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局?”于向念皺起眉。

  龔志軒表情嚴峻的說:“如果是保密局抓的話,情況就嚴重了。可能是涉嫌到國家安全的問題,稍不慎會槍斃。”

  國家安全?

  程景默把國家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絕對不可能做什么!

  于向念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謝謝你龔副,我再去保密局問問。”

  小杰這時候站在龔志軒的面前,他只到龔志軒的腰部,只能仰著頭說:“叔,你可以幫幫我們嗎?我嬸懷孕了,不能操心,不能亂跑的。”

  龔志軒低下頭看著小杰。

  在肅城的時候,他就見過小杰,還知道是程景默夫婦領養的。

  他跟程景默雖然只相處過一周的時間,可他相信程景默的為人,不可能做出出賣國家的事。

  他身為一名公安,一身正氣,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冤假錯案的發生。

  何況,去年在肅城時,程景默和于向念可是不留余力的幫他破案的。

  他考慮了一會兒說:“于同志,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我這邊的工作,我跟你去。”

  于向念被小杰的懂事和龔志軒的正直,感動的眼眶發熱,“謝謝、謝謝。”

  龔志軒安排好自己的事,還跟公安局借了一輛車,載著于向念和小杰,一路問著路來到了保密局。

  可事情遠比他們預想中的難辦多了。

  保密局的工作人員全程以涉密為由,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就連程景默是不是被他們抓的,都不肯透露。

  兩人都很束手無策,垂著頭離開了保密局。

  龔志軒說:“這樣,我先送你們回招待所,只要是正規單位抓人,在規定的時間總要通知家屬的,你們回去等通知。我回趟公安局,托我的熟人,私下打探一下情況。”

  當前也沒別的辦法,于向念只能聽從龔志軒的建議,回招待所等通知。

  龔志軒把人送回招待所,招待所的服務員看到于向念和小杰就冷起了臉,指指點點的。

  于向念沒管她們,帶著小杰回房間。

  “嘿!”其中一個服務員叫住她,“我們這里不允許壞人入住,你們現在收拾東西離開!”

  于向念腳步頓住,轉過身昂首挺胸的走到這個服務員面前,面色冰冷,“我警告你,是不是壞人不是你說了算,你管住這張嘴,不然我告你誹謗!還有,我交了住宿費,就有權在這里住,你沒資格趕我們走!”

  服務員被她的氣勢弄得心虛的后退了一步,“還說不是壞人?你男人都被人上了銬帶走了!”

  于向念上前一步,死死盯著服務員,“沒有法院的審判,誰都沒權利說誰是壞人!你要是再說一個壞字,我今天撕爛你的嘴!”

  服務員雖然害怕于向念,可她仗著主場優勢,還有不能在自己的同事面前丟臉。

  她梗起脖子,“你男人就是壞人!我親眼看著他被帶走的!”

  于向念上手就要撕她的嘴,被小杰從后面緊緊的抱著腰,“嬸,你不能打架!”

  龔志軒開車走出沒多大一段距離,又返回來,就看到于向念和服務員吵得要打起來。

  “于同志!”龔志軒下車走了進來,他看了那幾個服務員一眼問,“怎么了?”

  小杰說:“她們說我叔是壞人,還要趕我們走!”

  龔志軒拿出工作證件給展示到服務員的面前。

  “你們憑什么說別人是壞人?你們代表法律?”

  服務員集體禁聲。

  龔志軒又說:“憑什么趕他們走?她們是沒交費還是沒介紹信?”

  服務員垂下頭不說話。

  “你們無緣無故趕他們走,是違法,我可以帶你們回去問話!”

  看服務員都慫了,龔志軒對于向念說,“走!我去你們的房間看看。”

  三人走后,剛才跟于向念吵架的服務員對著于向念的背影,“呸!前腳男人被抓,后腳就勾搭上別的男人,賤貨!”

  房間還沒收拾,到處被翻得凌亂不堪,連床墊都被掀起來了。

  龔志軒先是檢查了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他又檢查了一遍房間,還是沒什么發現,最后,他推開窗戶,窗臺上也沒什么痕跡。

  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沒有人偷摸進來的跡象。

  他不死心的把頭探出窗外檢查,終于有了意外的發現。

  窗臺上面的墻上有繩索磨出來的痕跡。

  “我去樓頂看看!”龔志軒飛跑上了樓頂。

  這是一棟用紅磚蓋起的五層樓高的筒子樓,他們住在三樓。

  經過檢查,樓頂的墻沿上也有繩索摩擦出的痕跡。

  龔志軒分析,有人從樓頂進了他們住的房間,這個人老手,將房間里所有的痕跡都消除了,這些墻面被摩擦出的痕跡,輕易消除不了,才留下了馬腳。

  龔志軒回到房間,“于同志,我先去打聽一下情況,明早再來找你們。”

  龔志軒走后,于向念和小杰整理了房間。

  于向念這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箱子被帶走了,兩個存折都放在里面,她身上只有幾張糧票和幾塊零用錢。

  她跟小杰馬上要面臨無法續費,被攆出招待所的下場。

  因為把服務員得罪了,連熱水都沒給他們送來。

  于向念和小杰提著保溫壺去打開水,走到院場時,她看見她的衣服還浸泡在盆里。

  程景默連衣服都來不及擰干晾起就被人抓走了!

  于向念想象著程景默被人上著銬帶走的場面,從胸口到鼻腔都是疼的,疼的她冒眼淚!

  她強忍著淚意,和小杰打了開水送到房間,又來院場晾她的衣服。

  手掌放進微涼的水里,于向念的淚忍不住的流出來。

  她又很快將淚水擦干,她不能哭,她得堅強!

  只是一想到,程景默從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好日子,又被人陷害。就連被抓到了哪里,都不知道,就心里悶的慌。

  到底是誰這么壞?!

  與此同時。

  程景默雙手被拷在高高的鐵欄桿上,他踮著腳尖才能站到地上。

  他的身前身后分別有一個男人,兩人解了腰上的皮帶,正在狠狠的抽他。

  “你還不老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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