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林若夕。
想看她有沒有什么印象。
可林若夕卻直接搖頭。
末日前,她對男人一直都很抵觸。
打交道的也多半是女性。
末日后她天天跟蘇白在一起,根本沒接觸過其他男人。
男性,還說是自己的朋友。
林若夕實在想不到來人能是誰。
“他們有說是來干什么的嗎?”
蘇白問夏九歌道。
夏九歌搖了搖頭。
“只問了若夕在不在家,我說不在,他們就走了。”
“那兩個人還挺有禮貌,長得雖然不怎么樣,但看言行舉止應該不是壞人……”
說來說去林若夕還是沒有半點印象。
蘇白總覺得這事情透著點蹊蹺。
但僅憑眼下這點線索,很難推測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小皮,晚上守夜的時候加點小心,有什么情況立即叫我。”
上一世,蘇白能在末日里活那么久。
靠的可不僅僅是狠辣的手段。
還有謹小慎微的性格!
汪小皮無奈的擺了擺爪子,示意自己知道了。
一副狗生充滿疲憊的表情。
蘇白白了汪小皮一眼。
遞給了它一個psp,又在它屁股上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
汪小皮快速接過游戲機。
“嗷嗚”一聲慘叫,撒著歡就跑了。
天知道汪小皮是怎么用狗爪子打游戲的……
距離林若夕家別墅十幾公里外的一個高檔小區外。
一輛傷痕累累的霸道打著雙閃,在小區門外按了兩下喇叭。
很難想象,如果是在其他地方。
這樣的行為會招來多少喪尸的圍攻。
然而,這個高檔小區附近的所有喪尸已經被清理干凈。
很快,保安室里探出了個腦袋。
發現是自己人后,他招呼了一聲。
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跑到小區那巨大的電子門前。
將那原本是電力驅動的大門硬生生拽了開來。
霸道的駕駛座上。
一個額頭有道刀疤的男人瞥了那些汗流浹背的漢子們一眼。
他將一包香煙隨意的從駕駛室內丟了出去。
然后一腳油門直接加速離開。
“謝謝鐵哥!謝謝鐵哥……”
身后。
一個漢子趕忙撿起地上的香煙。
對著已經走遠了的霸道點頭哈腰道謝。
“槽!拽他媽什么拽!等老子將來發達了,非得弄死這個逼養的……”
等越野車走的更遠了一些。
一個長臉漢子對著越野車啐了一口,罵道。
“滾你媽的,聲音小點!你想死別拉上老子!那他們就是個瘋子,你沒事招惹他干啥?!”
額頭上有道刀疤的男人名叫王鐵。
人如其名。
他不僅拳頭硬,而且頭也是相當的鐵。
末日前王鐵是名散打運動員。
因為好勇斗狠,他被國家隊開除。
末日后,他覺醒了火系異能,戰斗力飆升。
原本他集結了一批小弟。
靠著四處搜刮物資,生活的還算不錯。
可惜天有不測風云。
一次外出清理一家超市的時候。
他們被一大波喪尸堵在了超市里。
那一戰中,王鐵的所有小弟都死了。
他憑借著手里的兩把砍刀。
硬生生從那數百頭喪尸的圍追堵截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可惜剛才他們鬧出的動靜太大。
超市外面的喪尸同樣不少。
王鐵且戰且退。
最后被逼到了一家飯店的樓頂。
要么說王鐵是真的頭鐵。
眼看自己即將不敵。
他一咬牙,直接從那飯店樓頂跳了下來。
他媽那飯店可是足有九層!
而且每一層的挑高都比普通建筑高了一半。
大概是十四五層樓的高度,他就那么直愣愣跳了下來。
好在他運氣好,被半空中私拉亂扯的電線攔了幾下。
最后掉在一輛轎車的車頂。
葉豪當時恰巧從此路過。
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一個渾身是火的男人大叫著從四五十米高的樓頂跳了下來。
然后天上開始噼里啪啦,跟下餃子一樣往下掉喪尸。
預感到那火人可能是員猛將。
求賢若渴的葉豪冒著喪尸雨把他救了回來。
半個月后,王鐵傷勢恢復。
葉豪發現這人不僅身手了得,辦事老道,而且極重情義。
當然,這里所說的重情義只是針對他葉豪一個人。
那是因為葉豪救過他的命。
而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
王鐵則表現得十分冷血,甚至是有點變態。
就在他養傷期間。
給他送飯的一個小弟,只是吐槽了他一句‘吃干飯的廢物’就被他直接擰斷了脖子。
但葉豪并不在乎這些,只要他對自己是忠誠的。
這就足夠了。
……
一棟三層的小洋房門前,王鐵敲了敲門。
“進來."
里面傳出了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聲音。
王鐵直接推門而入。
當看到葉豪腿上還坐了個女人的時候,王鐵咧嘴笑了笑。
“葉叔老當益壯呀,這是準備再給我弄出來個大侄子?”
說著他就若無其事的坐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
“滾蛋!少沒大沒小,就是弄出來也是你弟弟!”
葉豪笑罵了一句,并拍了拍腿上那名衣著暴露的女人。
女人拉了拉裙擺,很乖巧的站了起來。
“人找到了嗎?大頭呢?不是你們兩個人去的嗎,怎么就你自己回來了?!”
葉豪拉上了褲子拉鏈,有些疑惑的問王鐵道。
王鐵沒說話。
他笑吟吟的看著那名衣著暴露的乖巧女人。
一秒,兩秒……
誰都沒有說話,屋子里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老大,鐵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女人被看的心里發毛。
她鞋都沒穿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一直目送女人離開,王鐵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麗她惹你了?”
王鐵從茶幾上拿起根雪茄遞給王鐵,不緊不慢的問道。
王鐵撕開雪茄包裝,大咧咧用手指直接點燃。
瞇著眼睛緩緩吐出費力的煙霧,王鐵說道。
“林若夕找到了,但今天她恰好沒在家,那個白頭發的男人也不在。”
“她家里只有一條狗和一個女人,本來應該是要綁了那女人的。”
“可我擔心她只是個無關輕重的人物,一旦動手就會打草驚蛇。所以大頭我們沒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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