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灤站在外邊等她,手里還拿著一支煙。
“查到的,具體原因不清楚。”
從上次回來,她就格外留意這件事,沒想到抓的第一個人竟然是曾經劇組的演員,還好之前換人。
她自己做錯的事情不能讓劇組所有人承擔吧?
司郁見他心情不是很好,本想問席含雁的事情最后也沒問。
“先走了。”
“乖乖,你幫我勸勸她好不好?”
司灤兩指尖的香煙即將燃盡,他全然不知,手微微顫抖,看著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顆救命稻草。
她嘆了口氣,“三哥,你們之間只是有一些誤會,等她冷靜一段時間好好會想清楚的。”
要說她三哥最過分的事情也就只有席含雁被綁架,后邊處理的事情結果沒說清楚,導致兩人之間原本就存在誤會更深。
席家弟弟死后,誤會更深了。
司灤垂眸,全然沒了在熒幕上的姿態。
“三哥,你們之間的事情只有你們自己解決,自己想不通,別人說太多也無濟于事。”
司灤點頭,“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陸景年在外邊等我。”
聞言,司灤跟著她一起出去,親眼看著她上了車才離開。
“事情很復雜?”
“那要看人怎么想了,你覺得復雜嗎?”
司郁看正在開車的男人。
“不復雜,長了嘴不解釋,還不如變成啞巴,有證據不拿出來,還不如當紙錢燒給他。”
司郁忍不住勾唇,嗯,嘴巴挺毒的。
“有道理。”
男人等紅燈之際主動湊上去,“來,獎勵獎勵。”
“這也要獎勵?”
他指尖輕輕敲著方向盤,半瞇著眸,懶懶道:“怎么不需要?”
“別人有我這樣的覺悟?”
司郁想了下,好像除了那些腦殘的小說男女主還真沒多少人。
然后,她湊過去親了下,“獎勵!”
“這么聽話,我也要給你點獎勵。”
“......”
看著男人得意的面容,司郁沉默了。
“回家。”
“成,你自己說的。”
司郁扶額,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忽然,手機上來了消息,他她襟危坐,小臉上帶上了討好之色。
“陸景年......”
“嗯?”
男人抽空瞥了眼她,尾音微微上揚,非常撩人。
“我想出去一段時間,COS......”
“帶我一起?”
“可是你......”
“不樂意?”
男人將車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逼近她。
兩指鉗住她的下巴,靠近,說話間唇與唇的廝磨。
“你要是不樂意......”
“樂意樂意,這不是擔心你去京城被人抓到嗎?”
“你老公我是通緝犯嗎?”
司郁癟嘴,小聲道:“其實也差不多......”
后邊的話在男人動嘴時停下,心里卻不服。
上次之后,京城的人一直在找他,不是尋仇,而是有事情需要他處理。
帶過去,說不定剛下飛機就會被人抓到。
“什么時候出發?”
“明天,后天在步行街的一個場地。”
陸景年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睡覺之前,司郁還是沒忍住勸他,“其實你真的沒必要去,不然你去公司也是可以的......”
“睡不著?”
司郁卡了一下,他眼底的意思很明顯,也很熟悉。
“沒有,我很困。”
她翻了個身,拉過被子蓋住頭部假裝睡過去。
然而,一分鐘后——
“陸景年,爪子拿開!”她忍不住躲開,下一秒差點因為男人的動作驚呼出聲。
他手勁有些大,聽到她清醒的聲音,翻身居高臨下看她,停留在她軟綿上的手也沒拿開。
甚至還更過分了。
“我還以為你要裝睡呢。”
他制止住她不安分的腿,另一只手穿過她腰間,兩人之間毫無間隙。
“你松開。”
“解都解開了,不繼續有些可惜。”
他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她。
“陸景年......”
她羞紅了臉,雙手環著男人的脖頸,眼神迷離,水霧霧的,特別惹人疼。
他眼神一片火熱,俯身吻她,黑夜中交織著曖昧的低喘和輕輕的哭腔。
……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景年隱瞞行蹤,他們來京城一天也沒人找他。
陸景年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懷里抱著人,一手操控鼠標,一手幫懷里的人在腰間輕輕按摩。
司郁舒服到昏昏欲睡,直到呼吸被人控制。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唇瓣傳來溫潤的觸感。
他拖住她的后腦勺,一觸及她,本能有種控制不住的欲望在身體里亂竄。
他親的有些失控,司郁懵懵懂懂被抱坐在男人腿上,身體被迫往后仰,有些透不過氣。
“好軟......”
司郁羞紅了臉,男人輕輕觸碰,她難以遏制的自唇間溢出低吟,眼底的水霧更濃了。
“別,明天還有事.....”
一得空,她伸手抵在男人胸膛,氣不順。
“不弄,就親親。”
男人聲音也啞的厲害,房間內曖昧,全是他粗謁的喘氣聲。
“嗚......”
司郁不甘心地扯他的衣服,憑什么她幾乎都沒了,陸景年也就衣服亂了些。
“別鬧,不然就真的去不了了。”
他克制的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發了狠的親她。
......
司郁趴在沙發上低低喘著氣,陸景年從地上撿起她的衣服,好笑地把人抱在懷里。
“先不穿了,我讓人送了衣服,到了再穿。”
司郁瞥他,“......”
衣冠楚楚,衣冠禽獸,禽獸不如!
“這眼神,你是還想繼續?”
司郁立馬裝死,好在身上還有毯子,沒有全脫。
誰知道等著等著竟然睡過去了,再次醒來,身上已經換了睡衣。
地上全是毛毯,司郁也不擔心,光著腳出去。
陸景年剛從廚房出來就見小姑娘衣服凌亂的從樓上下來,露出的痕跡差點讓他控制不住呼吸的頻率。
“哪怕家里鋪了地毯,也要隨時記得穿鞋,不然有蟲子鉆你腳心。”
司郁順勢被他抱在懷里,“騙小孩那套,我才不信。”
“不信?不怕冷的話,隔天我們在這兒試試?”
司郁瞪他:“......”
禽獸!
揉了揉酸脹的腰間,沒敢在招惹男人。
翌日,司郁一覺睡到自然醒,拿著東西去最近的酒店開始化妝。
魔法絲:“確定要來啊?”
魔法絲:“不來我要殺人的,聽說安生也會來,你要是不來就虧死了!”
魔法絲:“嗚嗚嗚.....你要是來,我們場上就又多了兩位大佬,所以一定要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