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猶豫了幾秒,一咬牙直接承認了,“您別看這幾人身份高而不敢招惹,這幾人是目前最有嫌疑的。”
“你確定?”
阮松的眉頭皺得更緊。
“當然。”
這次,男人答的毫不猶豫。
“你可真有眼光。”
阮松走向陸景年幾人。
男人跟上去,“老師,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們這次的任務不就是抓人嗎?”
“陸先生,司郁。”
“好久不見。”
阮松身后的男人一聽,瞬間明白了。
敢情也是認識的,怪不得無所畏懼。
“老師,您不能因為認識就把人放了吧?最近的連環殺人案還沒破呢。”
男人的聲音不小,落在眾人耳朵瞬間掀起軒然大波。
“連環殺人案?臥槽,連環殺人案又來了嗎?那還不趕緊把人抓了?”
“就是就是,多嚇人啊!”
“趕緊抓人破案,安撫大眾的心!”
“.....”
阮松皺眉,低聲呵斥,“你不知道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嗎?”
“老師,我知道,但嫌疑人我們已經抓到了,說不準很快就能破案.....”
“那也不是你泄露秘密的理由。”
“是。”
男人被訓的低頭不語,內心卻更加堅定一定要把人抓回去,否則陸景年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老師,還是把人抓回去吧.....”
“老師,這個案子是你來負責嗎?”
陸景年身邊的小姑娘甜甜問出聲,幾秒鐘時間就到了阮松身邊,挽著他的手臂,很是親昵。
男人被嚇得差點靈魂出竅!!
他剛剛叫什么?
“老師.....”
“乖乖怎么在這兒?”
只見阮松一臉柔和,對待司郁跟別人他完全是兩種態度。
許是阮松平常太嚴肅,臉上的笑容看著有些奇怪,但絲毫沒減少他眼底的柔和。
“我來這邊玩的,誰知道遇上了這種事情.....”
“乖乖不如一起來看看?”
阮松好不容易抓到司郁,怎能輕易放人離開?
雖然當年司郁只當過他一個星期的學生,但他最得他心。
恨不得把這個小徒弟捧在手里寵著。
男人一聽,那還得了?
“老師,這件事不是說不能讓別人知曉嗎?”
“乖乖又不是旁人,要你多嘴?”
男人臉色黑沉,一言不發。
司郁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阮松的眼睛亮了亮,“當真?”
“當然是真的。”
“好,那就按照你的思路去查,我相信你。”
“那就......”
“你這孩子,怎么剛見面就要把我趕走?”阮松看向陸景年,“我還要多謝陸先生當年把你送到我手里的事情,要不然我能.....”
“老師,怎么了?不抓人了?”
男人只覺得不對,該不會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吧?
“走吧。”阮松沒解釋,才想起來大事要緊,“乖乖,我們先走了,有時間記得來看看我。”
“嗯吶。”
男人半信半疑,“老師,這人不抓了會不會跟上邊的人解釋不過去啊?”
“為什么要抓人?”
“嫌疑人啊。”
男人覺得阮松可能有些神志不清了,都到這兒了還不抓人。
“人家又不是嫌疑人,你憑什么抓人?”
“不是這位先生,我能證明他們幾個.....”
“能證明什么?乖乖是我的小徒弟,我懷疑誰都不能懷疑她,“懂嗎?”
“什、什么?”
男人有些接受不了,“那豈不是說....這人是我的師姐?”
“臥槽,我們只是到這兩人走得近,沒想到他居然是阮松的學生,這才三十來歲吧?這前途不可估量啊。”
“人家就是有這實力,不過,那個乖乖說的該不會是司郁吧?”
“師姐?世界玄幻了,不管怎樣,前途都是好的。”
“.....”
聽見這些話,男人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
然而,阮松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跌落谷底。
“誰說是你師姐?”阮松在男人的疑惑的目光下開口,“我只是帶你幾天,怎就成為你師姐了?我就一個徒弟,就是司郁。”
男人瞪大眼睛,他以為說司郁不是,沒想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這.....”
“還杵在這兒做什么?等著丟人嗎?”
男人幾次欲張口,最后深深地看了眼司郁等人離開。
事情幾經波折,眾人也沒多少心思留在這兒,早早回去或者換了場地。
“林韻。”
司堯咬牙切齒的聲線響起,幾人才發現,林韻想趁亂離開。
“我..我有些渴了,想去喝水。”
“一會兒讓你喝個夠。”
司堯陰著臉,扛著人離開。
陸景年迅速捂著司郁的耳朵,待人離開才道:“剛才為什么捂著我的耳朵?”
“少兒不宜。”
“景年哥,那我們也回去了?”
“好。”
司荊看向司郁,“乖乖,走。”
“司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司荊腦子一時轉不過來,“有嗎?”
“祁嫵啊,先送祁嫵回家。”
司郁知道男人的意思,這種生死關頭,她當然選擇跟司荊回家。
祁嫵從被忽略到現在,她擺擺手,“不了不了,我家距離這兒不遠,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不行,女孩子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陸景年盯著他,沒說話。
司郁拿捏不準,“那就....你先回去?”
陸景年抱著人就走,司荊懵了,“喂,等等!我妹妹.....”
“今晚的事情.....”
“你放心,我跟爸媽說乖乖去大哥家休息了。”
司郁瞪他,不講義氣!
司荊恨不得咬著小手帕,他也是沒辦法,今晚的事情若是被爸媽知道,不止他一個人有大麻煩。
“走吧,我送你回去。”
半晌,他嘆了口氣,將目光投向一旁的祁嫵。
“好....謝謝。”
祁嫵低頭,亦步亦趨地跟他離開。
“司荊,今晚的事情謝謝你啊。”
司荊腳步一頓,盯著她,似乎有些什么東西要溢出來。
他喉結上下滾動,半晌才道:“不客氣,下次別來這種地方了。”
“我....”祁嫵沒答應,要是不來,以后的生活費怎么辦?
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她不想放棄。
司荊眸子一沉,最后什么都沒說,把人送回家。
......
司郁被男人抱上車,欺身壓上去。
男人眼底侵略性很強,“司郁,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都敢找鴨子了?”
“你被人當成鴨子我還沒說什么呢。”
她盯著男人那張臉脫口而出。