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聯系上的?”
“這不是我們聯系的,是人家自己送上門的。”
他們拍攝的地方有一處就在陸景年的四合院里,那房子司郁知道,古色古香,也非常貼合拍攝的主題。
這房子當初還是她設計的。
“走吧,票已經買好了,就等陸少夫人給我們引路了。”
“貧嘴!”
司郁也有些想念陸景年了。
行程說改就改,司郁等人到站時,陸景年親自來接機,也安排了其他車子接其他人。
司郁原本還端著,可一看見機場外邊的人瞬間就繃不住了。
包一甩,直接沖上前抱住男人,使勁兒往他懷里蹭了蹭。
男人也是一臉的寵溺,一只大手輕輕松松將人抱起來。
身后吃狗糧的眾人:“.......”
濾鏡破滅。
原來你們是這樣的陸景年和司郁。
“還以為你知道我在這邊不來了呢?”
“怎么會?就允許你想我不允許我想你?”
“準!好好想,只準想我!”
聽見這話,男人肉眼可見的高興。
抱著人上車,其他人傻乎乎的跟著過去,還沒等靠近,就被保鏢攔下來,請到另外的車上。
司郁岔開腿坐在男人腿上,抱著人親親。
陸景年大手掐著她的腰,十分享受她的主動。
不過一會兒,司郁就沒力氣了,剩下的還得陸景年來。
半晌,司郁被陸景年摁在懷里,微微喘著粗氣,“你怎么會想到把四合院租給我們?”
“給自家老婆用的東西,需要解釋?”他愛不釋手的捏捏她的小臉,“與其讓你去見別人,不如讓你來見我。”
司郁輕哼,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傲嬌,“誰要見你?”
“是,是我想媳婦兒了。”
陸景年輕笑,慣著她。
一行人直接被送到了四合院,下車時,他們才發現,自家導演好像丟了!
陸一皮笑肉不笑解釋,“司小姐跟著我們先生去辦事,晚點會來跟大家匯合,各位一路舟車勞頓也累了,房間已經給各位準備好,各位先休息吧。”
“好,不急。”
一行人壞心思的對視了一眼,這辦事可不簡單啊。
萬一耽誤了人家陸氏未來繼承人的誕生,他們豈不是罪人了?
他們還以為會擠在一個房間,誰知到了地方才知道,每個人一個房間,還是豪華大床房!
“媽媽呀,不愧是京城第一豪門!”
“這待遇,不是幾線明星才有嗎?我還以為我們這些人只配標間呢。”
“我死也要死在這個劇組!”
“跟著司導有肉吃!”
“.....”
與此同時,被人談論的司郁被男人拐到辦公室,然后,看著他辦公。
司郁:“......”
要不是這已經是她男人了,一定把他踹到十萬八千里以外去,有誰見到女朋友的第一眼就算不是帶去溫存,也該是回家吃飯。
陸景年.....呵。
正在辦公的陸景年忽然感覺到一股冷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看過去,自家小姑娘冷不丁的看著自己。
他做錯什么了?
男人迅速在腦海里回想了一遍,從每個字每句話,好像都沒問題啊。
“怎么了?”
“沒事啊。”
陸景年頓了頓,這語氣,肯定有事。
“我錯了。”他補了句,“都錯了。”
司郁:“......”
“別生氣,我錯了一定改正。”
“你錯哪兒了?”
司郁是真的不明白,可陸景年卻以為是在質問。
他看過戀愛秘籍,一般女人再問這種話的時候都是氣到了極點。
他斟酌半晌,“....都錯了?”
“你到底錯在哪兒了?”
陸景年真的不知道,“我沒給你買小蛋糕?”
司郁:“......”
全程有提過小蛋糕嗎?
“我這就讓人去買。”
“不用了,我待會兒還有事,就不去了。”
陸景年眸色微閃,握著她的手往外走,“還有事,等會兒再走。”
“什么事情啊?”
“兄弟過生日。”
司郁只能跟著,到了包廂,她看這里邊坐著的人,有些不確定。
“你確定人家這是過生日?”
在他們面前只有幾個人在,桌上全是酒,連奶制品都沒有,更別說蛋糕了。
“是啊是啊嫂子,我們當然是在過生日了。”其中一男人站起來,“嫂子好,我是宗政子晉,那位是秦元,這是我哥哥宗政陽云.......”
“是你的生日?”司郁看向宗政子晉。
“是的,我的生日。”
陸景年帶她過去,手中的車鑰匙一丟,“禮物。”
“大哥你看看,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啊?”
嘴上雖然這么說,可行動上卻已經表明。
喲,跑車?
大哥果然懂得他!
“我是司郁,你們好。”
“嫂子客氣,吃好玩好。”
司郁掃了眼房間里僅有的七個人,沉默了。
“有沒有想到什么?”
陸景年忽然湊近她詢問。
“什么?”
他炙熱的呼吸噴灑而來,司郁耳朵尖尖癢癢的,抖了抖,分開些距離。
“沒想到什么嗎?”
男人有些郁悶,他的生日難道就不值得讓司郁牢記嗎?
“想到了,我的工作還沒忙完。”
陸景年氣的在她脖頸上咬了下,磨了磨牙,真想把這個女人咬死算了。
但想想還是算了,最后還是他自己受罪。
男人輕輕舔舐了被他咬過的地方。
司郁更癢了,慌不擇路的遠離他。
“你別鬧了。”
她掃了眼不遠處的人,各個都很有眼力見,東看西看就是不往這邊看。
“過來,不鬧你了。”
司郁摸了摸濕潤的地方,嬌嗔了眼男人,出去了。
陸景年勾了勾唇,后靠在沙發上。
“大哥,感覺怎么樣?談個戀愛跟變了個人似的?”
“可不是嗎?哎,這次的生日還辦不辦?”
“不辦。”陸景年想到剛才司郁的態度,“我要回家跟老婆溫存,沒時間跟你們這些單身狗一起。”
媳婦兒都沒記住他的生日,辦了有什么作用?
他的目的主要是司郁,不是生日。
聞言,幾人有些失望,以往雖然不大辦,但也是幾個好友聚在一起,誰知道這次竟然沒了樂趣。
等到司郁回家,他們見男人起身,后面已經知道了。
果不其然——
“媳婦兒,我們回去了,他們讓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