忙去追人。”

  于向陽一口拒絕,“不去!”他們可不想摻和宋家的家務事!

  林也又說,“我爸懷疑他跟敵特有接觸,已經上報了調查部,他在家里等著調查部的同志,讓我來請你們。”

  一聽宋少淳跟敵特有來往,于向陽和程景默頓時警惕起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站起來。

  林也被于向陽連推帶拽的推出了房間,程景默在離開房間前叮囑小杰,一個人先睡,有什么事找前臺。

  兩人迅速的跑下樓梯,都沒管林也在后面叫他們。

  于向陽騎著單車載著程景默,腳踏板都蹬的快冒煙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快速的追上來,林也剛從副駕駛的窗子上探出一個腦袋,還沒開口,就被于向陽搶先了。

  “你有車不早說!還讓我們騎單車?!”

  林也:“我說了!誰讓你們跑那么快,沒聽見!”

  于向陽一個急剎車停下單車,和程景默同時從單車上跳下來。

  車子剛停穩,于向陽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林也趕下來,“我們趕時間,你去騎單車。”

  林也乖乖的下了車,騎著單車,一路逛飆追著前面的轎車。

  程景默和于向陽來到宋家時,調查部的同志已經在家里了,正在審問閔青青。

  閔青青哭哭啼啼的說,她不知道宋少淳去哪了,也不知道宋少淳跟敵特有接觸。

  這段時間,宋少淳一直在醫院住院。

  因為傷勢不算嚴重,閔青青只是白天在醫院陪護,晚上都是回家住。

  今天早上,她來到醫院發現宋少淳不見了。

  她也沒多想,以為他有事出去了,誰知道一天都沒見人影。

  林韻怡下班回家發現她鎖在柜子里那些單據不見了,這些單據是國外銀行存錢儲物的單據。

  宋懷謙也發現,他鎖在書房的兩份資料不見了,這兩份資料是關系西北基地研發的材料,屬于機密文件。

  程景默和于向陽去檢查過書房和臥室,鎖完好無缺,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

  看來宋少淳是個開鎖高手,難怪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就將情報偷放進了程景默的箱子里。

  去醫院調查的同志,從值班護士口中了解到,這幾天每天下午七點,宋少淳就會離開病房,去花園里透透氣。

  有人看到,宋少淳跟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接觸過,每次都是三五分鐘的時間。

  種種跡象都說明,宋少淳攜帶著錢財和機密文件潛逃了。

  閔青青氣得大罵,“是我偷聽了爸媽的講話,告訴了宋少淳,誰知道他會偷走這些東西,把我們娘倆都拋下不管了!”

  宋懷謙和調查部的部長祁雪峰去了書房商量。

  十分鐘后,兩人出來。

  宋懷謙走到程景默和于向陽的面前,“程景默、于向陽,這件事想麻煩你們,跟我們去一趟抓捕宋少淳。”

  程景默和于向陽是愿意做這件事的,可有調查部的同志在,他們去做這件事,似乎是越俎代庖了。

  宋懷謙看出了他們的顧慮,又說:“我跟祁部長商量好了,他帶一名手下,我們五個人一起去。”

  兩人沒再猶豫,大家立馬出發。

  這一趟出門不知多久才能回來,臨行前,程景默請林韻怡去招待所把小杰接來宋家照顧幾天。

  又讓林也告訴于向念,他去出任務,一回來便去學校找她。

  宋少淳的出逃路線,不出意外,只有一條。

  他拿走了單據,手里還有玉佩,他的最終目的地肯定是國外,他就必須要經過香港,由香港坐船去國外。

  這個年代港口還沒有開放,他去香港只能是從距離香港最近的廣城港口偷渡過去。

  他們最遲要在廣城抓住他,一旦人到香港,想抓就沒那么輕易了。

  宋少淳今天白天回家偷了單據和文件,算起來,比他們早出發七八個小時。

  宋少淳著急離開內地,肯定是馬不停蹄的趕路,他們要想追到他,還有點難。

  從北京到廣城,坐火車最方便,但是得三十多個小時。

  大家買了最近的一趟火車票,追了上去。

  宋少淳坐在火車上,懷里緊抱著一個小箱子,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身旁坐著一個年紀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穿著灰色的中山裝,戴著一頂帽子和一副墨鏡。

  看不到男人的眼睛,他仿佛睡著了的樣子,只是嘴巴動了動,“別看了,你這樣子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宋少淳壓低聲音說:“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發現東西不見了,說不定已經追上來了!”

  男人依舊是那副樣子,“我一直不明白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國外干什么。”

  “這你別管。”每次男人問他,他都這樣回答,只不過這次他多說了一句,“我給了你那么多情報,早晚會被發現,越早走越安全。”

  男人鼻孔里輕哼出一聲,“你的那些情報時真時假,都沒派上用處。”

  宋少淳說:“我給的都是真的,是你們沒本事研發出來。”

  男人說:“我要的是設備零件設計,你別用別的誆我。”

  “放心。”宋少淳說,“只要我到香港,資料就給你。”

  兩人到達廣城的時候,是凌晨六點左右,兩人一刻不停的會見了廣城的接頭人。

  接頭人已經聯系好了船,但現在天快亮了,偷渡容易被發現,只能等今晚。

  而此時,程景默他們一行人還在火車上,焦急的期盼的火車趕緊到站。

  程景默和宋懷謙一向話少,沒事不主動挑起話題,于向陽和對方不熟,也沒主動說話。

  五人面對面的坐著,氣氛略微尷尬。

  祁雪峰為了活躍氣氛,就跟大家開起了玩笑。

  “唉,老宋,我怎么越看越覺得小程同志跟你年輕時很像,不會是你年輕時犯下的錯吧!”

  宋懷謙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程景默是我兒子。”

  祁雪峰自然是當做玩笑話,“你還挺會接話!平時不聽見你開玩笑,今天吃錯藥了?”

  宋懷謙一本正經,“沒開玩笑,這件事我還沒跟你講過。”

  氣氛凝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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